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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李佑點了發送鍵,綠色的聊天氣泡彈出,寥寥幾個字躍至那備註下方——
李佑:我明天去傅宅看望你,方便嗎?
第19章
第二天,李佑睡到自然醒起身,揉了揉睏倦的雙眼,才慢悠悠下床去了衛生間洗臉刷牙。
進入二月底,晴朗天氣多了起來,南方回暖,上午的日光雖淺淡但溫暖,李佑脫下了厚重的棉服,換上一件駝色的加絨棒球服。
黑長褲,白板鞋,鏡子裡是一個細瘦又高挑的少年,李佑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了幾秒,理了理額前的頭髮,將扎眼的髮絲撥到一側,決定先去一趟髮廊。
下了樓吃早飯,走完既定流程,李佑沒在家裡多待,背上書包就出了家門。
重生回來,他已習慣了應對某些意外情況,以防萬一要在傅家耽誤,他提前就把複習資料和單詞書裝進了書包,不會耽誤他的複習計劃。
沒讓司機送,李佑一個人出了別墅區,他自己也想走一走,在學校坐了一周有些肌肉酸痛,跑步對他的體力來說不行,但走路就剛好滿足他適量運動的需求。
這片別墅區在市區,占地不小,臨湖風景優美,高高低低的綠化滿目,在寸土寸金的江市市區,硬是辟出了一方世外桃源般的生態宜居群。
小區屬於高檔住宅區,周邊沒多少商鋪,環境清幽,李佑走了一條街才找到一家髮廊,沒過多猶豫就走了進去。
上午客人不多,李佑吹洗剪一套下來很快,他沒理會toney對他外形和發質的吹捧,提出了只簡單修剪長度的要求。
二十分鐘後,李佑走出髮廊,撥弄了兩下蓬鬆馨香的頭髮,還算滿意,就是髮廊的洗護不知用了什麼產品,那香味粘在頭髮髮絲上,香的有些過於濃郁,被風一吹,浮過鼻端有些發癢。
原路返回,李佑進了小區,駕輕就熟地又走了二十分鐘,才來到傅宅的門前。
別墅區占地很廣,一家一戶帶庭院,加之零星分散在各處,相距較遠,沿途多是綠化灌木與草地,蒼翠欲滴的綠占據了主視野,傅宅深灰色的建築外觀矗立在那一片綠中,無端顯出一種水汽繚繞的沉悶來。
因為色調暗沉,而顯得古老又壓抑。
李佑一大早走了這麼遠,身體也有些吃不消,走到黑色鐵門前按了門鈴,他就有些不適地撫了撫酸疼的腰身,裸露在外的皮膚又浮起了薄薄的細小汗珠。
沒多久,楊姨就從推開大門走出,見到鐵門外安靜乖巧的少年,有些意外,連忙招呼人進門,「李小少爺,怎麼來得這麼早,吃過早餐了嗎?」
李佑拿出紙巾擦汗,乖巧點頭,「吃過了。」
楊姨知道李佑不愛說話,也沒冷場,笑呵呵地接下來,話中有話:「二少爺老早就告訴我你今天要來,我倒是沒想到你今天來得這麼早,年輕人吶有什麼事,說開就好了……」
畢竟李佑好一陣沒跟傅丞來往,楊姨再遲鈍也覺出了不對來,以前兩個小伙子可是天天都待在一起,如今這樣的反常,指不定是鬧了什麼矛盾。
李佑聽到了她的話外之意,他垂頭沒應聲,跟著楊姨進門。
傅家內部的裝修風格基本與建築外觀色調一致,偏深色,不全是線代簡約,又糅合了實木的極簡,顯出一種厚重的質感來,樓梯直上直下,連通二三樓。
楊姨壓低了聲音,對身後的李佑說道:「先生不在,二少爺還在餐廳用餐,你可小心別撞上大少爺了。」
李佑點點頭,楊姨把他領進門後就被傭人叫去了庭院,留下李佑一人站在一樓客廳沙發處,他以前經常來傅家,對這裡還算熟稔,楊姨也沒假客氣,把他放客廳就不管了。
看了眼樓梯後的餐廳,李佑想了想還是在沙發上坐下了,等傅丞用完餐,他來過看看他,也算聊表了心意,然後他就該走了。
放下書包放在一邊,李佑垂眼剛拿出手機玩,就聽樓梯上傳來踢踢踏踏的動靜。
有人正在下樓,腳步由遠及近,似乎還在接打電話,「去什麼去,老子該去公司站崗了,他媽的昨晚鬧到半夜……」
來人聲音大,在家裡無所顧忌地放肆說話,聲音雖好聽但尾音沙啞粗糲,像是多年的老煙槍,他下樓動靜也大,整個人如炮仗似的大張旗鼓地踩在樓梯上,轉過樓梯拐角,就到了眼前。
李佑及時收回視線,但還是被那從樓上下來的人注意到了,那人聲音不低,近乎高揚著穿透整個一樓,「誒李家弟弟,你怎麼來了?」
李佑垂下的眼睫一顫,到底顧及禮數看了過去,自沙發上起身,同他打招呼:「……傅大哥好。」
楊姨可真是說什麼來什麼,他剛坐下就撞上了傅原下樓,再沒有比這更巧的了。
自小一起長大長大,李佑就算再閉目塞聽,也多少對傅家的家事有所耳聞,故事不奇,很狗血的豪門秘辛。傅老先生早先風流放蕩,結婚前身邊常年跟了個情人,兩人是長期關係,那小情跟了他多年一直如膠似漆,直到聯姻婚約當頭一棒,傅老先生迫於壓力與小情斷了聯繫,轉頭與高門貴女結婚,直到兩人相敬如賓攜手走過了多年,在傅丞六歲時,當初那小情突然登門造訪,手裡還牽了個男孩,那男孩就是傅原。
小情口口聲聲這孩子是傅老先生的種,鬧得傅家上下雞飛狗跳,傅老先生黑著臉抓了那孩子去做親緣鑑定,沒想到查出來還真是自己的種,他臉上掛不住,又耐不了里外兩個女人的哭鬧撒潑,頂著壓力把傅原領進了家門,只是那小情就沒了跟著嫁入豪門的福氣,他被傅老先生打發出了國再沒回來過,豪門夢破碎,從此世間查無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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