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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陽眼眶濕潤地看著地面，釋然地笑了，「段少爺說得都對……我可以走了嗎？」

段墨寒冷聲命令道：「過來。」

夕陽折射進屋內，照在溫陽的臉上，溫陽抬手揉了一下眼角，認命地走向段墨寒。

唐曉麗的眼中溢出一絲得意，就等著看段墨寒懲罰溫陽。

「你們先出去。」

唐曉麗有些失望地拿起包包，「接下來幾天你就好好休息，之前安排好的行程我會幫你推了，你不用擔心。」

王助理關上病房門，知道段墨寒接下來要幹什麼，和保鏢說：「去拐角守著，不能讓任何人來打擾少爺。」

病房裡陷入寂靜，點滴發出清脆的聲響，一股寒氣從溫陽的腳底一擁而上，將他整個人都籠罩在寒冷中。

他真的很怕段墨寒，特別是一言不發的段墨寒，更加的可怖。

段墨寒伸手握住溫陽的手，把溫陽拉到了懷中，溫陽半坐在床上，手撐著段墨寒的胸膛，麋鹿一般的眼睛裡寫滿了驚慌。

段墨寒抬起手，溫陽下意識地閉緊了眼，小巧的嘴巴緊閉著，人更是抖成了篩子。

「都有膽子詛咒我了，還害怕我打你？」段墨寒捏著溫陽的下巴，白皙的臉上印著一個清晰的巴掌印，甚至可以看到皮膚下腫脹的血絲，段墨寒卻一點兒都不心疼，狂傲地說，「都說禍害遺千年，不把你玩夠了，我是不會死的。」

溫陽漂亮的羽睫打著顫，眼睛只敢很慢地睜開，千言萬語最後只剩下口是心非的三個字，「對不起……」

就像是遭受過虐待的孩子，當感受到危機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反抗和解釋，而是求饒……因為他知道說再多都是無用的。

段墨寒甩開溫陽的臉，把被子掀開，露出了修長的腿和寬闊的胸膛，「你知道應該做什麼。」

溫陽顫抖地把衣服脫下，手撐著床坐在段墨寒的身上，光是想想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身體就已經開始疼了。

「磨嘰什麼呢？」

段墨寒左手圈住溫陽的腰，讓溫陽趴在他的身上，懲罰地啃咬著溫陽的唇。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段墨寒的吊瓶掛完了，護士第一時間趕來了，聽到病房裡傳出的呻吟聲，紅著臉捂住了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