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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虽小,但也经历过多方割据的年代。往前倒推一百多年的话,彼时那里可说是一片沉浸于黑暗的土地。由于外戚篡权,安南曾经的正统王权旁落,导致各地的使君不满,继而纷纷拥兵自重、又为争夺城池而群雄混战,打得昏天黑地。
如果不是后来出现了一个颇富传奇色彩的人物,这片笼罩整个安南的阴霾不知道还要折磨安南百姓多久,那个人就是后来凭借着越常人的智慧与才干异军突起,以霹雳手段平定了各路使君,最终统一了安南并建立了孟朝的吉雅王。但可惜孟朝存在仅两世就被取代了,篡夺孟朝政权的就是如今那位安南疯王的曾祖父。
“孟朝的吉雅王对前朝的大国风采十分倾慕,所以仿照前朝制度,盖宫殿、制朝仪、设百官、立社稷,活脱脱学了个缩小版,他建立的孟朝如果不是那么短暂,安南可能会比现在更好。”季熠不说眼前的问题,倒讲起了安南百十来年前的往事,“但换个角度来说,能从这样一个人物的后代手中篡位成功,也不是个寻常角色。”
从吉雅王的儿子手中篡位的赫哲,是曾被吉雅打败的使君之一,他本就不服,见继位的新君年少,便趁其根基未稳,以破竹之势用强攻来走这一步改朝换代的棋,而他的凶残强势居然还让他把这件事给做成了。
“赫哲本事是不俗,但经此一乱,吉雅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民心和日渐有起色的百业再次受到重创,整个安南破败不堪,民生凋敝。”季熠懒得去书案那边取纸笔,就从自己的茶盏里沾了些茶水在局脚榻的矮桌上简单画了些线条,以此来代表地形跟谢观南解释,“安南国内已没有人有实力再与赫哲一战,但彼时的安南也元气大伤,在周围的邻国眼中,就成了令人觊觎的一块肉,所以赫哲做了一个决定,他主动向前朝称臣,并让出三城,以退其国境线作为诚意,寻求上国的庇护。”
割三城退国境线?谢观南寻思了一下,安南国小,自然城也小,他们的三城和如今本朝的三城不可相提并论,所以赫哲的让三城其实不算是多大的牺牲,但他这步棋确实很妙。以那时的安南国力要面对周围国家的蚕食是很艰难的,他当机立断向大国称臣可谓是祸水东引,也可说是狐假虎威,借前朝大国的势,为自己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这个赫哲挺会算计啊。”以谢观南的性格,他自然觉得吉雅才是真正对安南有正面意义的好君王,因为他做的事情是结束混战,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而赫哲是个和平的破坏者,所以他的行为在谢观南眼里就没有天然的正当性,“割让三城换一个保障,对他来说这买卖不亏。”
季熠笑了,何止是不亏,安南割让的是边境三座小城,没耕地、没人口、几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赫哲算准了前朝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心思多花人力物力与时间在贫瘠的西南边陲,他这三城不过是一个低头称臣的信物,前朝的朝廷既然没理由拒绝,那就只能接受,而赫哲也只是要这么一个承诺,让安南成为前朝的附属,阻挡住周边其他小国的虎视眈眈。
“你说他是能屈能伸也好,厚颜无耻也罢,他用最小的代价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总归是真的。”季熠挪开了被自己手指浸润过的那盏茶,去拿谢观南手边那盏来喝了一口,“所以你明白,祖上如此,上行下效,前任安南王和如今这个有此等作为也就不足为奇了。”
哦,这么个家学渊源吗?谢观南气笑了,又想起之前自己在意的事情,于是拿回自己的茶盏,抬眼看季熠,眼神虽比刚才松弛了些,却依然是认真的。他安静听季熠如同学堂夫子一样说了这许多,也该是时候得到他最希望要的答案了:“你还是没说眼下的事,如今的安南王是赫哲的后代,若他还想算计我们,又或者野心更大,我们真的做好所有的准备了?”
“这世上没有所谓万无一失的准备,观南这是在拿话噎我了。”季熠用竹签去装着茶点的梅花碟中扎了一块雕梅送到谢观南的嘴边,堵住了小捕快的嘴,他才接着说,“若要说算计,国与国之间无时无刻都在算计,只论你从哪个角度来看。我阿爷完成大一统的过程中,他和老师天天都在算计,不能我们算计别人的时候便论迹不论心了吧?”
谢观南现这场对话他始终被季熠牵着鼻子走,所有的话题从节奏到观点、视角都在季熠的掌控中,他一直都知道论起说话,自己总不是季熠的对手,咽下梅子撇了撇嘴:“到底是谁在拿话噎人?”
他们天然站在自己国家的立场,既有预设立场,怎么可能向着外人说话?能做到不干预和欺辱别人,已经是君子了。
“不够,因为我们所拥有的,并非开天辟地就属于我们,这中间有很复杂的成因。”季熠点了点桌上已经干涸的水迹,指的是之前他画下的地形,“就比如说前朝从安南那里得到的三城,原先属于安南,后来归于前朝,我阿爷统一的是前朝分崩离析的国土,所以现在那三城自然又归入我朝版图,可将那三城割让出去的是赫哲,割让给的是前朝,向我朝归附的是赫哲的曾孙赫端,如今的安南王赫启,他如果不认,非说那三城自古就是安南的领土,你说他是有理还是没理呢?”
谢观南语塞,这他还真没想过。如果是生在当朝当代,来去皆有清晰的文书,自然有一笔算一笔,但如同季熠所说,他们和安南之间这笔账,虽然只有区区三城,却是经历了双方的两朝数代,这如何能理得清楚?又有谁能来做这个公证?
“你是说,赫启会用那三城作为借口向我们寻衅?”这是谢观南之前从未想过的角度,他一直以为赫启被悦知风和季熠称为疯王,更可能是毫无理由就会挑起事端,比如之前那次疫情,“他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为什么我觉得听你分析完前因后果,他这一出倒像是深思熟虑了很久的计划。”
有道是不怕敌人狠,就怕敌人有脑子。如果赫启只是单纯的阴狠毒辣,以本朝国力,无论如何也不惧他难,但这人要是真的又疯又狠还心机深沉有谋略,就比较棘手了。谢观南总觉得季熠还有话没说,但他又不确定那部分没说的内容他是否有资格听,所以他也没问。
“不管真疯假疯,我们总不能先出手去把他抓来剖开他的脑子查验一番。”季熠说了个极有画面感的笑话,可立刻又自觉话说得有些过头了,假意去签了个雕梅往自己嘴里送,咬下去才觉出味道,对他而言还是太甜了,于是很自然地第二次伸手去拿谢观南的茶盏,但被对方按住了手,季熠用眼神央求了一下,未果。
“你不会直接去撬开赫启的脑壳,但你也早知道他的七寸在哪里。”谢观南逐渐品出季熠这份松弛和自信的根源在哪里,他不是不喜欢看到这样的季熠,但就是有点说不上来的失落感,因为这份失落感又生出了一股子自厌,“你很享受这个过程,好像是一场大型的游戏,而你坐在最高的席位,手中有最多的筹码。”
谢观南很震惊自己在这种时候的心情居然只是有一些失落,他下意识在调整自己的视角,他距离季熠越近,越可能趋同于季熠的视角,但谢观南不希望自己是这样的。
“听我说,观南。”季熠只好忍着满口的甜腻、先咽下梅子肉,他脸上纹丝不乱的表情出现了一道裂痕,“你答应过我的,要好好听彼此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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