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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城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迎来了新的一年。
正月初三上午,当天空还飞着絮絮扬扬的草灰片时,人们又被召集到练兵场里,翁连长瞪着通红的双眼,在训话台上气急败坏地向人群吼道:“老子不怕你们烧,烧完了你们再捐,你们能烧得起,老子就征得起,还是老规矩,三天之内,把各家征粮数目交齐。”
人群开始出现骚动,翁连长“嗖”地拔出短盒子枪,“啪”的一声打在人群前面的空地上,子弹溅起的冰雪渣子崩到前头人的脸上,人们拼命向后拥挤,像风掠过麦地,人群混乱地波动起来。
翁连长出一阵淫邪的笑声,把短盒子枪麻利地插进腰间的枪套里,短盒子枪上的红皮碎缨披散在裆上,“还有,我出一百大洋悬赏纵火犯,谁能给我提供有用的线索,立马兑现。”
人群沉静地散去了,大家都低着头不说一句话,白天里稍有融化的街道开始变得泥泞,杂沓的脚步声里全是湿漉漉的绝望。
黑衣士兵们也终于撕去了刚进城时的虚假规矩,开始在洛水城胡作非为,他们肆无忌惮地冲进农户家里索要钱财,见到值钱点的东西便顺手拿走,农户稍有反抗,就会遭到一顿毒打;他们只要是看见年轻的稍有姿色的姑娘媳妇,就绝不放过,奸淫掳掠的罪行每天都在洛水城生,凄惨的嚎叫、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声不绝,黑衣士兵把洛水城变成了人间地狱。
那是个飘着雪花的傍晚,城西的铜锣巷里,一个脸色惨白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喘息着跑在前面,两个喝得醉醺醺的黑衣士兵在后面紧追,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女学生不时出惊声尖叫,巷子两边的农户都紧闭着街门,眼看着两个嘴里叽里咕噜乱叫的士兵就要抓住女学生时,一户街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跳出一个女子,站在女学生和士兵中间。
“哟,看把两个老总累得。”女子清脆的声音吓了士兵一跳。
“你,你他妈找死,给老子让开。”一个士兵骂道。
“啧,啧,啧,我以为两个老总看见月亮上的嫦娥了,累得嘴里都直冒白沫子。”女子没有让开,反而双手叉在腰间毫无惧色地说。
拦住他们的女子穿着红色棉衣棉裤,梳着黑亮的髻,肤色略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怒非怒,肉嘟嘟的小嘴粉嫩可亲,直看得两个家伙呆在那里,涎水横流。
“那不还是个孩子嘛,你们也真够丧尽天良的,来,跟老娘进来吧。”女子回头看到女学生已经跑得不见踪影,对两个呆在那里的黑衣士兵说。
两个家伙愣在地上没有反应,女子已经走进了院子,他们两个才互相对望了几眼,其中一个斜眼士兵对他的伙伴打了个礼让的手势说:“二哥,你先请。”
“操你妈的,你先进去,你以为老子傻啊?”叫二哥的士兵说。
“嘿,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什么好事我都不是先紧着你吗?”斜眼士兵有点委屈地说。
“操你妈的,上次去那家抢瓷器,你让我先进去,我他妈的踩了两个老鼠夹子,你一个也没踩到。”二哥绷着满脸的横肉,一本正经地说。
“呵,呵,呵”斜眼士兵从鼻孔里呵出了几声尖笑,然后把挎在肩上的枪扶了扶,踮起脚尖,吐出舌头,梗着脖子,轻手轻脚地先迈过门槛,走进了院子。
满脸横肉的“二哥”也随后跟了进来,女子在屋子里娇嗔地说:“两位老总倒是着不着急啊,你们怎么婆婆妈妈的呢?”
两个家伙又对望了一眼,“二哥”瞪了斜眼士兵一眼说:“开门,进屋。”
斜眼士兵仍然保持着刚才进院的姿势,轻轻地把门推开一道缝,然后伸进头去。
斜眼士兵忽然身子一震,好像被什么吓到一样,他着急把头退出来时,抓着门把的手却没有松开,他自己把头夹在门缝里,斜眼士兵出“哎呀”的惨叫声,惊得“二哥”蹬蹬的退出好几步,扯下长枪,端在手里并拉动枪栓准备射击。
“二哥,二哥,没事,没事。”斜眼士兵听到拉枪栓的声音赶忙说,并把夹住的头退了出来,倚着窗台出溜到地上坐定。
“里面什么情况?”二哥端着枪瞪着眼睛问。
“二哥,你先进去不?”斜眼士兵用手揉着被夹红的腮帮子说。
“操你妈的,又想玩老子?”二哥晃了一下枪管说。
“那我就先进去了。”斜眼士兵站起身,把枪摘下来立在窗台上,推门走进屋里。
原来斜眼士兵第一次开门伸进去头看到的是,已经脱光了衣服的女子面朝外斜卧在墙根的土炕上,正对着他做勾手,抬腿,紧咬嘴唇等动作,却着实把他骇到了。
斜眼士兵进去还不到一袋烟功夫,便出哭爹喊娘的叫声,接着便提着裤子推门出来了。
“二哥,你去吧,好,真的好。”斜眼士兵边系裤子边说。
“二哥”早就在外面听得心急如焚,从门口把斜眼士兵拉到一边,踹开门扑了进去;也还是一袋烟的功夫,“二哥”便出沉闷痛苦的呻吟,他失魂落魄地推开屋门,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件东西,那是一只漆黑的扁扁的煤油铁桶。
……
翁连长盯着桌案上的两只小铁桶愣,一只是从粮仓火堆里捡出来的,已经烧得乌黑变形,另一只是士兵刚交上来,铁桶上的黑漆泛着油光,里面的煤油还没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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