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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在外面說，非得躲起來。

「學長當初說喜歡我，是真是假？」少年微頓，回過身：「還是說，當初學長費盡心思勾引我，只是為了耍我？」

「……都過去了。」

高瑒大腦空白了一瞬，心裡涌過幾分悵然，實在沒法自欺欺人，只好敷衍地回了一句。

真要不喜歡，他當初就是擺爛到底，也不可能答應當下面那個，更不會在沒怎麼權衡利弊的情況下，公然官宣二人的關係，甚至是主動向對方求婚。

只是那點喜歡，又怎麼比重生卡來得重要……

「如果我同意跟學長解除婚姻關係，學長下一步，可是要娶他？」

少年將a1pha的敷衍看在眼裡，心臟募地一疼，指尖發顫不已，險些握不住a1pha的手。

高瑒有些發懵：「娶誰？？」

「你的……命定之番。」

邢奚厭一字一頓，提及最後那幾個字，隱隱摻著幾分咬牙切齒。

高瑒心口一噎：「這事還早著呢。」

老實說，他對邢意昭可沒有半分其他念頭。

但問的人既然是邢奚厭，他也不好將自己的無感表現得太過明顯。

少年喉嚨發澀：「學長真的喜歡他嗎？」

高瑒摒開那點對邢意昭的小小成見，撓了下微微發癢的鼻尖：「畢竟是……命定之番，很難不喜歡。」

「什麼時候？」邢奚厭壓下心底肆虐狂涌的妒意，咬著牙根繼續問，「什麼時候喜歡上的？」

「前陣子，跟他初遇那天。信息素很好聞，人……長得也挺……挺可愛，可能是我……是見過的最印象深刻的omega。」

高瑒絞盡了腦子瞎編，末了不忘扯出幾句莫須有的感慨。

全然不給對方的打探留下半點餘地。

果然，聽了他若有其事的坦認，邢奚厭肩膀猛地一震，似是遭受沉重打擊般，久久沒有發話。

就在這時，等候廳隱約傳來飛船即將啟動的語音提示。

「我該走了。」

高瑒如獲特赦，不著痕跡地晃了晃手臂，掙脫對方掌控。

剛走出幾步，少年一聲低喃自身後幽幽傳來，帶著幾分難言的苦澀。

「學長……」

「還有其他事？」

高瑒愣了愣，回過頭。

只見邢奚厭手臂微張，嘴唇一開一合：「想跟學長道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