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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也很沉重。
這不能怪自己——祁郁繼續保持平靜思考——無論是誰,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上躺著一位不穿衣服的男性,大約都不會到哪裡去。
哪怕這位男性有極大可能是自家貓變的——也不大行。
事實上,剛醒來時的一瞬間,人類本能的自衛反應已經促使祁郁迅抬起手,要將身上出現的這位不明男性一把掀翻在地。
直到他的視線無意間掃過這人的頭頂。
——柔軟的淺栗色發梢里,露出兩隻他無比熟悉的,橘黃色毛絨絨的耳尖。
祁郁伸出的手僵立在了半途。
停了不知多久,僵硬著拐了個彎,落在了其中一隻耳朵上面。
溫熱的,柔軟的,鮮活的觸感——是一對貨真價實的貓耳。
要了命了!
祁郁腦中莫名閃過昨天醫院裡老大夫說過的話——貓嘛,它想醒的時候,自然就醒了。
所以,想變人的時候,也隨隨便便就變了嗎?
是不是……太隨便了一點?
像是在回復祁郁無聲的質問,睡在他身上的人微微動了動,愉快地打出一段他無比熟悉的小呼嚕。
不管是人還是貓,睡眠質量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好——祁郁麻木地想。
在三次試圖閉上眼睛再重醒來之後,祁郁終於接受了眼前既定的現實。
他的貓——出於某種不知名的原因——大變活人了。
而一旦接受這樣的設定,祁郁在從驚愕-平靜-麻木的過程之中,甚至還莫名生出了一種微妙的自得。
他只是很隨便地綁架了一隻貓貓回家,就收穫了這樣一場魔幻劇。
連薛丁格都沒有過的奇遇,居然就這樣猝不及防地降臨在了他頭上。
——當然,如果能不這麼猝不及防的話,就更好了。
畢竟,貓貓球和人類的重量不能等同。再瘦小的男性壓在身上,滋味也是不大好受的。
***
身上的人還在毫無所覺地熟睡,而祁郁保持這樣的姿勢已經二十分鐘了。
手臂肌肉漸漸開始有些酸麻,連帶著負壓的腰腹和大腿也開始抗議。
祁郁又忍耐了十分鐘,然後就覺得再也忍耐不下去了——於是動了動小臂,默默打算給自己換個姿勢。
挪了位置的手指不可避免地從某個柔軟而毛茸茸的物事上擦過,並條件反射性地一把握緊。
祁郁:「……」
自家貓的變身……好像不是很成功的樣子。
貓平時是不肯叫他輕易碰尾巴的,如今變成了人,也不知道脾氣有沒有改。
祁郁想著,手卻並未鬆開,甚至得寸進尺,很輕地捏了捏。
唔,和當貓時候的手感一樣好。
於是又捏了捏,團在掌心裡,順著毛往上捋。
——直到指腹觸碰到一片軟嫩渾圓的所在。
——並且下意識地戳了一下。
祁郁:「!!!」
已經太晚了。
躺在身上的人發出了一點很輕的動靜,慢吞吞地伸了個懶腰,不由分說地伸出手掌,「啪」地一下精準地拍在了祁郁的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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