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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胳膊掙扎了一下,可男人的手臂如同鐵鉗一般,哪有那麼容易掙開。
她咬咬唇:「謝昶,你放開我。」
放手是不可能的。
謝昶粗糲的指腹撫過她脖頸溫熱纖細的脈絡,感受她為自己急促緊張的跳動,那些沸騰的慾念被他壓制著,最後化成一句不輕不重的低語,「明日我就走了,讓哥哥抱一會好不好?」
阿朝眼前霧氣瀰漫,被他一句話寸寸軟了心腸。
她也喜歡被他抱著啊,喜歡聞他身上溫暖的松木氣息,想念兩人痴纏在一起的日日夜夜。
她向來不是藏得住情緒的人,尤其是在最熟悉自己的人面前,從來都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幼時膝蓋磕破點皮都能扯著他的衣襟嚎啕大哭,被他抱在手上能歡喜一整日……
從前就算是鬧彆扭,也是暴風雨一般來得快去得也快,甚至上一刻還在掉小珍珠的人,下一刻就能被他哄得咯咯笑。
她從來沒試過同他發這麼大的脾氣,給他坐幾個月的冷板凳。
此刻的確有些繃不住了。
就這麼任由他抱著,毫無抵抗的能力,隔著眼前的霧氣,她看到床幃旁燈燭輕輕閃動。
等到時間一點點地消磨過去,才小聲地提醒他:「你不用休息麼?還有平安符,也沒縫呢。」
謝昶的手掌托著她後腦,慢慢將人鬆開,漆黑的眼眸沉沉盯著她看。
騰出的這兩個時辰,本就出自他的私心,這一路儘管抬頭不見低頭見,可從未有過像這樣肌-膚相貼的時候,他甚至想過,同她說兩句話,得到她隻言片語的回應,哪怕她依舊牴觸自己,哪怕被趕出屋門,在廊廡下靜立兩個時辰,也算是一種陪伴了。
能得她一枚平安符,已經是意外之喜,能短暫地抱她一會,幾乎就是奢侈了。
她給他一點逾越的餘地,他便完全控制不住心中的欲想,想要將她一點點的讓步發揮到極致。
謝昶灼熱的眸光落在她水潤飽滿的唇瓣上,隱隱有什麼在躁動,阿朝也幾乎是立刻察覺腹中魚泡漲熱起來。
那魚泡……一直憋得她難受,可她從贛南開始就發現了,她幾乎已經感受不到痛,但每日魚泡漲起的憋溺感都從未缺席。
可這竟然不在痛感之內?
既不是痛感,那就只能是……
她想到什麼,倏地紅了面頰,頭垂得低低的,「等你平安回來……再說。」
話音落下,卻沒有聽到他的回應,她渾身的燥意,轉頭去找針線,後腦的力道卻猝不及防地收緊,男人炙熱的唇隨即覆上她的唇瓣,從一開始就是肆意的掠奪,急促,蠻橫,不受控制,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男人的氣息微顫,一吻的空隙,低低沉沉問道:「如果沒有理解錯,『再說』應該就是『原諒』的意思?」
阿朝被吻得急喘吁吁,悶聲道:「我沒這麼說。」
男人眸中猶如淬了火,燙得她滿臉通紅,那種四肢癱軟、頭重腳輕的感覺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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