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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們家老爺只用了迷藥粉麼,這不過只是障眼法罷了,真正厲害的殺招在這蠟燭裡頭……」
桌上的蠟燭乃是金大夫特製的,他事先給了三人各一小瓷瓶解藥,味道臭不可聞,能熏人立昏,只要他們三人聞了便能完全無事,而這幾名倭寇進屋子便點了燈,卻是個個都中了招,藤原淳一在屋裡呆得最久,中毒最深,再有藥粉作輔,起效是最快的。
至於外頭幾人此時雖說是意識清醒,只怕也是一個個開始手腳發軟了,老許這廂將藤原淳一綁好,再出屋去,果然見這院子裡的幾人正自發覺中了招,暗覺不妙,又聽得屋子裡打鬥聲音傳來,便要強撐著身子進來解求主人。
老許打開門便迎面碰上了一個,
「砰……」
老許抬腳便是一記,將矮小的倭寇踹得一個跟頭飛去,重重摔在了院子當中,其餘的倭寇一天,立時嘴裡嘰哩哇啦的大叫著,揮刀沖了上來,武馨安便拉了裴赫到門前觀戰。
只見得這皎潔的月光之下,高大魁梧的老許,人雖年老卻是威猛不減,只憑著一雙肉掌,那舞起來是呼呼生風,剛猛渾厚的掌力打在人身上,只聽得一陣喀嚓斷裂之聲,五個倭寇根本不是老許的對手,不過十來招便將幾個全數放倒,老許很是遺憾低頭看著地上那五個慘叫掙扎的倭寇道,
「若不是想問你們話,今兒晚上便能挖坑將你們給埋了!」
此時間躲在暗處的金大夫,又有菜農家的眾早被金大夫暗中弄醒,一眾人走了出來,這廂七手八腳幫著將院子裡的倭寇全數捆了,抬到外頭扔到了早預備好的馬車之上,老許又去屋子裡將箱子裡的婦人放出來,再將藤原淳一提了出來,往那車上一扔,
「等一等!」
金大夫過來,自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藥丸塞進了藤原淳一的嘴裡,
「這軟筋散服下之後,十二個時辰會手腳無力,便不怕他跑了!」
金大夫果然是人老成精,這倭寇頭子武功高強,只用迷藥怕是管不了多少時候,還是多加一顆藥為好!
躺在馬車上的藤原淳一見著金大夫不由恨聲怒目道,
「原來你跟他們是一夥的!」
金大夫微微一笑對他道,
「早前不是對公子說了麼,您這病深入五臟六腑之中,如今已是有性命之虞了!」
當下不再同他多說,退了出去,這廂老許坐到車廂之中看押倭寇,外頭武馨安與金大夫並裴赫三人坐在前頭,金大夫有些擔心問道,
「小丫頭當真會趕車麼,別說吹牛說大話呀!」
武馨安哈哈一笑道,
「金大夫即知我是在外頭多年才回的府,便知我不是那養在深閨的大小姐,我……這個在鄉下長大的,趕車的活計……可是難不倒我!」
以前下鄉去收豬,又運送豬肉那一樣離得了馬車,王大妞十來歲時那趕車的馬鞭便使的溜熟了!
武馨安說罷手裡的馬鞭一揚,在半空之中熟練的挽了一個鞭花,
「啪……」
一聲脆響,馬車便在孫菜農一家人的注視之下緩緩的駛入了黑暗之中,待得馬車走遠了,那孫菜農才轉回身來吩咐家中人道,
「你們一個個把這事兒爛在肚子裡,不許對外人說半個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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