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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熟悉的规整字体。

上面画着图，不像是冰冷的参考答案只有图，这答案旁边，还附了详细解析。

宋泯认真看着题，目光触碰到参考答案边缘，有一点被拍摄进去的黑木桌子一角，他微愣——

似乎有点眼熟。

城东，书协。

白蔹到的时候，偌大的院子里已经坐了七八个小孩，姜鹤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倒不是在练字，而是捧着跟他脸一样大的词典，小小的眉头皱起。

简哲正弯腰在教一个学生握笔。

看到白蔹过来，他抬了下头，细心教完这个学生后，才摸着后脑勺过来：「白小姐。」

说着，他甩了甩手。

这个铱绑在他手上好几天都没习惯。

从白蔹教他练习姿势之后，他对白蔹就以「白小姐」敬称了。

尤其是姜附离还在的时候。

「我前天看到隔壁武馆的人回来了，」简哲跟白蔹说正事，「但是他没理我，周围人都说这个武馆已闭馆十年，之前还有学员，最后都去旭光跆拳道了。」

白蔹看着隔壁，这件事之前毛坤也说过，她略微点头。

简哲带她进去看刚到的一堆笔墨纸砚，「我晚上的火车，去学校办个证明就回来。」

他是北城大学艺术专业的，现在大三，基本上没什么课程。

两人将整个书协逛了一遍，白蔹又教了几个孩子学习书法的要领，才带着姜鹤去外面吃饭。

书协有饭堂。

但大锅菜，白蔹能吃，分外挑剔的姜鹤却不能。

她在附近找了个小饭馆，吃完饭才带姜鹤回图书馆，继续找题目刷题。

唐铭跟宁肖都在。

「捡神，宁肖说你物理全写完了？」白蔹到的时候，唐铭不死心。

白蔹在后面书架上拿了几本书，闻言，朝他挑眉，「不然？」

「算了……」唐铭今天有两题没做完，感叹，「这次月考都这么难了，下个星期联考可怎么办呢？」

「联考？」白蔹将书放到一边，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她点开江京大学的app，朝唐铭看过去。

表示询问。

唐铭疯狂点头，他给白蔹科普，「对，就是下个星期的期中考试，每次期末跟期中考试，北城所有高中都是统一的试卷。出题人是北城的老师，难度极其变态你懂吗，比起下个星期的试卷，我们今天考的根本不算什么。」

「北城出的题很难，每次期中期末联考，我的数学都堪堪及格。而北城一中有几个人都是大变态，尤其是那个叫宋泯的，」唐铭对怨念很深：「你知道吗，去年期末，我的数学80，他137！比宁学神还多十几分，你说跟北城一中的那些变态一起考试，这不是在虐我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