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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生活还在继续04（第2页）

酒店离高铁站不足1oo米。

卢维定的去重庆的火车。等了2o分钟坐上的车。坐上车时已经是中午12点了。等到了快检票时。我给他从酒店出。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上了车车就开了。这是最舒服的一次。没有在候机室等车。坐在座位上，痔疮犯了。屁股有些稀。应该是出血。十人九痔。芦苇志向远大。一路上连书也看不进去。

记得那时有个啤酒节。这个啤酒是德国进口。上面印的梅西。铝合金包装。一问价钱。25块钱。就买了一瓶。第1次喝进口啤酒。泡沫系列。啤酒的独特。这个瓶子不错。头尾就想留下来。不一会儿小推车就过来了。这个瓶子还要吗，瓶子是放在前面的收纳袋里，不要了。

“再给我来一瓶吧。”卢维又刷了一次卡。这次只喝了一半。瓶子他要拿回去。红色的梅西限量版。以前还以为瓶盖里有什么东西。啥也没有印着。高铁到了站直接转地铁。家离地铁口不到5oo米。卢维是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在楼下的药店买了痔疮膏还有布洛芬。回到家里，去了趟厕所。把厕纸丢到了马桶里冲走了。这个房子质量好用的多少？好材料，下水管道粗。擦过屁屁的纸丢到了马桶里按了一下放水，马桶里一一一颗一颗不太规律的羊粪蛋，和擦了手的手指扔到了谁的水流下了下水道。

痔疮膏还是很顶用的。里面有冰片麝香。涂上去凉凉的。是老外们必备的物品。

其实便秘不用这么麻烦。有土办法。一一是喝香油。润肠。另外就是找一个阴凉处地方。最好是长的苔藓。坐下去。时间一长。大便就软了。那些体育明星为什么爱吃香蕉，就是火气大，大便硬。唉，便秘可是真难受啊。

自己还没在西安房子里过过呢。西安房子，这是第2个租户了。第1个租户是个小女孩。章嘉。租了5年。后来电梯要改造。要交3ooo块钱的改造费。可能他也买了房子，但芦苇不太清楚。她不是西安人。是陕西哪的记不起来。小姑娘退租前。给卢伟打过电话。

“大哥你好。本来今天是打款日。嗯，房子我不租了。”小姑娘嘴挺甜，他的房租有时候会晚几天打。可能15oo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字。几年就没长。附近有的房价都涨到一千七八的样。后来又回落了一下。那套房子是学区房。比较抢手。

“大哥。我还有一个月的押金。不行，我住完了就就直接搬走。然后你来收房。”小姑娘说。小姑娘一住就是5年。这5年时间，卢伟就没去过西安。每天出差忙的。没有时间。以前打算哪怕住酒店看一看。也懒得跑。小姑娘退房时，卢维周末也去了一趟西。芦苇爱坐入卧铺睡一觉，第2天凌晨就到了。那时地铁还没通。然后坐公交，就到了家门口。下了车背的旅行水壶。还有个随身的弓，随身的红色的外交官便携包。包是用信用卡积分抽的。可以折叠成一个小的手提袋。打开就是个双肩包。去不远的地方。也不住就背这个包。芦苇家的包包也挺多。不过大部分都是双肩包。还有洗浴包。

到了家门口。卢维也敲了敲门。没人应答。卢维就拿出钥匙。开了门。

“房东你来了，我还没起呢。”起居室里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卢维退了出来把门又关上。没过一会儿。一个穿粉红色的绒毛套装。穿的粉红色的拖鞋。小女孩站在了面前。长得算漂亮也不难看。芦苇就坐了进去。离最后日期还有一段时间。家里有些脏。木地板有的时候进的水翘了起来。家里放了两个沙。沙是旧的。应该二货市场收的。盒子是楼里面不要的。她以前在这个楼里租住。还有树树根雕刻的茶叶台。茶叶台上放着古筝。沙上有一些演戏用的衣服。凌乱的放着。卢维没有进起居室。坐到了客厅沙上。客厅沙是旧式的。紫色沙。沙有些脏。有两个木板做的台柜。芦苇家其实除了家电外，只有卧室做了柜子，和床。客厅是空空荡荡。油烟机很黑。窗户双层窗户进了空气。哈气的盖子粘在了上面。一看就很长时间没擦过了。

