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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鹿禹稱有所行动前,陆之暮率先开门向楼上冲去:“比赛啊,谁最后一个到家谁今天晚上刷碗!”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蹦跶着往楼上冲去。
房子好几年没有人住也鲜少人打扫。
两个人大开着冷风,陆之暮裹着鹿禹稱的外套还瑟瑟发抖着,开了暖气还没送上来。
她抬手用报纸叠了两顶纸帽,自己歪歪斜斜戴着一个,又跳起来给鹿禹稱柔软的发顶扣上一个。
几乎是立刻,他回身,扶着她的腰将她逮了个正着。
陆之暮仰头冲他傻笑:“哎呀不愧是我叠的,带着你的颜值都蹭蹭蹭上升了三个档次啊!”
鹿禹稱忽然附身啄了一下她的唇。
陆之暮瞪大了眼,眨了眨。
“再提升一个。”他说。
陆之暮在他身后脸颊通红。
他过分了太过分了!
到底是从网上学了多少有的没有话,全用在她身上了!显得她很没面子啊!
两个人将房间打扫了一遍,擦去了灰尘,记忆力的模样一点点浮现在眼前。
这房子是父母留下的,却没能成了她之后几年的容身之所。说不出来算遗憾还是不算。
陆之暮把床单之类丢去洗衣机洗,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书架收纳盒。
收到兴起处,开始拉着鹿禹稱坐在榻榻米上一起看她以前的旧物。
“哎你看,这是我初中时候的照片,那个时候还有些胖鼓鼓的。我妈的饭做得太好吃了哈哈。”
“这是高中,那时头发就留了很长,我还留刘海来的呢,觉得显脸小哈哈哈哈。”
“哇,我以前还拿过奖呢。”陆之暮把证书挨个翻了翻,喜滋滋地在鹿禹稱面前展示,然后凑近了他:“鹿禹稱,我也是很优秀的。”
男朋友是天才,她压力很大的。要时刻证明自己不会拖他后腿才行。
鹿禹稱目光聚焦在她的那些童年照上,缓缓转头,轻笑:“嗯,很优秀。”
陆之暮脸红了红,回过头去继续翻着旧物,蓦地从一本书里抖落出来一个信封。
正面龙飞凤舞地写着:陆之暮收。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信封。
好奇地对着光看了看,这才看到了背面右下角两个小字:唐崇。
把自己名字写的那么小那么不显眼。陆之暮挑了挑眉。
身后蓦地伸过来一条胳膊,修长的手指捻着她的信封,轻易地就拿了过去。
陆之暮转头,就看到大佬拧眉看着信封上的名字,眉头越锁越深。
哎哎哎。这孩子可别想歪啊!
陆之暮赶忙出声明志:“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奇怪,之前怎么都没发现呢?”
她挠头讪笑:“以前的小孩可真会玩。”
鹿禹稱轻轻晃了晃手中的信封,问:“情书?”
陆之暮抖三抖:“不是!绝对不是……吧。说不定就是问问作业讨论下值日的呢。”
“是吗,”大佬唇角冷笑,瞥她,“打算看?”
陆之暮一愣,轻笑着凑近,声音都大了几分:“没有,看这些没营养的,打算……丢!嗯,拿去丢。”
“哦,”鹿禹稱笑开,手一扬,信封轻轻飘飘归宿到垃圾桶,“我帮你。”
陆之暮瞪着,眼都快看直了,偏偏面上还要保持无所谓的微笑。
这可是她第一次收到情书呢。虽然还不知道是不是情书。证明她也是很优秀的东西,怎么就这么丢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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