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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為這個？」喬允樂說這話一是為了讓莫斯辰不痛快，二是讓心懷不軌的莫小南放棄，沒想到沈御舟居然會因為這話而表現出如此明顯的開心。

不是那種只掛在臉上感覺不到溫度的笑，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喬允樂被影響到，心情也變得好起來:「你早說你喜歡聽這種好話啊，早知道你喜歡聽，每天都說給你聽。」

孤兒院裡嘴甜的孩子可以得到更多的食物和獎勵，喬允樂為了這些練就一張巧嘴，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院長媽媽和來孤兒院做慈善的志願者都喜歡他。

有這麼豐富的經驗，哄一個沈御舟那不是簡簡單單。

誰知道沈御舟聽完他這話並沒有更開心，反而連僅有的開心情緒都散得一乾二淨。

沈御舟又掛起假笑，在外人看來溫潤的笑喬允樂看著格外刺眼。

「你別這樣對著我笑。」喬允樂伸手揪他的臉，又扯又揉，「好假，不喜歡。」

沈御舟還是第一次聽別人這樣評價他。

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這張常年掛著假笑的臉迷倒，還說他是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不管對誰都溫柔。

果然是距離產生美。

「你不喜歡我笑？」沈御舟捉住他的手握在手心裡。

「不是不喜歡。」喬允樂沒把手抽回，讓他握，「你知道人在真正開心的時候笑起來會更好看嗎？你剛才笑的不好看。」

沈御舟沒說話，定定看著喬允樂，難看的笑也隨之不見。

沈御舟有四分之一的外國血統，五官深邃立體，面無表情是看著十分唬人，不怒自威。

喬喬不喜歡他那樣笑，那他就不笑。

「你面對我不用時時刻刻帶著面具，人都有小脾氣，發泄出來就完事兒，憋著才難受。」喬允樂想了想，有道，「至少你在我面前不用憋著。」

也不知道沈御舟聽進去沒有，他只點了點頭，沒說別的話，卻也沒再露出不開心的笑。

喬允樂很滿意，輕輕甩甩手，示意他鬆手。

「你剛才……」喬允樂是想問沈御舟剛才為什麼突然有不開心，話還沒出口就被不遠處的小騷動吸引去注意力。

喬允樂在看清引起騷動的人是誰時，與沈御舟對視一眼，他眼裡的幸災樂禍都快滿得溢出來。

沈御舟站起身:「我們去看看。」

喬允樂點點頭，他就等著沈御舟開口呢，熱鬧還是看個人看比較好玩，身邊有個人能一起吐槽。

他們倆走到外圍，不近不遠的距離，可以看清人也能聽清楚說話，在其他人一言兩語中喬允樂得知原來是6為太過急切要為自己的公司拉投資，接二連三碰壁搞得他心亂不已，走路都不注意，和一個端著托盤送酒的服務生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