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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遇到认识他的人被现了可不妙,谨慎点总没错的。
他抱着衣服三步两跳出了门,熟门熟路往西南方向的温泉跑去。
暖阁重新恢复安静,季一粟本该闭眼点香,趁对方洗澡的这段时间小憩片刻,毕竟他今天做了太多事,神魂不稳,晚上还要带麻烦精下山,得养精蓄锐。
他却下了软榻,起身往外走去。
不对劲,明明知晓他会准备下山的东西,年渺没有道理自己突然换衣服,也没有道理匆忙到溅了一身泥水都没有察觉。
逐日峰上常年清冷得仿佛没有人烟,被厚厚的大雪覆盖,更是茫茫,天光与雪色连成一片,上下不分。
除了季一粟居住的房屋和日常所待的暖阁,还有一处温泉,名为烟波泉,泉水终年温暖,连通着地下最深处的地火,蕴含着极为精粹的火系灵力,季沧海之所以在这里留了十年,皆是因为这口泉水,能够将养神魂,助他恢复,虽然很缓慢,但有效果总是好的。
泉边积雪因为泉水的温度而融化,露出难得的裸地,都是铺好的上等青玉,季一粟只穿着白色单衣,长身玉立,在冰天雪地里更显清冷,出现在温泉边时,年渺已经脱得干干净净,站在温泉池的最边缘,泉水堪堪没过小腿。
氤氲的雾气袅袅升起,迷迷蒙蒙,水中人形若隐若现,但季一粟看得清清楚楚。
正是大好的年华,年渺的身体在渐渐褪去稚气,鲜嫩得仿佛春日新抽条的柳枝,纤细单薄,曲线曼妙顺滑,腰肢不盈一握,肌肤嫩白得丝毫不逊色于满山大雪。
然而坦坦荡荡的胸膛,还有下面多出来的二两肉,都在无声诉说着身体的主人是个少年郎。
年渺正在拆自己的辫子,他向来不会梳头,只编两条麻花辫敷衍了事,绳子一解,满头青丝便倾泻而落,他揽过长拢在身前,想碰又不敢碰,扭头看自己玲珑的肩头,微微皱起秀气的眉。
他现了季一粟时,脸上出现瞬间的慌乱,第一反应不是背过身遮挡自己的关键部位,而是胡乱用头遮住肩膀,然后尖叫:“你怎么偷看女孩子洗澡登徒子啊啊啊啊啊”
季沧海丝毫不为之所动,瞬间移到他面前,撩起他的头,看清楚后声音瞬间冷如冰霜:“还学会瞒着我了?”
年渺想转过去,却被他抓着手臂根本动不了,手足无措地缩起身子,小声抗议:“你不要看了……”
可惜他的抗议毫无威胁力,反而像委屈。
左肩肩头上有两道血淋淋的新鲜伤痕,在白瓷似的娇嫩肌肤上分外显眼,触目惊心。
季沧海脸沉了下去:“谁干的?”
年渺干巴巴编故事:“我早上去寒雾林里,遇到了一种会打人的藤蔓,被抽了两下……”
季一粟撩起眼皮,盯住他的眼睛,清冷的目光和紧绷的脸看得他心里怵,偏过头不敢与其对视。
雾气蒸腾,打湿了年渺长而密的睫毛,水汽汇聚成小小的水珠,随着眼眸低垂而缓缓滑落,像是一滴眼泪。
季一粟抬起手覆上对方的额头,轻而易举进入了他的记忆。
像是有了依靠的孩子,攒了一天的委屈终于有了泄的地方,他再也忍不住,大颗眼泪滚滚而落。
***
年渺洗完澡换上新衣裳,肩头的伤已经被师兄治好,再无半点疼痛,舒服得动都不想动,乖乖坐在梳妆台前,等着师兄给他梳头。
季一粟将他的长一下下梳顺,挽起一绺在头顶比划,对照着铜镜,熟练且利落地给他梳了个常见的双丫髻,只是别出心裁地在两侧编了细细的麻花辫,又在两个髻前戴上跟衣裙同色的鹅黄花钿,顿时让简单的髻灵动起来。
他放下梳子,和年渺一起端详镜中人。
他的手很普通,握着这乌泱泱的头,竟然也被衬得精致起来。
美人连每根头丝都是美的。
年渺害怕身体育被人看出端倪,从小就不敢吃饭,睡也睡不安稳,长期营养不良使得他面黄肌瘦,看上去只是干巴巴小丫头一个,没有任何人会多瞧他一眼,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身体的育,十六岁以后,他的五官逐渐长开,一天比一天明艳水灵,让人难以挪开眼。
然而对于他来说,长相出众并不是件好事,反而是个祸患。
好在他一直待在落霞峰上,身边皆是女弟子,又不敢与人来往,倒也没出过什么事,可是今天下午,他在来找师兄的路上,撞见了一个外来客,那人见到他便缠住他不放,言语调戏后欲行不轨之事,他吓得要死,拼命挣扎惹得对方恼羞成怒,在他逃跑时抓住他的肩膀,留下两道抓痕,恰好有几位前辈路过,他又用了张珍贵的隐遁符,才得以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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