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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又一片的海浪拍在黑色的礁石上,空中有许多海鸥盘旋,等待这海浪退去后俯冲而下去捕捉被海浪卷上礁石的贝壳鱼虾。几个赶海的孩童笑闹着在礁石滩上跑来跑去,这里的礁石奇形怪状,有些凸起以及嵌在上面的贝壳看上去锋利无比,可是这些光着脚的孩子丝毫没有被这地形割伤脚底。一个扎着天牛辫的小姑娘提着篮筐,看着一个坐在岸边的青年,她踮着脚怯怯的走过去小声问道:“大哥哥,你在看什么呀?”那青年也不回头,只是伸过来一只手,将小姑娘手中的篮子一把夺了过去,然后将几个比较完整的海蛎子丢了进去,小姑娘眼前一亮,高兴地跳着拍手。青年将手中的篮子还给小姑娘,用手摸了摸姑娘的头,缓缓说道:“哥哥在看云啊,你看那朵云,是不是像极了一艘艨艟?”小姑娘有些疑惑的皱眉歪头问道:“大哥哥,什么是艨艟?”“额,就是打仗用的战船,可大可大呢,比十几条渔船还要大。”小姑娘惊讶的瞪大眼睛,一脸憧憬的说道:“那一船肯定能打回来很多鱼!”青年闻言,随即哈哈大笑,然后‘哎哟哟’的叫了起来。小姑娘见状立马紧张说道:“哎呀,大哥哥你的伤口怕是又要裂开了,我去喊爹爹来!”
这青年正是跳入海中然后下落不明的小魔头,端木邪。他穿着一套粗布薄衣,半个臂膀裸露在外,上面缠着厚厚的绷布,其中心位置此刻隐隐有血迹渗出。这家伙疼的一头汗珠慢慢向下滚落,想去触碰却因另一只手也被打上夹板而无法运用自如。他艰难的撑着地面,呲牙咧嘴的想要站起来。这时一个大手急忙从身后按住他的肩膀,一个粗犷的渔民关切问道:“大兄弟不碍吧?”端木曦点点头,然后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示意让他拉自己一把。渔民连忙摆手说道:“大兄弟你可莫要再乱动弹了,前日夜里也不知怎么的,你睡着睡着就从床铺上掉了下来,刚长好不久的伤口就那么摔裂了,看这架势,这伤口应该是还没有长住,一会让李三爷给你再上一次药,然后我背你回去。”端木邪又试了试,现靠着自己的力气完全站不起来,只得作罢。那渔民看端木邪消停了,然后他也坐在端木邪身旁,从怀里拿出一个烟杆,压实了烟草缓缓点上,一边吸着一边说道:“哎,按说兄弟你也是福大命大,我们这汐戟岛,你可知为什么要叫这名字么?”端木邪摇头,然后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等待下文,这渔民又抽了口烟说道:“我们这里地处偏远,又常年被这凶险的海风与诸多岛屿隔离开来,而这海风就如同爬犁一般,我们这里经常可以看到许多从神木大6东南岸飘来的船只残骸,潮汐过后除了海味,基本都是死尸破船折戟此处,所以由此得名,然而向你这样活着到此的人,我活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着。”
端木邪听得一愣,想起自己当时跳入海中,不多久就被那滔天的龙卷卷上天空,一直用手中的直刀格挡劈砍随着浪花砸向自己的残骸杂物,但人终究力有穷时,待得他终于精疲力竭,一块足有半尺多宽头部尖利的碎裂船板斜下里直直朝着端木邪的右肋插了过来,那角度比任何剑客刺出的一剑都要刁钻。端木邪刚举起右手将一块从上面砸下来的船板劈开,却是已经来不及再去挡它,正要用左手去接的那一瞬,又是一大块厚实的船板带着粗重的铁链船锚向着端木邪砸了过来。就这么的,木板直直刺入他的右肋,左手臂只来得及让那木板不再继续深入的同时,也被带着船锚的残骸砸断了小臂骨。剧烈的痛苦从这两处快传达到端木邪的脑海之中,还未来得及反应的端木邪又被一大块木板砸中了身躯。他整个人被砸的向后飞去,跌出了龙卷的中心区域,然后随着狂风在空中摇曳,最后就像一片破布一般被甩飞出去好远,受不住折磨的端木邪一大口血吐了出来,终是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等再醒来,就已经在一艘渔船的舱内躺着了。右肋的木板已经被取出并简单的做了包扎,驾船的正是此刻和他聊着天的渔民大哥。这渔民抽完了烟,磕了磕烟锅接着说道:“尤其是我将你从海面打捞上来的时候,着实是吓了我一跳啊,那么大的一块木板子就直愣愣的插在你的身上,左手的胳膊扭的不像样子,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好地方,也亏你能活下来。”