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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蓝田看着三个壮汉,见他们一手捂着受伤的肩头,一手紧攥着粗棍不敢泄力,就知是身后之人的威慑力,故而她这只狐假虎威的狐狸也不能输势。
她朝布庄伙计扬了下下巴:“这个人方才说我带来的小仆是博乐坊的人。可他毕竟只是布庄的伙计,说不清楚,所以还是将那孩子带出来,我们辨一辨。”
领头的打手搞不懂她在说什么,扭头看向伙计。伙计解释了一通。
随后,一个穿着深色短齐膝窄袖衣和缚裤的孩子被人推搡出来。她脸上的污渍已经擦干净,乱糟糟的头发用布条扎起绾了个小髻在头顶。
她的脸色虽是蜡黄,但胜在五官周正,眉眼清秀,穿着这一身男装,还真有几分高门大户家书童的感觉。
这孩子倒也聪明,见到王蓝田就喊:“大公子这些人要是敢欺负你,小的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打手看着收拾干净,穿男装的小孩愣了一下,听她又这么一喊当即火气上头,攥着棍子就要打,余光瞥见马文才阴沉的脸和沉沉的黑眸顿时泄了气,换成破口大骂:“好你个臭娘们,换身皮以为老子就不认识你了?你的卖身契还在老子这呢!”
一听“卖身契”,那孩子的脸瞬间白了,她哆嗦了一下,目光死死看着王蓝田:“大公子!”
“流那么多血,讲话中气还是那么足,”王蓝田抬手抵了抵耳朵
,“不容易啊!”
马文才:“……”
她的关注点,怎么总是那么奇怪?
“你确定,她是博乐坊跑出来的那个?”王蓝田低头屈指弹了弹素净袍子上的黑渍,弹不掉,像是原本就在上面的一样。
这渍是她与那孩子相碰时,沾上的。从腰际往下至膝盖,深深浅浅,无形无相,乍一看倒有几分山水墨画的意思。
打手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开口说话的这个人个子不高,长相阴柔,语气温和,细胳膊细腿看着也不是个能打的,倒是身后那个高个子,眼神阴鸷的家伙,一看就不好惹。
而且,这家伙看起来有些眼熟。
这些打手都是当地的地痞流氓,欺软怕硬惯了,说话时只敢捡软柿子捏,遂对着王蓝田喝道:“是!她那个鳖孙爹没钱还债,就把老婆孩子抵给博乐坊了!”
这个时代,卖妻鬻儿是常态。
王蓝田脸色一冷,撩了撩眼皮:“花十两金子,今日这事就能了解,是也不是?”
马文才拧眉,像是觉得听错了一般:“嗯?”
那孩子更是一惊,双腿禁不住打着颤,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王蓝田:“公,公子?”
伙计愣住,这松口松得有些快,快得有些不真实。
打手进来之前布庄的人就跟他说了十两金子的事,闻言也没想那么多,只当王蓝田是个有钱好欺负的主儿,语气更是猖狂:“十两金子给爷几个当药费。”
“可以。”王蓝田轻拍两下马
文才,随后又将这几人往高处捧了捧,“几位都是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人,说出去的话可要算数。”
“那肯定的!我吴德用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领头的打手听人捧,便有些飘飘然。
“吴德用,接下来我们来算算另一笔账。”
王蓝田指了指自己衣服前的污渍,又指着那孩子,话头一转:“这家伙是你们的人,方才她撞了我,弄脏了本公子的衣服,得赔。
“我这身衣服也不贵,料子是建康云锦,纹饰是府上的绣娘所绣,既是府上绣娘,本公子便不将这一项折算在内。你们且赔个云锦的钱吧。”
说着,她比量了一下污渍的面积:“建康云锦,寸锦寸金。弄脏的这处长约十八,宽约七,折算下来是一百二十六金,抵去药费十金,凑整抹去个零头,便赔一百金吧。”
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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