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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個少年分明是剛才還躺在自己身邊的時川。
他第一反應是疑心自己認錯了人,可這種可能性又實在微乎其微。向球場邊緣移動的身影越靠越近,游洲凝視得實在專注,以致於他竟然忽略了那個猝然直奔自己而來的足球。
黑白圓球正中腹部時場地安靜一瞬,隨後在場路人的擔憂聲和噓聲如波浪般席捲至游洲身邊。幸好游洲今天穿得很厚,加上他在第一時間下意識地護住了自己的肚子,所以這場突然襲擊並不很痛。
僵了三秒後他緩緩直起身體,可還沒等他來得及環顧四周情況,一股急促的喘息聲夾雜著嘈雜的腳步聲便風風火火地停在了游洲的面前。
他似有所感地撩起眼皮,恰好對上那張熟悉卻青澀的面容。
「你怎麼樣?傷到哪裡了?疼不疼?」
此時的少年似乎正處於變聲期,他的聲音低沉卻並不難聽,低音炮似地衝進游洲的耳廓,直撞得他心臟都微微發顫。
少年時川似乎看起來格外焦急,就連鼻尖上都沁著未乾的汗珠。見這個年輕人像是被自己撞傻了似的站在原地,他垂在身側的手指握緊又張開,簡直想去親自檢查對面人的傷勢。
游洲覷了兩眼時川的慌張面容,本來準備說出的「沒事」二字卻鬼使神差地轉了一個彎,硬生生咽了回去。
「不算太好,」他微微蹙眉,表情看上去有點痛楚:「肚子有點疼。」
逾沙軼漠(二)
「肚子哪裡疼?是胃部還是哪裡?」
聽到回答,少年略微慌張地在游洲面前蹲下,焦急地歪頭透過他的指縫看向對方的腹部,表情看上去有點滑稽又有點稚氣。
從游洲的角度剛好能看見時川頭頂烏黑清晰的發旋,他不清楚自己究竟為何會突兀地出現在這個地方,不過因為眼前這個男高中生的存在,原本有些茫然和無措的心情已經漸漸平復了下來。
十八歲的時川遠不如這般混不吝,少年根本不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緊張和擔憂乾脆表現在了臉上,濃密的睫毛下眼也不眨,嘴角下撇看上去有點懊惱。
游洲也不知道謊言怎麼就脫口而出了,本意只是想讓時川在自己的身邊多停留一刻,反應過來之後頓感窘迫,可是在難為情的層面之外,他的心底卻有點微妙的竊喜。
難得有這麼一次光明正大逗弄時川的機會,他可不捨得放棄。
游洲強行壓下想要上手在時川頭頂呼嚕一把的衝動,但到底沒能忍下唇邊促狹笑意。於是當少年抬眼時,猝不及防對上的就是這個漂亮男人有些意味深長的奇怪笑容。
明明自己根本沒有見過這個陌生人,可他分明在看清對方的瞬間產生一股近乎心悸的熟悉感。
更令時川訝異的是,自己並不排斥這種想要和對方親近的本能,仿佛他們在很早之前便已經朝夕相處,彼此間的吸引力如同磁鐵的南極與北極。
青年慢悠悠地直起身體,清雋五官逼近時川,唇角勾起露出個漫不經心的笑容:「就你自己一人留在這兒?你朋友都走了?」
時川先是怔了一下,臉頰後知後覺地染上一抹薄紅。他似乎誤會了游洲的意思,表情變得有些羞惱,「我、我不會把你扔在這裡不管的!無論怎麼說球都是我踢的,我肯定會對你負責到底的。」
對面俊朗眉梢一挑,「負責到底?」
或許是游洲的語氣中的調侃意味太過強烈,以致於站在面前的少年登時變得面紅耳赤起來。
在帶著澄澈笑意的目光中,時川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仿佛都變得無所遁形,球衣下結實的肌肉漸漸繃緊,他故意壓低眉眼和對面對視,表情看起來警惕而挑釁,但在游洲眼中卻儼然一隻連鬃毛都沒長全的小獸。
「嗯,我會對你負責的,」語氣停頓一下,然後繼續說道:「你把衣服拉起來,我看看傷處嚴不嚴重。」
「嚴重的話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聽見被一個小了快自己一輪的男高中生要求「送」去醫院,游洲登時變得有些忍俊不禁。
時川將對方展露在自己面前的笑顏看得一清二楚,他還以為青年是在為自己的話而發笑,胸口的位置如橫亘了根魚刺般隱隱作痛。儘管時川自己也說不清為何會因為游洲的一個表情而感覺如此難堪,可在潛意識中,他的自尊心的確在游洲面前隱隱作祟,不願也不想在這個俊秀的年輕人身上丟臉。
「沒錯,我會送你去醫院的,」時川硬邦邦地在游洲面前丟下一句話,眼睛卻不住地朝著對方的腰部地帶瞟著:「你快點把肚子露出來,我看看到底傷得怎麼樣。」
游洲大概聽懂了時川倏爾變得嚴肅而生硬的語氣,他也怕再逗弄下去小孩兒就要掉珍珠了,於是只是略一思索便解開了自己大衣的扣子,坦然地拉起毛衣一角。
時川沒料到受害者答應得如此痛快,沒等反應過來就看見面前多出來一截蒼白勁瘦的腰。他仿佛被點穴似地僵在了原地,雙目灼灼,目光顫顫,半天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游洲在婚後雖然總被時川調侃不愛運動,但相比於在健身房裡瘋狂擼鐵汗如雨下,他還是偏向於早起穿著運動服在小區里來個慢跑,或者帶著串串去城市森林中散步。
一開始他只是單純地以為時川這種頻繁的催促只是出於伴侶之間的關心,直到某日游洲出於好奇向對方詢問了真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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