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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一开始还针锋相对的两臂缠上陈李昂脖颈,两腿夹紧攀到他腰后扭腰摆臀,及至被倒拎着扔到床上时只剩下大口喘气了份了。陈李昂将安东掀翻在床上,大大打开安东的腿,手指在红肿不堪的穴口磨蹭徘徊,紧盯着安东的表情不放,就等着他求饶。安东颤抖着转身往床上爬,陈李昂从后面四肢交缠压了下来,手指抻到安东嘴里逗弄他的活头,下体用力顶了进去,不停的律动带着惩罚的意味冲击某一处。直到安东尖叫着释放在陈李昂手中,失神般啜泣『我错了,放过我吧!』陈李昂才把精液抹在他肚皮上,好像在一块上好的布料上擦手般,陈李昂对上安东的眼睛『安东,你说贵和让你喝尿,究竟是真的还是假?』
安东张口结舌一时无法回应,他每次说真话时陈李昂都不信,说假时偏偏被揪住不放。
上一次陈李昂说过要他也喝自己的,因为喉部受伤没有成行,安东至今记得清清楚楚,难不成今天想起这个要玩变态?张口结舌半晌,抽搐着嘴角冷笑,陈李昂若想惩罚他,什么样的借口都找得出来。安东扯过床单把身上擦了擦,然后托着无力的下肢爬到陈李昂面前,脸对着脸极其诚恳的问『真的怎样,假的又怎样?你陈老大现在除了把我剥皮拆骨还有什么办法?不过,你舍得吗?』
陈李昂手指沿着安东后背一点点下滑,拍了拍左半丘,呵呵笑道『安东,我真欣赏你的自信,我还真舍不得,不过调戏是要付出代价的,希望你也有勇气承担。』安东勇气有限,想打退堂鼓已然来不及。只好拼了一口气,任他折腾。陈李昂似乎憋了许久的怨气,都要一股脑的发泄出来,毫不吝啬的使出手段玩弄安东的身体,就算安东晕过去数次也不放过。『安东,说,你还恨不恨我?』手里掐了安东的分身陈李昂自下而上的狠力顶撞,安东本就受不得疼痛,又被折磨了这么久,哭叫着大喊『不恨,不恨。』
『你回来是做什么?』陈李昂正面穿刺安东,跪坐在他前面,『报仇,我是来报仇的。』『不对』陈李昂不满,随便拿起一只针筒,做扎针状。安东对这个东西的恐惧远远超过其它,明明已经脱力还像弹跳起来的鱼,『我放不下你,我不甘心,我是来讨说法的。』陈李昂轻轻撤出安东体外,把他抱到膝头,轻声细语的问『安东,讨什么说法?』安东大脑一片空白,困倦得说不出一句话。陈李昂猛力摇摆安东双肩『安东,曾家铭送来的东西,你是不是现在就想用?』安东猛然大睁双眼,一副神智不清状『我想听你说还喜欢我。』陈李昂长长吐出一口气,在安东鼻头亲了一口『乖乖的承认多好?何苦费这么多事。』
陈李昂逼迫安东一遍遍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又心里不安,任意妄为折腾安东直到晚间,其间离开过几次,安东昏睡过去再醒来发现他还在身上翻看挖究,绝望的哀嚎一声,听在陈李昂耳朵里却像撒娇耍赖,更加肆意妄为。陈李昂不知疲倦的在安东肩头亲吻,那一片白色的疤痕丑陋至极,安东无论怎样躲闪都逃不过那两片温润的嘴唇,只得哭泣着昏睡过去。
最后一次醒来时,旁边还有陈李昂的气息,安东差一点感动到要哭。被折磨得这么惨,还希望他睡在身边,或许真正有病的那个,是自己才对。安东鼻翼扇动着睁开眼,正巧看到陈李昂坐在床边穿睡衣,黑漆漆的室内,那背影既遥远又亲切,既陌生又熟悉,安东条件反射的伸手拉他,陈李昂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安东撰得极紧,陈李昂一点点掰开安东的手指,捧过安东的脸在唇上轻轻印了个吻『别怕,我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听到沉沉一声叹息,见安东翻了个身面向里侧,知道他已经完全清醒,陈李昂在睡衣外面披了件外衣走了出去。随手关上灯光,安东的爱恨像砂子一样磨棱着他的心智,不忍不舍又不愿放弃。陈李昂来到后门,抽出根烟,吸到第二只时,二哥踏着月色匆匆闪了进来。
一路边走边回头,踩到花丛差一点摔下石子甬路,陈李昂不由得牵着嘴角笑了一下。还记得当年大哥送二哥出门时,二哥也是这样揪着眉走来,只是那时挺直的后背坚毅的表情,从容了许多。『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二哥掏出手帕擦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脸不满的瞅向陈李昂,陈李昂接过二哥的手帕,替他擦了擦鼻窝二侧,抖抖手娟又塞到他胸口,『什么事情把你吓成这样?』陈李昂不往里让他,陈家生也不打算进。『我的电话被监听了,你最近老实一点,那个破会议取消掉。』陈李昂阴沉的看向二哥,冷哼一声『怎么可能?』风暴比他预想的要大。
陈家生瞪大了眼睛,训斥的话在陈李昂逼视下说不出口,会议取消与否,陈老大自有打算,他说得过头了。略微沉吟了一下『我不能停留太久,以后也会避免接触,这段时间你千万小心。』陈李昂点头,见二哥急匆匆消失在夜色里,长长的出了口气。经过厨房时亲自煮了壶咖啡。陈李昂拧着眉头发愁,倒了杯牛奶给安东,客厅里有动静,竖着耳朵听了听。在托盘上又加了点盘蝴蝶酥和两块点心。
来到正厅,把托盘放到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在前『妈~回来时怎么没打个电话,我好派人去接。』陈夫人端起咖啡轻轻喝了一口,眼睛扫过托盘,『你那个seven跑回来了?』陈李昂点头『他小孩子心性,母亲不要见怪。』『不会,你们是朋友嘛,玩归玩,我不介意的。』陈李昂的心漏跳了一拍,seven与安东,母亲从来就没喜欢过。因为他喜欢,所以能容忍,就像小时候养的猫,母亲心里讨厌,可是一样喂食洗澡,只是对狗特别亲近爱抚,疏离间就已经显示出厚薄。
『最近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陈李昂心里漏跳了一拍,消息传得真快。毕竟他是陈家的老太太,心腹还是有的。陈李昂略微沉吟『没有什么,只是安东回来了。』陈夫人把咖啡杯放到茶面上,啪的一声,声音不大,陈李昂不由得颤了颤『噢,那你想怎么处理他啊?』陈李昂抬头看向母亲,黑道老大的女人,平时再怎么面善,狠决起来也十分凌厉。
『我们想重新开始。』
安东正闭目养神,室内轻微的脚步声让他警觉起来,来人十分专业定是杀手级别的人物。安东屏住呼吸,手在床上悄悄摸索。死陈李昂,就知道拿餐刀考验他,现在想找一件称手的武器都没有。
来人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猛的掀开被罩后举着枪闪身到一侧,发现里面放置的是枕头后立刻托着枪警觉的四和瞄准。安东在床底下悄悄探出只手,迅速的抓住他脚腕用力一拉,然后借力滑出来,顺手推倒落地台灯砸在他身上。刚站起来察觉耳后有风,下意识的蹲身回避,已经来不及了,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第二个人迅速滑到安东身后,本是挥刀下扎的动作,临时改变手法用刀柄劈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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