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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玉霜心中輕輕嘆息,有些勉強地笑了一聲,提起精神,道:「當然是為了車上的那位。」
她努努嘴,眨了眨眼睛,語氣表現出一副很失落的樣子:「他現在脫離危險,自然也是我離去之時了。」
話音落下,戚玉霜擺了擺手,一拉韁繩,掉轉馬頭,道:「孫副將,替我轉告盧文藻,就說他若是守不住這鎮北關,我戚玉霜一輩子瞧不起他。」
「嘩啦」一聲,車簾被猛地掀開,周顯的臉出現在車窗旁,他的下唇上有一排淺淺的牙印,像是剛剛用牙齒咬著嘴唇,在反覆糾結著什麼。
外面的對話,他都聽在耳朵里。戚玉霜的聲音仿佛一根根彎連不斷的小鉤子,一字一句,那麼清晰地貫進他的耳中,令人忍不住想把每個字一筆一划地拓下來印刻在腦海里。
戚玉霜說,這次出手,是為了他。
這句話反覆在周顯的心裡迴蕩,帶著一陣陣回音,把他心中方才勉強壓下去的心緒攪了個地覆天翻,盪開一圈圈凌亂的漣漪。
他仿佛著了迷似的仔細回味這幾個字,竟然從中品出一點難以啟齒的甜味。
雖然戚玉霜的意思,他心中清楚,不過是借他作個幌子。但這種獨一無二的滋味,真的容易讓人產生出一種眩暈的幻覺——
在她的心中,他有著舉足輕重的一席之地。
比什麼盧辭,什麼其他人,都要重要,值得她棄劍相救,以命換命。
盧辭怎麼能與他相提並論?
周顯的五指攥起又放開,撩著車簾,小聲道:「姐姐。」
他本就生得清雅俊秀,薄薄的淡色雙唇微微抿起,泛起一點柔軟的失血之色。若是戚玉霜此時回過頭來,看到他的模樣,一定會心軟。
可惜戚玉霜沒有第一時間轉回頭,門外急促的馬蹄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一個傳令兵身騎白馬,高聲傳報導:「莫老將軍將默碩大軍阻於東虎峽谷三個時辰,如今兵力不敵,已然依照少將軍之計,回撤向鎮北關而來了。」
說罷,傳令兵翻身下馬,將雪白的馬匹牽了過來——這才是戚玉霜的踏雪,被莫老將軍特意叮囑傳令兵帶回給戚玉霜的。
「嗯。」戚玉霜點了點頭,「莫老將軍辛苦了。」
這本就是她與莫老將軍在將帳中定下的計策。莫老將軍率領一萬後軍壓糧運草,兵力不多,難以應對大戰。於是戚玉霜大膽提出兵分兩路,由她率領五百騎兵,扮作犬戎大軍,趁著驍山起霧之時來到鎮北關前,與汪合見面,讓他誤以為眼前是默碩部隊,伺機救下皇帝和太子。
而莫老將軍則在東虎峽谷設伏,率領一萬將士阻擊來途上的默碩。默碩大軍人數眾多,以一萬兵眾恐怕無法真正抵擋,只能藉助地形之利預先設伏,拖延一時,等戚玉霜這邊救下皇帝和太子,莫老將軍也率兵撤回鎮北關,三下兵力合於一處,再破犬戎。
周顯見戚玉霜久久沒有回頭,手一松,車簾復又重重地垂了下去。
戚玉霜回過頭時,只看到車簾落下的一剎那,陰影里周顯的面頰似乎掠過了一抹暈紅。
她「咦」了一聲,勒馬過來,靠在窗邊,道:「怎麼了?」
周顯悶悶的聲音在車中響起:「多謝。」
「謝什麼?」戚玉霜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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