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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魁皱眉:“那不行,万一她治不好咋办?我还是得在旁边看着。”
他挣开擎无,将早饭塞到他手里,大步朝偏房走去。
擎无不得已接住:“诶—!,你怎么就不信我话呢!”
楚宁歌好不容易解开了带子,一抬眼,就见赫兰夜耳根红成一片,她看得津津有味,真没想到,这古代的男人多数在十几岁就已经尝过禁果了。
她不信赫兰夜还能是个雏,可这脸红又纯情的模样,还真想让她欺负欺负他。
故意慢动作似的拉开他衣襟,赫兰夜偏过头,手指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捏紧了床单。
杜魁一进来就见楚宁歌在解他家公子衣服,平地一声怒吼:“你在做什么?”
那模样,就好像他家的小白菜正要被猪给拱了。
见杜魁大步冲过来,楚宁歌这次有经验了,她迅远离是非之地,省的又被牵连。
“你别急,我还没干啥呢?”
杜魁眉毛倒竖:“你难道还想干点啥?”
楚宁歌翻了个白眼:“我可不是得干点啥嘛!”
杜魁拦在床边,恼怒道:“你还想干点啥?”
那副害怕他家公子被凌辱的模样,简直要把楚宁歌给气笑了。
她伸头去看床上的人:“你就这么干看着?”
赫兰夜好笑的捏捏眉心:“杜魁,你先出去吧!”
杜魁苦口婆心:“公子,您就让我留在这吧!万一,万一她又想对您动手动脚的,那您多吃亏啊!”
楚宁歌撇嘴,真要动手动脚,那吃亏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你恐怕还不知道你家公子就是个大闷骚,连衣服都是他叫我脱的。’
“先声明哈,你就是在这儿杵着,我动脚倒不至于,但动手是必须的。”
杜魁怒瞪着她。
楚宁歌无所谓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不动手也行,那只能用嘴叼着了。”
杜魁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爆红:“你…你不知羞耻!”
楚宁歌无语了,她怎么就不知羞耻了?
搁着杜魁探头对赫兰夜抱怨道:“你还能不能管管他了?”
赫兰夜尴尬的摸了一下鼻梁,再次道:“杜魁,你先出去吧!”
“公子!”
“擎无,带杜魁出去!”
“是。”
擎无冲进来,直接将他拖出去。“都说了,叫你不要进去,你还偏要进去,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杜魁挣脱他:“我怎么了我,那可是楚氏,你可别忘了,她以前都干过啥事?”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懂吗?现在主子得意她,你管的着吗?”
“啥?你说公子…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可别忘了,他们到底是夫妻?岂是你这么个老光棍能理解的?”
“嘿—!”杜魁捶他肩膀一拳:“说得好像你不是个老光棍一样!”
擎无捂着肩膀后退几步,语气随意:“行行行,你说得都有理,反正主子吩咐你听着就是,搅了主子的好事,有你好受的。”
二人声音渐远,可楚宁歌却听的一清二楚。
她呵呵两声,特意缓解尴尬:“这事闹的,整得好像是我这个浪荡子在调戏良家妇男似的。”
见赫兰夜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她连忙补救:“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整的好像是我要霸王硬上弓一样。”
“不是,你别这么看我,我真没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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