“大哥你喝水吗，”小姑娘问。然后拿起了热水壶，正打算开水。卢维取出了自己的保温水壶。“我带着呢。”

“你是怎么过来的。”小姑娘问的。

“坐火车。”卢维问道。

“这家也不算太冷吧。你没用空调，”卢维问到，西安的旧城区没有通暖气。地下都是墓葬。而且也挖不动。大家就用气暖或者是电暖器。

“不冷。家里还可亮堂。”小姑娘说。是家很亮的，朝西的两扇大窗户。太阳一照一直直接下午。老了就应该住西房，每天还能看看日落。

“大哥，你这房子真好。交通方便。吃饭方便。啥也方便。”小姑娘说。

“你这房子卖吗”

“不卖。”卢维说，喝了一口水。

“这里边的房子12，ooo一平。”小姑娘说。

这栋房子啊。一房两卖。开商跑了。找不到了。芦苇的房产证还没办下来。也不能买卖。

“这样大哥。押金我就不付了。我再住几天到了交房日给你腾出来。”小姑娘说。

“最好把东西都拉走，嗯，不要给我留下。”卢维说。家不是堆东西的地方。简洁明快干净就行。太多的东西，有时让人看的烦。

芦苇又私下打量了一下房子。房子就像一个衰老很快的女人。满脸的皱纹。客厅里的水晶灯。也被小姑娘换成了一个Led节能灯。换灯的时候通知过芦苇。卢伟同意的。那些小灯珠不好买。

西安的家。也从新媳妇变成了黄脸婆。反正到时候再花钱装一下就行。谁叫咱房子的骨架好。

其实姐姐退休后就想到处玩。姐夫因为坐车晕。不想动。也可能年纪大了，哪也不想去。自从有了孙子，就每天复习小学的初中的课程。到时候想教教孙子。他用的都是他儿子的旧教材。自己每天做题。后来他儿子不让他带。人家自己带孩子。做题的兴趣也没有。每天就刷刷手机。刷刷手机流量还是卢维姐姐的手机开热点。那个手机是他儿媳妇的副卡。

收房的时候我是姐姐去的。姐姐说家里满是垃圾。听物业说住了两个小姑娘。好像是在景点演出的。家里堆了一堆演出的服装。姐姐清理了出去。那个水晶灯也一并扔了。那个水晶灯花了不少钱。反正不是她买的，她不可惜。一切由她处理。房子空了一段时间。等到了春暖花开。姐姐就带着自己的钥匙去了。西安的房子他有钥匙。姐姐先去，后来姐夫才去。两个人住了五六天。

在中介的门口碰到第2个租户。第2个租户应该有钱。因为他是开着车来的。而且他家就在附近。拆迁腾退了出去。在二环外买了房子。房子还没装修好。那里生活不方便。有一个老人。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没见过面。给老人雇了个保姆。谈好价。本来可以免中介费。因为是两个人在门口碰见的。但。租户不放心。还是两个人进了中介，各掏了一半的一个月的费用。卢维把自己的身份证给了姐姐。在中介签了合同。把钱打给了卢维。姐姐来西安的，车票是卢伟定的。姐夫的没给他定，姐夫是自己定。

房子旧了。其实就是小姑娘们忙，打扫不过来。姐姐替他打扫干净。然后一起去了物业。去物业时，两个水表，小姑娘只交了一个水表的费用。另一个水表就没交过钱。欠了9oo多。物业费好，好像还少几个月。卢维有小姑娘的微信。就把票据给他打了过去。让他补一下物业费。很快就回了微信。我在外面了，一会儿给你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