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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榆摸了摸额头,干笑,“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你现在身子虚,极有可能再次做中午的噩梦,中午我是碰巧给你送粥,晚上你喊我,我睡熟了,可能听不见。”
季书韫的语气不咸不淡,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刺目的远光灯,刺耳的鸣笛声还历历在目。
花榆吓的一个哆嗦。
“那好吧,但你不能碰我。”
“嗯,好。”
第二次躺在季书韫的被窝。
花榆闻着上面好闻的清木香,又知道季书韫就坐在她的背后,感觉安全感满满的。
但是……睡不着。
身后的人还没躺下来,时不时还传来翻书的声音。
花榆不禁暗暗恼火。
这个人是什么人啊。
有个香喷喷的老婆躺在旁边,他竟然坐在床上,看书!
想到这,花榆一个翻身,面向季书韫。
“季老师,你怎么还不躺下来睡觉?”
季书韫低头看了一眼有些气鼓鼓的花榆,“是我吵到你了吗?”
不是,但是……
“对,你在旁边翻书,我睡不着,有灯光我也睡不着。”
听她这么说,季书韫将书本合起来放在床头,然后又将床头的台灯按掉。
等卧室陷入一片漆黑,花榆感受到旁边的床垫塌陷,然后被子被扯了上去。
花榆平躺在被窝里面,一边的手臂似有若无地碰到季书韫的手臂。
稍稍缩回了一下手臂,花榆悄悄往床沿边上挪了一点。
旁边的男人安静地仿佛听不到呼吸声似的。
花榆等了十几分钟,估摸着他应该是睡着了。
这才大着胆子翻了个身,背对着季书韫。
下一秒,季书韫的身子就从后背贴了过来,然后将她整个人搂在了怀里,“睡觉,别动。”
被温热宽厚的胸膛包裹,花榆感到无比的安心,然后困意来袭,逐渐进入梦乡。
————
后面的一个礼拜,花榆除了上课,就是在听英语。
还找了很多测试题出来做。
522宿舍的另外三个人被她的精神所感染,不自觉地也开始用功起来。
花榆还没和舍友说想要申请保研的事情。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还是不要那么快说的好。
而除了紧张的学习之外,花榆也一边在忙活着年晚会的事情。
此时此刻的学生会办公室。
外联部的部长吴俊峰瘫坐在沙椅上,一脸的生无可恋,“哎,要说还是我们外联部最惨,你们都不知道,我们这几天出去拉赞助,大风刮得我脸都粗糙了。”
说完还夸张地搓起了脸部。
“切,矫情。”赵思白了他一眼,“就你那个沙漠脸,吹不吹都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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