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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这,并不足以吸引荼溟,而是这人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那棵古树,让他心中生疑。
那人似察觉到荼溟的视线,转身向他看来,目光带着凌厉之势。
荼溟微眯双眸,视线落在他腰间挂着的雕刻着羽毛的木牌上,“惊蛰”二字似乎闪着微蓝的光。
惊蛰向荼溟走来,然后,与他擦肩而过。
“……”荼溟讳莫如深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这个人,给他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一无所获的荼溟返回房间,便看到夜止和玄色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地上。
屋内一片狼藉,这场毫无意义的打斗才真正的结束。
“你还好吧?”荼溟俯身略带关心地看着脸上挂彩,头散落,衣裳凌乱的夜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若死了般。
余光扫了眼从地上爬起来的玄色,一言不地独自蜷缩在角落中舔舐伤口。
夜止默默给了他一个白眼,撇过头去,与玄色打斗中,他后知后觉竟然不能使用法术,那死猫看上去正太模样,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又抓又咬,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荼溟不甚在意地一笑,看来能得短暂的清静,还未放松下来,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
他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玄色神情一变,站起身,神色凝重地向外面走去,让他的心也不由跟着提起。
“起来了。”荼溟伸脚踢了踢半死不活的夜止,趁他还未飙之前,忙追上玄色。
“操!君爻,你给我等着!”夜止被踢得一愣。
虽然并不疼,但他何曾被这样对待过,顿时火冒三丈地从地上爬起来,将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气势汹汹地逼近荼溟:“你……”
“嘘——”荼溟伸了一根手指竖在唇边,示意他看向四周,直接无视了他兴师问罪的模样。
夜止抬起的手并未放下,却也没砸到荼溟身上,神色不悦地看向四周。
这才觉,摘星楼里的每一层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些守卫,一时间,紧张的气氛充斥着每个角落,一愣,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荼溟轻轻摇了摇头,一直留意着玄色的举动。
但他只是看着那棵古树,不知在想什么,双目微眯,异瞳泛起诡谲的光。
这棵树虽然古怪,很招人的视线,但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荼溟凑近玄色,低声道:“沐苒清在哪儿?”声线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玄色装作没听见,过了片刻,才吝啬地给予他一丝目光,语气十分欠揍地问:“你谁啊?苒清的名是你能叫的吗?”
“……”荼溟微笑,他不和一只猫计较。
“喂,玄色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你知道些什么?”夜止正色道,并狠狠瞪了荼溟一眼,“我师尊的名讳是你随便叫的吗?”
“……”名字不是用来叫的吗?
荼溟大大的眼中充满迷茫,一脸无辜相。
玄色别有深意地看了夜止一眼,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慵懒道:“知道那么多对你没好处,我困了。”
说完回了房间,将两人隔绝在外,倚靠在门上,不复傲慢模样,默默祈祷: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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