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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頁（第2页）

孟梵行的聲音是那樣微弱，柏鈺按住他的腦袋，低下去說：「只有感受過死亡，才能明白生命的可貴。」

「我不是每次都會心軟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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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鈺擦淨手，從洗手間出來。

而他走後，有保潔人員進去換香薰，見到在洗手台前止不住咳嗽的孟梵行，趕緊道：「先生，你沒事吧？」

孟梵行捂住胸口，身上濕了個透，「咳咳咳……」

保潔人員：「這是漏水了嗎？你快去換身衣服吧，哎喲，這都濕了！」

孟梵行推開他。

「……滾！」

他心底湧上一層恨意，想到不久前的瀕死仍心有餘悸，恨意轉變為懼怕。

不能就這麼算了！

「去這麼久？」

柏鈺回到現場，謝淞寒問：「吃壞肚子了？」

「沒有。」

「衣服怎麼濕了？」

柏鈺低頭。

方才孟梵行的掙扎太麻煩，水濺得到處都是，難免沾濕衣擺。

「碰到一條落水狗往我身上甩水。」

謝淞寒沒說什麼，拿一張乾淨的餐巾為他擦乾衣服外面的水漬。

這件西服是定製款，布料金貴，沾不得水，估計穿這一次就廢了。

好在衣帽間裡多的是。

「回去？」

今天生日禮物也送到了，雖然壽星並不喜歡這個禮物。吃吃喝喝也整個了十分飽，可以打道回府了。

柏鈺沒意見。

回去前，他們先去給壽星打招呼。

聽他們寒暄完，柏鈺拽了句英文：「happybirthday.」

肖聲越：「……」

韓深：「哈哈哈還挺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