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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可是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要看着言邑冷漠的脸上那闪着血色的眼睛,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言邑是在听完了各部下的意见之后才注意到李寂进来的。虽然之前他早已经跟李寂打过招呼,但事实上他并不真正意识到这件事,直到他注意到在肃穆的武将当中那张有点发青的脸。
本来是想嘲笑一声「到底是文官」,不过与之对视后那双异常清澈的眼睛让他没有说出这句话。言邑意识到,如果想说些什么,还是单独私底下说比较好。
自己绝不会喜欢李寂现在想说的。
只要想到前一天晚上李寂与自己的对话言邑就非常清醒地意识到:李寂显然没有多少身为人臣的自觉。他更像自己在迤山扮演的那个身份:一个到处都显得和蔼可亲人人可欺的大夫,而不是钦差大臣。
相信杀了年丰的那种气魄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文官到底只是文官。李寂更擅长的是文案工作,而不是这种真正世界中的争斗。
所以直到挥退了手下人办事之前,言邑都没有允许那个看来很有看法的男人发言。
屋子里面静了下来,火炉里面的炭发出轻轻的响声,应该是烧得过久塌了下去。李寂在言邑冷冷一句「李寂留下」的话之后,一直保持着躬身有礼的姿势。
言邑慢慢把战略图合拢,放到专门的匣子内装好,然后慢慢地走到火炉的前面——当然也正好是李寂所站的那一侧。事实上李寂刚进房间,就选了个离火炉最近的位置。
李寂看着言邑的靴子慢慢逼近自己的视线,在离自己一臂之隔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有声音问道:「李寂,你想说什么。」
李寂想了一下,才郑重说道:「臣请皇上三思,流民逼于寒苦而行恶,并不意味着民心向恶,只不过是逼于无奈。」
「你又怎么知道是逼于无奈?」言邑冷冷的声音里有恶意的嘲讽。
「臣离京之前把几个州的情况资料都粗略看过一遍。这几年这几个州的情况是每况愈下,只不过是在今年暴发。正如一个人身染恶疾,并不会在患病初时就立刻近死,反而是要沉积许久,才会终于致命一般。」
言邑在火炉前慢慢地踱步:「你知不知道那些暴民说我什么?」
李寂沉默。
言邑继续说下去:「他们说我有违天道,残暴无仁,迫害子侄,因此才遭来天谴。他们说我是暴君,说我是杂种,身份低贱,为天所不喜。」
李寂掌心中有汗。言邑的声音没有起伏,听不出愤怒,反倒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平静。不过以李寂对其粗浅的了解,言邑正在生气。
李寂怎么也没想到,居然真会有傻子把此类的话禀报给皇帝陛下,看来愚忠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单凭这个,这些人死一百次都不够了。你说他们逼于寒苦,逼于寒苦就能诽谤朝政,辱骂君王么?」
李寂的身体躬得更低:「不该。」
「既然不该,你说他们是不是该死?」言邑的声音依然冷峻。
李寂叹了口气,自己能不能逃路?明明骂言邑的另有其人,为什么自己现在要充当炮灰?他只有一个想法:好冤!
言邑看着对方,他深知自己发脾气的威力。就连平日里能在沙场上面无表情地沾染一身鲜血脑浆回来然后面无表情地吃豆腐的沉稳之人,都会在自己没有音调起伏并扳起脸孔的时候颤抖,但是眼前这个瘦瘦小小看起来一击即倒的文官却没有一丝颤抖。
趁着李寂看不到的时候,言邑眼中露出一丝激赏。
是个男人。
他再度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话:「他们是不是该死?」
「不该。」李寂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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