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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慎睁大眼睛看他,好像一时间有些茫然的样子,再等到他意识到过来时,脸又慢慢地、慢慢地红了起来。
他好像不小心窥破了什么秘密,眼睛望着玉旻,脑海中却是以前他们二人在冷宫的某一天,某个凉爽的夏夜,他在凉榻上铺了一块布,就在树底下睡了起来。
程一多用熏香驱散了庭院长草中的蚊虫,他身边燃着一支破败的蜡烛。远处的宫闱里,有不知名的娘娘命人点起夜火,大放孔明灯,喧嚣声很远,浮花似的飘动在人眼前。
玉旻那时候在干什么?
好像是在练剑,离他不远,剑气破空的咻咻声让明慎觉得很安定。
他本来是在翻看一本从据说闹鬼的戏楼里找到的书,一本十分普通的情爱小说,可是没料到后边还有配图,他随便一翻,便看到那画上有两个面目模糊的人,连男女也人不太清,正热火朝天的做着什么事。
以前他的书都是玉旻给他挑的,连带着这本也是,明慎也不知道为何玉旻要把这本书拿来给他看,他只是瞥见了那画的一角,下意识地想要把书丢出去,觉得这是不好的、违背他原有的认知的。但他鬼使神差的看了下去,还有旁边那段露骨的话,看得他面红耳赤,心砰砰直跳,连带着身体内部也生出了一种极为奇异的酥麻感,让他觉得有些干渴。
他想接着继续看,又不太敢了,因为他瞧见玉旻原本背对他,在一个木武童便练习折腰锁喉,大约是练好了,便停下来坐在一边稍作歇息,面对着他,视线随时都有可能扫到他这里。
他身后便是冷宫的小池塘,夏日也有几处绿叶红荷,在夏夜的风中微微摇荡,带着清澈的池水一同泛光。兴许是觉得热,玉旻随手鞠了一捧水浇在身上,又俯身伸手去扯池水畔的荷叶,腰背、手臂上显出流畅俊美的曲线,水滴滚落,在他乌黑的间晃动,坠出更加细小的水珠。
“阿慎,菱角吃么?”玉旻问道,“我找到一个菱角。”
说着就要站起身朝他这边走过来。
明慎赶紧道:“我不吃,我要睡觉了,旻哥哥。”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赶紧将那本书反手扣在小凉榻边,然后把小毯子拉到脖子以上,干脆把脸也盖住了。
他整个人被闷在小凉榻上,热得跟蒸笼似的,憋得受不了了才露出眼睛和鼻子,小心地呼出一口气,偏头去看日落之后藏在夜幕中树林的剪影,看了一会儿后觉得害怕,于是又翻过来,面对着玉旻的方向。
玉旻已经拿了灯过来,在池塘边温书了。他们没有冰块,只有靠水边的凉风解热,玉旻的头还没有干,衣裳也是他平日里练剑穿的那一套,干净简单的暗色短打,裤脚扎在短靴上,单手撑地坐着,显出修长有力的一双腿来。
明慎就这么看着他睡着了。
也是这次短短的睡眠中,他做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绮梦。
梦到了什么,他已经不太记得了。如今再来回想也只是空白一片,但他唯独记得了那个灯光照耀下的夜晚,玉旻席地而坐,在池塘边低着头看书的模样,明明隔了尺的距离,可他就是能感觉到玉旻当时刚歇下来、微微急促的喘息和水光涂抹的喉头。
最后醒来时,天已经黑尽,大殿里的灯亮了起来。听声音,他知道程一多在给他们烧水,晾巾帕,预备着让他们这两个娃娃擦身沐浴,但他不敢起来,甚至不敢睁开眼。
他觉自己腿间有什么冰冰凉的东西,湿润黏糊的一片。
明慎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尿床了。
他身体从小就不好,一直尿床到五岁才好,他母亲没少拿这事笑过他,可他现在已经是十三岁的小大人了,为什么还会尿床?
他羞于启齿此时,也从来没告诉过玉旻和程一多他曾经尿过床的事情。他想要偷偷溜下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裤子洗一洗,可是他没有办法,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只有一动不动地夹紧双腿,差点哭了。
因为玉旻在他身边,轻轻为他摇着扇子。
他怕被玉旻察觉到,醒了也装作没醒,可心里越来越慌——他不可能一辈子装睡,一会儿玉旻要和他一起洗澡的,脱衣服时肯定也会被现。
他要怎么办?
事实不容得他多想,也并没有给他很多时间。明慎还在紧张慌乱时,突然就听见玉旻收了扇子,伸手轻轻拍了拍他:“醒了,阿慎,回去睡,你这样要着凉。”
他被拍得一个激灵,差点从凉榻上滚下去。
见他反应这么大,玉旻有些疑惑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摸到了一手冷汗——几乎是同一时间,明慎整个人抖了一下,赶紧躲开了他的手,垂下眼睛不敢看他,耳根变得血红。
就是玉旻碰他的那短短一瞬,他忽而再度被梦中那些迷茫的心悸包裹,惊得他连东西南北都要找不着。他还死死地拽着他的小毯子不放。
玉旻觉出了他的反常,一时间也严肃起来,怕他又是生病了不肯说,搞出什么幺蛾子,上来就按住他,像是抓猫儿一样捏住他的后颈皮,把他严严实实地制住了,另一只手不容拒绝的就去掀他的小毯子:“还闷着,知道你怕冷,可三伏天也不至于闷成这样,过几天伤风了又要忌口,是不是还要哭?”
明慎躲来躲去,眼睁睁的看着他抢走了自己的小被子,又要把他打横抱起来,一边抱着他往里走一边剥他的衣服裤子,预备把这磨人的小家伙丢去浴桶里洗洗这一身的汗。
玉旻还没觉出什么,明慎先哭出了声,抽抽搭搭地不肯走,且执意要玉旻把他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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