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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青棠弄不懂她?在笑?什么,却?也忍不住弯起唇。
他靠坐在台中榻上,榻上盖了一张又大又暖的狐狸皮,即使上衣半敞,露出胸膛也不觉得冷。
“来。”他朝人招招手。
姜溶跑过去,扑在他怀里,将他压得往后一倒。
香甜的酒气迎面而来,姜溶贴在他脸上嗅嗅:“好香呀。”
“喝吗?”他晃晃酒壶了,“现下喝了便要睡觉,可?就不能玩了。”
“那还是不喝了吧。”姜溶耷拉下脑袋。
萧青棠嘴角噙着笑?,放下酒壶,拿了葡萄来,剥开薄皮送到她?嘴边:“吃这个也是一样的。”
她?一口叼住,舌尖不慎触碰到他的指尖……
萧青棠顺势将手指塞进她?口中,低声命令:“舔干净。”
她?瞪圆了眼,在他指尖上咬了一口。
微疼感?传来,萧青棠眉头微拢,转而勾起一抹笑?,两指夹住她?的舌尖,贴在她?耳旁道:“敢咬我?”
她?说不了话了,张着嘴啊啊半晌,一个字儿也没能说出来,倒是香津垂涎,顺着嘴角淌下。
萧青棠眯了眯眼,喉头紧,大掌在她?腰间摩挲
侍女已识趣退下,天地寂静,只剩落叶梭梭声和轻微绵软的呼吸声。
兴头上,侍女匆匆来报:“爷,京城的铺子出事了!”
好事被打断,萧青棠立即沉下脸,松了手将人护在怀里,拿着帕子重重擦拭手指,不耐道:“出何事了?”
“奴婢也不清楚,是柴胡来报的,他不便来此处,便让奴婢来通传,听说是与官府有关,得爷亲自出面,否则那铺子连带着外州县的十几个铺子全要关门。”
萧青棠深吸一口气,搂着怀里的人站起身,往室内走:“行了,我这就去。”
“去哪儿?”姜溶看着他。
“京城。”他捏了捏眉心,沉声吩咐,“更?衣。”
侍女拿着衣裳冠上前,默默为他整理好衣裳。
他扫视一圈,看向汀荷:“看好娘子,天黑前若我还未归来,便带娘子去下面正院里住,不要在此逗留。”
“是。”汀荷应。
“走了。”他扶了扶头冠,在姜溶脸上亲了一下,转身离去。
姜溶往外追了几步,停在门前,有些失落道:“他去哪儿?”
“京城的铺子出了些事,二爷得去看看,娘子莫要担心。”汀荷解释。
“噢……”她?拖着步子往外走,停在汤泉旁,拿着小水瓢舀了水又倒回去,长长的袖子拖进水中,被浸湿半截。
身后的侍女什么时候退下得只剩汀荷一人,她?都不知道。
有人拍了拍汀荷,汀荷转身,看见了柴胡和一个身着锦衣气度不凡的男子。
这个男子她?见过,曾来过府中,似乎是赵王之子。
她?惊得一抖,往后退了两步,瞪大眼无声质问柴胡。
柴胡将她?拉至一旁,从?怀里摸出两个金锭,低声道:“苏家三爷想见见姜家娘子,你?便当作什么都没瞧见。”
她?心怦怦直跳,回头往院里去看,没见一人。
柴胡知晓她?在悄声,解释:“方?才?我都以你?的名义将人支出去了。”
“你?!”
“只是见见罢了,能如何?况且我们就在这儿看着,见一面就能拿这样多?不划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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