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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沅沅一听,不以为然,“拉倒吧,人家莲花教是背上有莲花刺青,你要这说的话,你也是,你肚兜上也绣了莲花。”
翠翠听到这话,吓得连忙捂住胸口,一脸震惊,“小姐您怎么知道的?”她好像洗了也是偷偷晾在房间里。
“额,不小心瞟到的。”她就是半夜出门的时候,去查看翠翠睡死了没,那时候瞧见的。但肯定不能跟翠翠说实话。
齐沅沅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因为下午些的时候,齐白氏就差人送了东西来,齐沅沅找到藏在里面的密信,假舅舅的事情已经落实,叫她去见一面,另外小胖子阿荼那里接了个单子。
齐沅沅正琢磨着,晚上等陆脩远睡着后,自己偷偷出去一趟。
没想到晚饭的时候陆脩远一脸歉意地告诉她,“数九寒天,我这腿便要夜夜泡,这些天只怕不能多陪你了。”时间太紧凑了,只考燕二他们是不行的,自己还是得想办法出去。
齐沅沅一听,虽然心疼极了陆脩远,但还是觉得对自己来说,不失为一个好消息,于是很体谅道:“咱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呢,腿要紧,只是可惜我听五仁说,不方便叫人进去,不然我可以陪你。”
真好,一辈子的时间,这话像是带着蛊惑之力一般,让为莲花教之事烦忧的陆脩远觉得好像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了,家里还有沅沅等着自己。“嗯,一辈子的时间。”
吃完饭,夫妻二人分道扬镳,一个去‘睡觉’,一个去‘泡药浴’。
就在文安侯府不远处这小巷子里,齐白氏给齐沅沅置办的这个秘密基地,阿荼上次和齐沅沅说,要改成铁匠铺子,齐沅沅没放在心上,哪里晓得这一次来,已经是初成雏形。
只是此刻已经夜深,也就是后院那小厅里还燃着一盏小豆灯,微黄的灯火中,阿荼拿着磨砂纸在打磨暗器,身前的簸箕里还有十几件未完工。
齐白氏起先是磕着瓜子的,后来有些等得困了,就趴在身前的桌上打瞌睡,也就剩下坐在她对面那穿得单薄的精瘦男子,大约四十不惑的模样,长着一张扔进人群里再也找不到的普通面容,下巴有几缕长须给他增添了些辨识度。
这样寒冷刺骨的夜里,他就穿着一身交领大袖道袍,如果不是他起先冻得脸青脖子红,大概是能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齐白氏睡了,阿荼又专心打磨暗器,就他一个人坐着是很无聊的,便将目光落在阿荼的身上,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感慨:“我实在想不通你爹怎么想的?就他这一身锻造本事,当是举世无双,该是国手第一才是,偏要跑到蜀中和你娘打铁过这苦日子,比你白姨还要不上进。”
阿荼十分不赞同他这话,父母相爱,他们一家三口也过得很好,哪里就不好?非得要挣个什么功名么?千百样人就有千百种活法,谁说一定要出人头地才是人生赢家呢?不过她是了解周道祟的性子,才不和他做这无畏的争辩。
但到底还是年纪小,孩子气,也就气不过周道祟这话,不满地回了一句,“你倒是出人头地了?大冬天里连件袄子都混不上。”说罢,又想起他刚来时冻得成了那样子,还是有些不忍,瞥了一眼火盆,“要不要给你再添些碳火?”
“你这个丫头!”周道祟那叫一个气啊,心说这小辈怎么这样不像话?揭人不接短呢!但听到她要给自己添火盆,便回了一句,“算你还有些良心,不过不用了。”他这副身子骨,再多的火盆也是暖不起来的。
所以穿多又是穿少,又有什么区别呢?
话是如此,但阿荼还是起身了,开门出去隔壁拿碳的时候,正好看到齐沅沅从对面屋顶上落下。满眼羡慕,可惜她不会。
屋子里的周道祟连忙起身,还不忘推了睡意朦胧的齐白氏一下,“好像你家丫头来了。”
齐白氏一下惊醒,抬起头来正好被门外的冷风迎面吹来,这凉意过后,瞌睡也没了,果然见着了是自家闺女,连忙走过去拉着她的手,“我还以为你没收到消息呢。”
齐沅沅正要回话,但屋中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周道祟,她不可能看不见,还觉得有几分眼熟,一下就想起了好像是去年春天在庆南府的时候遇到的那个算命先生。
这不是骗子么?只是他怎么在这里?齐沅沅心里忽然有个极其不好的预感,连忙问齐白氏,“娘,您不会说这骗子就是你找来的吧?”
“什么骗子?他是我以前在沧月教的结拜兄长,不可无礼!”齐白氏解释着,当然也好奇,只是下一刻看着周道祟瞧女儿的目光有些躲闪,立马来了气,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不会骗过阿沅吧?”
周道祟原本擅长的就是那奇门遁术,按理应该是能有一番大作为的,可偏偏把这路越走越窄,最后跑去跟着街上那些混子一起摆摊拆字算卦。
然而天机之事,凡人怎可道破?便是知晓其中真意,但也不可能随意说出口,一般也就是察言观色,说些人家爱听的话罢了。
来算卦的人高兴了,那几个钱不就挣到了么?
但也有不吃这一套的,比如齐沅沅。
所以当初在庆南府时,她被这周道祟拦住说有血光之兆,她二话不说就把周道祟给打出了血光之兆。
此刻叫齐白氏揪住了衣领,又想起当时齐沅沅揍自己的模样,心中是后悔不迭,“我早该就认出她才对的。”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子,还真是相似。一面也慌忙给齐沅沅解释,“再说算卦人的话,怎么能说是骗呢?你不能因为没发生就觉得我骗你?怎么不想想可能是你打了我,所以我替你解除了这危机呢?”
这个是什么逻辑?齐沅沅听得嘴角直抽,但是见既然是娘的结拜兄长,也没再继续追究。
算是勉强认下了这个便宜舅舅,只是见他穿得单薄,甚是好奇,“我娘不是说给你置办宅子和衣袍了么?”
“他没那命。”齐白氏说着,拉着女儿一旁低声说着,“我们当时创建沧月教的时候,他说我们长不了,后来真应验了。”
“你不会因为这个事就相信他真有断天机的本事吧?”齐沅沅挑眉,她娘总是这样好哄。
齐白氏摇着头,“当然不是,他当时也是我们沧月教的,主要那时候他还说,我命好,不管这世道怎么变幻,我都过得平安幸福。”最起码,到现在是真的,而且沧月教的事情,也没影响到她。
“算命的都这样说,说你大富大贵。”齐沅沅才不信。
但又听齐白氏补了一句,“不是,当时我被人追杀,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想起他说的遇难就往北方跑,人生就会有转机,我就遇着你爹救我,而且他说我命中有一女。”然后指了指齐沅沅。当然,这些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我给他置办的宅子是租的,他和我说夜观天象,那三台星里,客星璀璨,主星黯淡,另有数百颗小星朝天狼破军七杀方向而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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