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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了,整个世界好似成了琉璃,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异史山人和好友张举人一起,看向窗外。
树枝上覆盖的雪一团团,像棉花做成的花,那么轻又那么软;地上是一整张雪白的地毯,将所有的沟壑、脏污全都盖住,上面不知是哪只调皮的狸奴,留下了一串梅花脚印,脚印的尽头,有几个鸟儿凌乱的脚印。
远处的屋顶也被装饰成了白色,不论是青砖绿瓦的高门大户,还是茅草泥砖的低矮屋子,全都无一例外的有了个白色屋顶,像是戴上了统一的白色帽子。
“山人,如此雪景,我们也算是偷了浮生半日闲了。”张举人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笑道。
“是啊,我喜欢下雪。大雪一下,整个世界都干净了、透亮了。不论之前是什么样的,华丽也好、简陋也罢,如今,全部都是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异史山人手上也捧着一杯茶,热热的喝了一口,感叹道。
屋里燃着炭盆,整个屋子温暖如春。他们两人站着欣赏了一会雪景,转身又对弈了几局棋。室内外一片宁静,有一种岁月静好的美。
突然,窗外的几声鸟鸣打破了这满室的寂静,一抬头,时间已经不早,山人呵呵笑道:“张兄,我收了个徒儿,如今在陈山长那里读书,明天正好是他休沐的日子,今天我得去书院接他,你在屋里稍待,等我去书院将徒儿接回来。”
“同去同去,正好我也去看看老陈。”张举人忙道。
“也好,那便一起吧。”异史山人说道。
于是,两位老人家穿上了大衣裳,坐上了马车,一起往半山腰的书院赶去,幸好,路上的积雪被清理了,马车很顺利的到达了书院。
“师父,你来了!”小徒弟本来还担心这么大雪,师父不来接自己,现在看到师父第一个到,他十分惊喜的扑了过来。
陈山长也跟着一起回了小院,好友相聚,自然是好一番热闹,晚间,他们围着炭火,陈山长讲起了一个听来的故事。
***
村里来了一个女子,年纪大概二十四五岁,随身携带一个背囊,里面装的都是药材,一路走街串巷的看病治人。
有人生病了来找她看病,女子却说她自己不会开方,得等到晚上,她问了各路神仙后,才能知道治病的法子。
到了晚上,女子叫人准备一间清净的屋子,门窗紧闭,将自己关在里面。众人好奇女子到底是如何和神仙沟通的,纷纷绕到窗边、门口,歪着脑袋,将耳朵贴在窗缝、门缝仔细听,只能听见屋里有窃窃私语的声音,偷听的众人都屏气凝神,也不敢咳嗽,屋里屋外都没点灯,黑漆漆的,寂静无声。
到了大半夜,突然听到掀帘子的声音,女子在屋里问道:“是九姑来了吗?”
一个女子的声音答道:“是我。”
女子又问:“腊梅和九姑一起来了吗?”
就听到好像是一个婢女的声音答道:“来了。”
屋外趴着的人就听到屋里有三个人在那里热闹的聊了起来,叽叽喳喳个没完。过了一会,又听到帘钩响动,想来是门帘子又被掀了起来,只听道女子说:“是六姑来了吗?”
紧接着听到几个女子杂乱的说话声:“春梅也抱着小郎君来了?”一个女子接话道:“这个小郎君太调皮了,怎么哄都不睡,一定要跟着娘子来,没法子,只好带着,可他这身子恐怕得有上百斤重哦,背着他可真是累死人了。”
很快,又听到有女子殷勤的迎接声、九姑的问候声、六姑的寒暄声,还有两个婢女相互慰劳声,以及小孩的嬉笑声,一时间,屋里嘈嘈杂杂的,好不热闹。
后来,就听到女子笑着说:“小郎君倒是好玩儿,大老远的抱了个猫儿来。”
接着,屋里说话的声音就渐渐稀疏下来。这时,门帘子又一响,顿时,满屋子又开始喧哗起来,就听得有人说:“四姑怎么来得这么晚?”
一个女子细声细气的答道:“我家离这里几千里路,我和阿姑走了好久才走到,阿姑走得太慢了。”
于是,又听到室内各种的问安声,还有搬动椅子的声音,叫添座位的声音,各种声音参差并响,满屋子又开始喧闹起来,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才慢慢的静下来。
接着,又听到女子说起了村民的各种病症并求药的声音,屋里九姑说要用人参,六姑认为还是得用黄芪,四姑却说还是得用白术。她们商量了好一会子,就听到九姑叫人取来笔墨纸砚,很快,就听到了屋里纸张翻动折叠的刷刷声、笔帽掉落桌上的叮当声、磨墨的隆隆声。
不一会,就听到屋里笔投到桌上的碰撞声、抓药包纸的簌簌声,过了一会,女子掀开门帘,招呼着病人的名字,将药包和药方一起递了出来。然后,女子转身又进了屋里,关上门,屋外的众人又听到屋里响起了三位姑姑告别的声音、三个婢女告别的声音,还有小孩的叫嚷声、小猫的喵呜声,又一起响了起来。
九姑的声音清晰悠扬、六姑的声音和缓苍老、四姑的声音娇柔婉转,以及,三个婢女的声音,各有特色,完全可以很清晰的分辨出来。
屋外的众人听了这一场,都很惊讶,以为那个游方女子真的叫来了真神。
后来,那个得了药的村民后来将药煎了喝下去,但并没感觉到那药有什么效果。
其实,这只不过是民间流传的口技罢了,那女子掌握了这门技艺,用这个来卖药而已。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女子的口技水平,着实是高!
***
故事讲完,异史山人摸了摸胡须说道:“以前,我也听朋友王心逸讲过,他在京城的时候,偶尔从集市上经过,听到一阵美妙的弦乐声,围着看的人好像一堵墙。他也挤到跟前一看,是一位少年,正用优美的声音在演唱。少年手中并没有乐器,只用一个指头按着脸颊,一边按一边唱,但听起来却铿锵有声,与弦乐没什么差别。这大概也是口技者的后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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