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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那是什麼？」

裴聽雲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心中起了擔憂，如果自己不知道這組織名諱。

那日後怎麼保護師尊。

「系統就是……」

林晚煙大腦一下子宕機，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師尊不想說就不要說了。」

裴聽雲瞧出林晚煙隱藏在眼底的痛苦，抬手替人別過耳邊的碎發，她不想揭師尊的傷疤。

「我不管什麼系統，現在您在我的身邊，就無人可以傷害您。」

明明是溫柔的語氣，卻十分讓人有心安的感覺。

「是嗎？」

「聽雲最棒了。」

林晚煙攀著她的肩膀，心裡忍不住浮起甜蜜，原來真的有人可以不介意自己的經歷。

原來真的有人可以不介意自己曾經幹過什麼。

因為人喝醉了，注意力是很難集中的，林晚煙很快就忘卻了系統一事，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裴聽雲那有些紅潤的唇瓣上。

她只覺得自己醉了。

不然怎麼越來越想品嘗呢？

因為那必定是柔軟的，必定是甜蜜的。

「師尊，鬼域的酒水帶有陰氣，我得為您運功化解。」

裴聽雲說完，低下頭，相比較林晚煙主動時的溫柔，裴聽雲卻帶著幾分占有，雖然已經壓制下去了。

但總是讓人頭昏眼花。

伸手扣住林晚煙的手腕，裴聽雲指尖運轉起魔氣，溫潤的指腹滑過肌膚，將那些森森的陰氣轉了出來。

林晚煙整個人跌進柔軟的錦被，她眼眶泛著點紅，像是最誘人的妖精，一點一點引人墮落。

「聽雲……我也愛你。」

「我討厭系統，但我得謝謝他，沒有他，我遇不上你。」

最後幾句表達愛意的話飄進耳朵，裴聽雲摟著師尊，掌心拍著對方細膩若白瓷般的背。

「聽雲知道。」

不過那系統到底是什麼呢？

醉酒的師尊回答不出來，看來日後只能找手下查一查了。

魔獸敏銳的嗅覺能夠聞到林晚煙鬢髮間的香氣和嘴角的淡淡酒味。

裴聽雲放任自己，沉淪其中，整個人只想把師尊身上再染些自己的氣味。

這是魔獸的習性，對於自己的東西，總喜歡染上自己的氣味，以表達主人是誰。

…

翌日。

鬼域是沒有太陽的，所以即便睡醒了，也只能感覺到清冷的月光照進房中。

林晚煙捂著腦袋。

她一低頭，就看到自己手腕上有一些若有似無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