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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没了动静,南南好整以暇地熄了烛火把蜡烛放一旁,丝毫不显慌张,他知道鹏鹏这身子从小对於疼痛和快活都极为敏感,稍微刺激把弄一下就难以承受,可是他也知道鹏鹏这男人的坚忍耐磨,以及对他的完全包容概括承受……瞧,没一会儿,那身子又微微颤动著,鹏鹏的晕迷总是不会持续很久。
饱受折磨後却仍硕大又粗长的红棒棒迷了南南的眼,看著抚著,喜爱之情充斥在他的胸口内,满满胀胀地几乎要将他的心跳挤压停住了……不,他的心跳是真的停止了,他用发抖的手贴著自己的胸口,除了一片凉冷,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现在的他,到底是死了,还是活著?
南南昏乱地想著,脑袋一瞬间飘闪过了无数画面,一幕幕,皆是鹏鹏,从小到大,有哭有笑,他说过的每一句话,他的每一个动作,钜细靡遗……连南南所没见过的,鹏鹏和北北在一起的那些日子的样子,竟也都穿插在内。
我真的不想要死……我不想要离开鹏鹏。
这样的念头太强烈了,明明他还没死去,可那绝望和悲伤就彷佛他已经死亡,已经离开了鹏鹏……连没在跳动的心都感觉疼痛,眼泪流不止,一滴滴洒在张鹏的蜜色的胸肌上。
那几滴泪轻得几乎没重量,可却像槌子般重击著鹏鹏的胸口,每一滴都比方才的蜡滴来得滚烫灼热,他像是感应到了他少爷的悲伤,闷哼著含糊不清的声音,高举一双手盲目地探著,终於摸找到了南南哭得觳觫的身子,一把将他抱至自己的胸前,紧紧搂著。
在鹏鹏的拥抱安慰下,那悲苦的情绪才一点一点缓和了下来,南南发现,他的心脏又恢复了跳动,昏乱的意志也逐渐清晰回来……
春宵一刻,千金难换,就是他马上就要死了,他也要死在鹏鹏的身上,他也要让自己带上满满鹏鹏的气息和味道上路。
少爷的任性和倔强压下了对於死亡的恐惧和分离的忧伤,他把自己满是泪水的脸在鹏鹏赤裸的胸前抹了抹,爬起身来坐到鹏鹏的身上,双手紧握著鹏鹏的手,十指交扣,然後将那缠满了层层布条包裹著厚厚凝蜡的红棒棒奋力地往自己的後头顶进去。
南南的後穴又紧又小,成年後的鹏鹏那话儿长得远比从前雄伟多,平日在充分润滑的状态下要整只塞进去也不算容易,常把少爷一张俏脸给疼得扭曲歪斜,满头冷汗才能吞入整只小小鹏,而抽插的过程中稍不留意就搞裂了……
鹏鹏为此感到心疼不已,他宁可自己被少爷给插翻了也不愿意看著自己的凶器染上少爷的血,可是南南却乐此不疲,爱与被爱,插与被插,把心爱的人填满与被心爱的人填满,两样风情,一样幸福。
小小鹏比平日雄伟得多,才吞了不到五分之一,裂痛和一股湿热同时漫开在穴内……还能受伤,还会感到疼痛,那便是活著的证明了,南南更用力地往下坐去,棒子的中间比前端更粗了,越深入越疼,血流得越多,红棒棒沾染了血液,从鲜红变成了暗红色的,黏黏稠稠,酒香、血味,浓稠腥咸,全混在一块了。
而鹏鹏被层层困住的分身找不到出口,尿意和欲望被那层层包裹的夹击,反覆拉提挤压下,已濒临喷发的边缘,再无法忍受却呼不出求饶声的他只能捏著南南的手,死命地抓扯著,南南的双手都被他抓得泛紫了,臀下鲜血淋漓,血丝布满了双腿,却仍抵死缠绵,想要延续这疼痛却真实的一刻,不愿让自己抽离,不愿让张鹏解放。
直到张鹏的双手无力地抽抖著,再抓不住南南的手时,南南才将自己从鹏鹏的坚硬抽离,解开上头的层层包裹和那颗珍珠,以口含著它,将他先前喂入的酒和著其他来自鹏鹏的汁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
於是,他们也算是互相喂了喜夜的酒。
二十五岁,张鹏的终生大事,就在铺天盖地的腥红中,完成了。
大婚後,鹏鹏知道自己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他知道和北北那份残缺不完满的情爱,对北北的恋慕,自己这辈子是怎麽也无法放下,可是既然都和南南许了终生,为了南南,他决定要更努力地将北北的影子往更深处的地方藏去,决心要对南南更好,别再让南南伤心……
尽管这麽作就等於承认了,当年自己确实是被北北所遗弃。
他不得不认清事实:他守不住那承诺,而北北,也早已不再爱他。
他和北北,应该是再无复合的一天,也许,有生之年,也再无相会之日……
只是没想到当他做了决定并认清了事实後没隔几天,南南却对他说:
「鹏鹏,我们回去找北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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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16
南南在极短的时间内,结束了在王爷庙所有铺子的生意,卖掉了铺子和地产,以及所有值钱的财物,连唯一的煮饭ㄚ环也遣了,只留了他们那栋坐落於镇郊、一起生活了七年的宅院。
这间宅院原本南南也是找人来估价了,但最终仍是舍不得……七年来的点点滴滴,苦也好,乐也好,全是和鹏鹏有关的回忆,他怎舍得?明明知道,这些回忆,他应该是再没机会回来品尝了……
南南的举动,鹏鹏看在眼中,只觉得困惑又担忧……这些年来,南南从不提起北北的事,也从没回去的打算,鹏鹏知道他的心结,可为什麽……这麽突然就主动地说要回去?
就能够见到魂牵梦萦的北北了,鹏鹏怎麽不高兴?然而当他见到离去前的南南站在他们住的那间宅院门口驻足了许久的恍神样子,却觉得心慌害怕,怎麽也高兴不起来。
总有种,即将失去了什麽的不祥感觉……
心慌则乱,一间宅子巡了好几次,还是有好几个遗漏的门窗没关锁好,大门的立栓也是扣了半天扣不牢,最後甚至连铁制的大锁头都不知道摆到哪去……
「算了,鹏鹏。」南南坐在马车上,对他招著手。
「啊,可是……」
「没关系了。」
没关系了,有没有锁,都没所谓了……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再回到这间宅子了。
南南那语意不清的话,更加深了鹏鹏心中的忧惧,但心中没个底的他也不知该从何问起,口拙於言也不懂得旁敲侧击,他只好闷闷地上了马车,揣著不安的心情离开了王爷庙。
一路上,南南仍是和他有说有笑,偶尔停下来看看风景,品尝山产。南南的射箭技术好,不管是射奔跑钻窜於树林间的野兽还是射高挂在树头上的果子都万无一失,鹏鹏天天吃得好撑得饱,才上路没几天,裤带就稍微紧了些。
路途遥远,他和南南有时两人并肩靠坐在一起边聊天边驾车,有时轮著一人进马车歇著。特别南南不喜欢白天的阳光,有时日头烈了点,鹏鹏就会要他进去睡个小觉。
南南睡著的时候,那故作轻松无事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紧蹙著眉的无助不安和浓得化不开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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