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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虎連忙道:「娘,你是不是在村里說里正家的哥兒和尤凌霄私通了?!」
「他、他們兩家不是定親的麼,私通什麼。」
王婆子一聽這話心裡登時咯噔一下,當著人她自是不敢承認,心虛的嘀咕了一句。
然則話音剛落,李金虎的慘叫聲立即便又傳了出來。
李金虎貼著地面,後背一施力來趕緊感覺骨頭都要從板凳上分開了一般,他喊道:「娘,你快說啊!」
「別,別!」
王婆子見自己兒子喊痛,連忙上前想把霍戍的腳給挪開:「你別踩了,是我說的,是我說的。我嘴賤,該打,你要打便打我,別動我兒子!」
霍戍冷淡的看著想要把潑皮無賴那一套使在自己身上的王婆子,絲毫沒有要把腳挪開的意思。
「為何要傳兩家是非。」
「紀家和尤家是村里大戶,我們日子過得這樣苦,他們倒是吃香的喝辣的,我心裡就是不痛快,這才、才說些酸話想排解一二。」
霍戍看向地上的李金虎:「我原是打算好好談,既你娘要同我東拉西扯說些不著道的話,那也也懶得廢話了。」
他倏然站了起來,眼見便要衝著李金虎踏去,李金虎嚇得哭了出來:「娘,他真會殺人的!你要我死是不是!你趕緊告訴他怎麼一回事,我要是死了誰養你下半輩子!」
王婆子一下子身子癱軟了下去,撲倒在地上護著李金虎:「我說,我說!是尤家舉人喊我過去叫我對外這般宣揚的,他給了我十兩銀子,叫我敗壞尤家哥兒的名聲,今天又喊我去了一趟,說是讓風聲更大些,外又給了十兩銀子!」
「錢,錢還在我身上揣著,我方才從尤家回來。」
霍戍聞言,收回了腳,地上的母子倆見勢皆鬆了口氣。
見著霍戍未有動作,王婆子試探著給李金虎解開了繩子。
「霍哥,我娘也、也不是有心如此的,紀尤兩家都是村裡的大姓兒,咱們得罪不起,要不是尤家脅迫我娘如此,她斷然不敢的。」
李金虎爬起來,連忙同王婆子開罪。
「是啊,是啊。我平素嘴是多了些,可我哪裡敢說他們的不是。」
霍戍懶得聽兩人聒噪,他直言了此行的目的:「我不管你是不是被尤家脅迫,又還是貪財,現去澄清事情始末。」
王婆子聞言身子後仰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同村里人說那事兒是尤家讓我說的?」
「我、我怎麼敢。尤家本就是村裡的大姓人戶,現在尤二郎又是舉人老爺了,哪裡得罪得起。要是事情傳了出去,尤家非剮了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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