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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吗？

赵玖放下书，拿起书包：“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哭完，做题不能连贯，看作文正好。”

苏璃：“……”

更想哭了。

结束

◎完结◎

赵玖：“走吗？”

苏璃这才收拾好桌面跟着离开，她寻思着只要保持住现在的步调，她成绩应该差不到哪去。

赵玖单肩背着书包，走在前面，他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套间，十分方便，上完夜自修回去，还能看会书。

苏璃觉得他好像有点安静。

“你怎么了？”苏璃问着。

赵玖一手捏了下书包肩带：“苏璃。”

苏璃：“嗯？”

赵玖下着楼梯，整个楼梯空荡荡的，还能出点回声。

“我要走了。”

苏璃愣住了，反应过来，他好像是要走了，她说不上什么感觉，待一起太久了，她有点舍不得，但他有他的任务，而她还要高考。

“赵玖，我到时候暑假去看你。”

赵玖一手按在她头顶：“行，不来就是狗。”

苏璃抬起手将头顶的狗爪挪开，她狗不狗不知道，但有人已经有当狗的潜质了。

两人出了教学楼，苏璃目送着赵玖走出校门。

一个月后，赵玖就走了，苏璃落寞了下，然后开始一个人认认真真的念书。

又过了半年多，苏璃高考结束，收到了c大的录取通知书。

她第一时间拍了录取通知书给赵玖，一个电话打过去，那边赵玖声音传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有点萎靡。

苏璃反应了过来，赵玖现在应该挺困难的，日记大概是怕影响他们未来的轨迹，没详细说赵玖在外的日子。

苏璃小心问着：“你还活着吗？”

赵玖被气笑了：“死了。”

苏璃安心了一点点：“那赵老板需要我复印下录取通知书，给你烧过去吗？”

赵玖靠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人在搬办公室，听着那边的声音忽然觉得也没那么糟糕。

“一张复印版的不值钱。”

苏璃大惊：“你还想要真的？”

赵玖轻笑了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