端木邪此时心思却是在想其他事情,他有些头疼的问道:“陈大哥,那你们是如何去内6了的啊?”被叫做陈大哥的渔民名叫陈水生,他又装了一袋烟,填压着烟草说道:“每年开春就那么半个月的时间可以无碍的穿过这风带,可过了这时节,就只能等来年开春啦,我们这汐戟岛海产有别于沿海,经常可以卖出好价钱,但换取的银钱在我们这偏安一隅的小岛上毫无用处,于是我们每年都是去内6换取一些生活所需、粮食盐巴带回来,但这一趟航行怎么也得半月时间,基本上今年去的人明年才回得来,所以我们每年都要在春会上抓阄决定人选呢,可惜了了,今年我就没有抽到,不然还能去内6好好的玩上一年呢。”端木邪一听,顿时着急起来,一年时间就呆在这小岛上,这不得把自己憋死?听这规矩,也许自己出岛也得参加抽签,万一抽不着呢?也许两三年都抽不着呢?自己总不能持强凌弱,拔刀逼这些渔民带自己去吧?尤其他们还是自己的恩人,端木邪扪心自问,这种事他可干不出来。端木邪有些好奇的看了眼身后的天空,于是他又问道:“那继续往那边走呢?也有风浪么?”陈水生摇头道:“那面倒是没有风浪,反而风平浪静的很,只有无尽的茫茫大海,再往深海走,就不知道天气怎样了,也许不错,也许更糟。”“那跨过了那无尽之海后是什么啊?”端木邪不死心的继续问道。“再走就到荒沙大6东岸了,你是要去寻死不成?”不待陈水生开口,二人身后一位老人的不紧不慢的说着话走了过来,手中还提着一个药箱。“李大爷您来啦。”端木邪笑着招呼想站起来,结果却被老人严厉训斥:“别动!你个兔崽子,一个人可没多少血让他随便流的!”端木邪依着老人,平躺在地上,老人用手中小巧的刮刀切开之前的绷布,那如同一张血盆大口一般的狰狞伤口顿时就展现在众人面前。老人无奈叹了口气,又是轻松说道:“还好,伤口已经不怎么出血了,现在就可以试着缝合了。老人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布袋子,取出一根弯头的钩针开始穿线,同时口中说道:“小子,忍着点。”说罢将将一个酒葫芦转过口来,对着端木邪的伤口就倒了下来,酒水混着血水流了一地,还算比较能忍的端木邪还算经不住哼了一声,血水被烈酒冲洗干净后,老人又拿出一包药粉递给陈水生,他拿起来小心对着伤口均匀的撒了下去,边撒还边说:“李三爷的白药可是很好使的,止血止痛不说还能防止伤口溃烂,李三爷就是不爱显,要是放在中原,就算不是太医院的御医,那也是名扬四方的!”“你可拉倒吧!”李三爷穿好了线,面含笑意的看了眼陈水生,然后低头开始认真的缝合起来。随着针线在皮肉里来回穿插,端木邪那是疼的满头豆大的汗水不住的往下滚,可他也是不一言,本来在一旁看着的几个娃娃早就吓得跑开了,只有起初那个留着天牛辫儿的小姑娘还一眼不眨的看着,只是提着篮子的小手却是止不住的颤抖着。
金乌岛,犹如皇宫一般雄伟壮阔的大殿内,裴一白有些不情不愿的坐在上席。他面前的茶杯中冒着屡屡热气,阳光透过大殿的水晶穹顶照在殿内,印的整个大殿富丽堂皇。谁又能想到让所有人谈之色变的世间极恶第一邪教总坛,竟是这样一副光明圣洁的模样。端木赤羽并未坐在象征教主的三阶宝座之上,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衫,坐在裴一白的对面,陪同教主大人的还有卜一和一位枯瘦的老者,这枯瘦老人翻看着一本极为厚重的法典,将手中的一些中空的鸟兽腔骨和几个铜钱抛入空中然后随他们落下,然后又撒上一层紫黑色的闪光粉尘,这些粉尘随着空中的光线柱出美丽的光彩,缓缓的落在桌面之上,随着这些尘埃落定,这老者看了看桌上的物品,又掐着指骨细细算计着什么。不多时他缓缓站起来,用一根扭曲的灰白色木杖支撑着自己颤巍巍的身躯。他的声音苍老而微小,但却能让每个人都能清晰的听到:“禀教主,少主已躲过此劫,无大碍矣。”裴一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老者,又看了看端木赤羽,面色还是非常的自责。他欲要说什么,却被端木赤羽抢先一步开口说道:“这是我金乌岛长老卜六,阵境之极,绝无错谬,多谢裴剑仙一路的照拂,您大可不必再忧虑我家那不成器的犬子,时候也不早了,咱便一起去用午膳吧,让你尝尝我金乌岛的佳酿海味。”端木赤羽笑着起身,伸手抓住裴一白的右臂,热情的拉着裴一白就要出大殿。还有些懵懂的裴一白一脸惶恐,只能任由端木赤羽拉着他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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