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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视频通话,安安觉得贺心航怪怪的,欲言又止,问他,又不肯说,只说今天有事和她商量。为什么是今天,昨天她就已经把电脑的电量用光了,今天可什么都做不了啊。
整个上午,安安整颗心都慌慌的,她想抱着电脑在窗前坐一会,发现心已静不下来,总是想打开电脑,却又发现根本无法开机,多次尝试后,心更加慌了。站起来环顾四周,不知能做些什么,她什么都不想做,从来没感觉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她想找人说话,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人,总不能自说自话吧。她在房间里踱步,越走心情越差,双手不断在空中挥舞,整个人烦躁不安。
贺心航不是说第三第四天最难熬吗?今天已经是第五天,她怎么觉得今天比昨天难熬多了。突然,她看到梳妆台上有一把剪刀,不知哪里来的冲动,她一把拿起剪刀,就朝另一只手戳去。出于本能,安安有点害怕,举起的剪刀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双手一错位,没有戳中,只擦着手背戳到梳妆台上。即使这样,手背还是被刀刃擦过,受伤出血。肌肤的疼痛感和血腥味,刺激着大脑,安安瞬间清醒过来,赶紧找来纱布包扎伤口。
看着包扎好的伤口,她想到康妮,那次看到她大热天穿着长袖,洗手的时候都没有撸起袖子,难道康妮也在贺宅自残?她不过禁足五天,已经觉得受不了,康妮可是一直在贺宅禁足,她的憔悴并不仅是因为贺涵军对她的置之不理,更多的是失去自由,是精神上的摧残。
董事长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贺家的儿媳妇。安安觉得自己真的受不了,她快要崩溃了。坐在床尾地板上痛哭之际,她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是送饭的来了吗?不对,现在距离午饭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抬眼看去,朦胧的泪眼看到一个女人缓缓走进房间,抹去眼中的泪水,定睛看时,竟是梁凤屏。
安安想站起来,梁凤屏快步来到她身边,轻轻按下她的肩膀,柔声说道:“安安,我来看你。”声音那么柔和,听得叫人全身放松,安安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梁凤屏将安安搂入怀中,虽然她的怀抱没有贺心航的那么大那么温暖,但在这一刻,安安觉得这是最好的怀抱。梁凤屏轻抚着安安的后背,什么也没说,安安已觉得心情好多了,从她的怀里抽身出来,边抹去眼中的泪水边问:“妈,您怎么来了?”
“心航说你被禁足,让我来看你。”一句话,把安安说愣了,怪不得贺心航说最难熬的是第三第四天,原来他已经安排好,第五天就让梁凤屏来看她。
梁凤屏看到安安擦拭眼泪的手,轻轻握着:“怎么在伤害自己,心航知道要心疼了。”
安安低下头,她也不知怎么会这样,当时其实什么也没想。伤口是安安用一只手包扎的,包得不好,梁凤屏帮她重新包扎好,陪她坐在床尾的地板上。坐下后,两人正对着墙边的架子,梁凤屏看到晾在那里的字帖,微微一笑:“抄了这么多。当初给你的时候,你们俩在闹矛盾,现在,你们俩已和好,这本《楞伽经》不适合了。”
“妈,是我没有佛缘,一点悟性都没有,白白浪费您的一番心意。”安安有点内疚。
没想到,梁凤屏笑意更浓了:“你比我有能力,我哪里是有佛缘,只不过是当年破不了局,只好放弃。你和心航很能干,你们破了局,和好如初,我更开心。”梁凤屏说话软软的,总是能说到人的心里。
“什么局?我没有破什么局。”安安傻傻地,不明所以。
“当年仲亭和叔亭,我们三个人,”梁凤屏叹了一口气,“是我没处理好,比不上你,你在心航和涵军之间就处理得很好。”
什么?梁凤屏竟然知道他们三个人的事?安安呆呆地看向她,难道贺心航连这个都告诉她了?不太可能,这可是贺心航最不愿提及的事。她哪里知道,元启出生时,看到兄弟俩在抢救室门口打的那一架,梁凤屏已经猜到七八分。此后,只要他们这对小夫妻一起来贺宅,贺涵军便匆匆出门避开,做得这么明显,连董事长都猜到了。
看到安安一脸惊呆,梁凤屏又叹了一口气:“两个孩子都是我带大的,他们俩想什么,我怎么会看不出来。你做得很好,心航运气好,娶了你。”
房门再次打开,一位穿制服的人走进来,恭恭敬敬地双手把东西递给梁凤屏:“贺夫人,都拿来了。”
梁凤屏伸手接过,转而递给安安。安安一看,原来是她的充电设备,都在这里,手机和电脑的都在。她惊喜万分,看到梁凤屏向她点了点头,赶紧起身给手机和电脑充电。这一来,安安的心都定下来了。
“谢谢妈。”安安感动不已,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梁凤屏握着安安的手,拍了拍,“至于元启,我会想办法,不一定能成。”
这已经很好了,有了充电设备,安安即使仍然不能走出房间,至少可以与贺心航通话,能打开电脑看他的视频,时间过得容易多了。
“我去看看元启,你在这里好好的,别再伤害自己。”看到安安点头答应,梁凤屏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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