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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推倒棋盘上的国王,又捏着国王,挨个把主教、城堡和皇后都撞翻,黑白水晶雕刻的昂贵棋子横七竖八躺了一棋盘,他无聊地扔下国王,沉重的水晶撞在棋盘上,出清脆的声音。
整个棋牌室只有拉斐尔一个人,费兰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主楼,用餐时间也是他本人急匆匆地从外面赶回来,拉斐尔注意到他的衣服上经常沾着血迹,这让拉斐尔感到十分焦虑烦躁。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费兰特这个傻乎乎的小疯子真的会把自己弄死的。
拉斐尔站起来,掀开一点窗帘,仔细地看了看通往中庭的道路。
圣鸦是他从宗教裁判所的原型上提取重构的新群体,服务于教皇,潜伏在暗处,基本就是做情报、潜伏等不那么光明正大的工作,教皇国的内外通讯也由他们负责,因为他们的位置至关重要,所以从他们诞生的那一刻起,拉斐尔就尤其重视他们的归属权问题。
他让费兰特代替他掌管圣鸦,并不代表他真的就将圣鸦全部托付给了费兰特,几年前尤里乌斯误会他和费兰特的关系时,就直白地袒露过对费兰特的不信任,这不仅是出于个人情感,从某种程度上,他的话的确戳中了拉斐尔心底最隐秘的那块角落。
他和尤里乌斯一样,对所有人都抱有不信任感,甚至更加多疑,他给了费兰特自己的信任,这不代表着将一切权力都交付给费兰特。
必要的保险是应当的——这是拉斐尔一贯做事的原则,这和信不信任费兰特没有关系,只是一种处事方式而已,就像是他可以将性命交托给费兰特,但他绝不会松开限制费兰特的绳索。
圣鸦那么重要,拉斐尔是不会对它完全置之不理的,他用了许多方式,来确保每一个圣鸦都对他忠心耿耿,他们听从费兰特的命令,也是因为教皇赋予了费兰特领导他们的权力。
很多圣鸦可能根本不明白生了什么,还以为费兰特现在做的事情都出自自己的授意,但拉斐尔确信,只要自己出现,圣鸦绝对会以效忠自己为第一目标。
那么唯一的问题就是,该如何离开这座华丽的牢笼。
拉斐尔叹了口气,他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在他离开下城区这么多年后,居然还有一天需要用到那些快要忘记的技能。
合拢的橡木门打开,费兰特一边解开斗篷,一边走过来,自从那天被拉斐尔拆穿后,他就不再刻意掩饰什么,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更让拉斐尔生气。
他这几天已经被费兰特气了很多次了,今天费兰特进门,拉斐尔也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他坐在棋盘前,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费兰特堪称温顺地走到拉斐尔面前,看了棋盘一眼,从乱七八糟的棋子上感受到了教皇没有宣之于口的不满,他聪明地跳过了这个话题:“……亚述那边新送来了一批香料,厨房做了你很喜欢的芝士小羊排,我们下去吃饭吧,好不好?或者你想在这里吃饭?”
拉斐尔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将一直搭在腹部的左手抬起来,敲了敲桌子,仿佛什么无声的暗示。
随着他的动作,窸窸窣窣的声音如同悦耳的铃声,衣袖往下滑了一截,苍白的手腕上拴着一只金环,末尾垂挂着银色的锁链,那段锁链蜿蜒往下,一直隐没到了地毯的角落。
费兰特乖巧地解下腰间一串钥匙,挑中其中一枚,解开了拉斐尔手腕上的锁:“拉法太聪明了,不这样的话,我是留不住你的,原谅我吧,毕竟圣主创造笨蛋的时候也没有禁止他们使用工具。”
他握着被金环扣住的手腕,仰起脸对着拉斐尔笑,模样带着刻意的讨好。
拉斐尔瞥了他一眼,转动两下手腕,冷笑一声,视线随意地扫过他腰间的钥匙,当先走出了棋牌室。
费兰特动作轻快地跟了上去,同时将那串钥匙换了个地方,塞进了另一侧的牛皮袋。
午餐正如费兰特所说,都是拉斐尔喜欢的食物,拉斐尔却显得兴致缺缺,切了两块小羊排,又尝了点牛奶布丁,就放下了餐具,扯下餐巾扔在桌上,抬腿就走。
他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失礼,不过费兰特都快习惯了,这几天拉斐尔使劲地对他脾气——当然不是那种粗暴地打骂,而是在各种小事上故意惹费兰特不高兴,包括无视费兰特的话、半夜把费兰特踹下床……
费兰特倒是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因为拉斐尔脾气而更乖巧了,恨不得对拉斐尔百依百顺。
除了他始终拒绝拉斐尔要出去的要求。
拉斐尔离开餐桌没一会儿,费兰特就端着一盘热腾腾的点心在起居室里找到了他,教皇靠着沙,随意地翻着手里的书,他的眼睛余光显然已经看见了费兰特,可是手中的动作没有任何变化。
费兰特走过去,把手里的点心架放在桌上:“你午饭没吃多少,再吃一点点心吧,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再换一个厨师。”
他看一眼拉斐尔,教皇垂着眼睛,像一只被摸顺了毛的猫,找到了自己柔软的窝就不想动弹,只是从喉咙里敷衍地应了一声,于是问:“今天下午就待在这里吗?那我把窗打开。”
费兰特打开了起居室的窗户,带着花香的风很快充盈了整个房间,黑色的人影又回来遮住了拉斐尔的视线,拉斐尔皱了下眉,费兰特手里握着从起居室墙角延伸出来的锁链,将它扣在拉斐尔左手的金环上。
咔哒一声响,拉斐尔感到手腕一沉。
他抬起眼睛,缓慢而用力地看了费兰特一眼,突然合上手里的书,将它拍到费兰特胸口:“你有本事就把我一直锁着,锁到你死了为止。”
费兰特好脾气地捧住那本书:“不会的,我已经解决了大部分问题,剩下的会很快。”
拉斐尔冷冷地盯着他:“你知道我容忍不了你这样的行为。”
“是的,没有一个君主能够容忍擅作主张展开大清洗的臣子。”费兰特回答得很坦然,仿佛早就对此有了自觉。
拉斐尔又被他这副样子气了一下,指着门口:“滚!”
费兰特闭上嘴,乖乖地滚了,站在门后面,他摸了摸钥匙,数量都对,他放下了心。
拉斐尔站在窗边,看着中庭那架马车离开了庄园,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左手摊开,拓印了钥匙的锡模正好端端地在他手上。
这还是他幼年做窃贼的时候从老亚伦手里学来的本领,那个老头子不止一次感叹拉斐尔动作的干净灵活,“给你一个机会,你能摸走圣主的内裤!”
拉斐尔看着那个锡模叹气,他也没想到,多年后竟然还要再重新拾起这个手艺,这让他很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花了好几天时间才找到机会把棋牌室的小锡兵玩具弄成一个简单的模具,在刚才把书拍在费兰特胸口时,快拓印下了那个钥匙,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拉斐尔烧了一截蜡烛,成功做出了一把脆弱简易的钥匙,打开了那把困扰了他好几天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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