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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简棠低声骂了一句,“畜生。”
霍景深心情很好地勾唇,“骂得真好听。”
她一双眸子泛着淡淡水雾,车里空调十足,简棠还是在抖。
霍景深大手抚上她的腰间,贴在耳边低声说,“怕了?”
灼热的气息让简棠浑身酥麻,不自觉溢出一声呻吟。
裙子轻易从身上剥下来,仿佛这样的动作,他已经做了无数次。
第一次在车里,简棠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紧张。
车内灯光昏暗,从霍景深的角度看过去,女人鼻尖纤巧,嘴唇粉嫩,白皙的颈间散着墨,精巧得像是件艺术品。
霍景深低笑一声,埋在简棠脖颈间。
...
这场荒唐一直延续到后半夜才结束。
简棠两股战战,任由霍景深抱着她去洗澡。
她太累了,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洗完澡,简棠刚躲进被窝里,忽而被一双大手捞起来,“头没干就睡?”
简棠不满地说,“我太困了,明天再吹吧...”
说完她倒头就要睡。
霍景深眼疾手快把人按在身前,语气强硬不容置疑,“坐好,我给你吹。”
简棠摇摇头,“我不要。”
“嗯?”霍景深睨他一眼,语气透着危险,“还想再来一次?”
简棠一听,立马不动了,乖巧坐着像个精美的娃娃。
霍景深满意地挑眉,拢起她的湿,拿起吹风机动作轻柔娴熟地吹起来。
待头吹干,简棠也睡着了。
霍景深轻笑一声,把人放平,又细心地替她盖上被子。
没过一会儿,霍景深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极有威严。
“白天给你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那个新闻是怎么回事?”
“假的,不必在意。”霍景深声音平淡无波,站在阳台边上,看着窗外繁华,转弄着手里的酒杯。
他习惯喝些冷酒再睡。
既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也能让他睡个安稳觉。
电话那头冷哼一声,有些失望又有些不悦,“少在外头搞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赶紧回家老老实实接受我安排的婚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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