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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這些換衣服之類的瑣事,他巴不得伸伸手,叫祁郁一併幫他做了。可自從這人親了他之後,不知為何,再對著祁郁時候,他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害羞。
仿佛他們的關係自親過之後,就突如其來地調了個個兒,不是從前的貓貓和人類飼主,而是換做了某個……某個他也說不清的嶄關係。
而這種關係——大約是輕易不能在對方面前展露身體的。
祁郁走出去後,中意把帳篷拉鏈從內部緊緊關上,憋住一口氣,迅地換好睡衣,一溜煙鑽進了睡袋中,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一顆心在胸膛裡頭砰砰亂跳,幾乎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一樣。
「好啦,」他從睡袋裡探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小小聲地朝著帳篷外叫,「你可以進來了喵。」
隨著他開口,帳篷外傳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一小下,人影帶了幾分無奈地開口。
「真打算放我進去?」
中意眨巴眨巴眼,莫名道,「不然呢?」
自己也沒有那麼凶吧?找個藉口把人趕出帳篷去睡大草地,這種事情還是有些不太道德。
外面的人影聲音裡帶了很低的笑,曲起手指,隔著一層薄薄布料,在帳篷外很輕地敲了敲。
「那或許,乖寶可以把門打開嗎?」
中意:「……」
他盯著一刻鐘前被自己一把從頭拽到尾的拉鏈頭,簡直要尷尬到巴不得把頭重埋進睡袋裡去。
「……對不起。」
他膝行到帳篷門前,垂著頭老老實實地把祁郁放進來,「我不是故意的。」
這點總還是要聲明的。
雖然他同人類總是間接性鬧脾氣,但那都是有理有據的。
貓貓怎麼會做沒有道理的事情呢!
「沒事。」
祁郁看著眼前蔫了吧唧的貓貓頭,微微笑著,路過時順手在他發頂揉了一記,「我知道。」
說著,又低聲問他,「腳踝還疼嗎?」
「用不用再塗一次藥?」
中意搖了搖頭,小聲回復,「已經好多啦。」
「嗯。」
祁郁等他乖乖縮回睡袋裡,替他把邊邊角角整理平整,柔軟的掌心很輕地在中意額上貼了一下,溫度隔著皮膚傳導,中意眨了眨眼,忍不住抵著很輕地蹭了一下。
「夜裡如果還疼的話,記得要和我講。」祁郁叮囑他。
中意睡覺不怎麼老實,滾來滾去不提,一個不留神就不知道撞去哪裡了,腳踝受傷的地方大約也經不起他這般折騰。
「好啦,」中意把頭縮進睡袋裡,只留下一雙圓圓的眼,淺琥珀色的瞳仁澄澈清透,像是未經雕琢的一汪月,「我記住了。」
「囉嗦鬼祁郁,」他小小聲地抱怨,又像是故意要讓祁郁聽見似的,咕噥道,「這麼愛嘮叨,真的會結不了婚的,到時候年紀大了,就會變成囉嗦的光棍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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