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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朔比他個子稍高,看的時候雖然不用仰頭,但靠太近對話依舊會不方便。謝北柯後退一步,衝著淮年說:「好啊,淮年,你躲吧。我看你能躲多久。」
躲得了一時又躲不了一世。
怎麼著?難不成他淮年還要從此就跟閻朔綁定在一起了?
淮年還沒說話呢,閻朔就一改過去的沉默寡言,低聲開口:「謝先生,願賭服輸。」
七個字,大半都在點謝北柯。
謝北柯冷笑一聲:「我跟他怎麼樣,關你什麼事?」
「你不也賭輸了?」謝北柯問。
閻朔沒搭話,只是從衣服里掏出一根繩索,如之前那般,在繩索的一段套了個活結,又把這結拴在自己的腰上。
繩索的另外一頭,他遞給了站在他身後的淮年。
「我輸了。」閻朔的聲音里透著自己都沒察覺的輕柔,「願賭服輸。」
淮年拉著繩子,稍微一扯,綁在閻朔腰那端的部分就收緊。男人的公狗腰隔著衣服清楚無比,從正面看,有稜有角的腹肌也格外明顯。
【啊啊啊啊啊啊!!!!】
【這身材是真好啊!】
【淮小寶你有福啦。】
【這什麼賭約??閻朔哥你在幹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這不就是淮年之前被牽的那個繩子嘛?】
【我發現了!家人們!小年是一種很記仇的寶寶!之前閻朔想要這麼牽他,他就立刻報復回來了!】
要淮年說,這才不是記仇,也不是報復。
他只是純粹想不到想要跟閻朔賭些什麼,就乾脆借這個機會完成一下自己在密室里的小小暢想。
果然如他所料,這樣牽著閻朔的感覺的確就像是手裡牽了某種大型獵犬。
要是閻朔有耳朵和尾巴的話那就更好了。
他也算提前完成了養老退休以後要養一隻狗的計劃。
淮年捏著自己這端的繩索,心情飄飄然地晃動了下。那繩子跟著他的動作搖擺起來,連帶著閻朔的心也一同漂浮不定。
淮年小玩了一下,過了癮,便作勢要把繩子解開。
他自己心裡門清,這所謂的打賭一點都不公平,他答應和謝北柯立下賭約也就是為了坑他。至於閻朔和聞嘉,淮年最多想逗他們一下。昨天晚上,他內心的小惡魔沒忍住,撲棱著黑色的小翅膀舉著惡魔叉叉在他心裡飛飛。
導致了今天的結果。
淮年還算有良心,沒打算真的折騰他們。
人湊近閻朔,手搭上他腰部的那個結,剛要動作,手腕就被大掌輕捉。
「不用。」閻朔道,「願賭服輸。」
「今天都可以這樣。」
淮年嘴巴微張:「啊——?」
大胸哥你人怎麼這麼好!如此講信用!再看謝北柯……可惡,兩個人的道德素質根本不是一個層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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