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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屏幕安静下来了。
整整两分钟,安静如鸡,安静如黄焖鸡。
梁珊珊掀开被子,爬上床,准备睡觉。
而另一端的蒋景川则抱着被子陷入了纠结,这种洗澡洗头的语句太令人遐想了,他眉头暗锁,心想:这如果不在未来岳父岳母家,他早就跑到珊珊房间去了,可问题是他现在就在未来岳父岳母家,好不容易维持着的好印象可不能被他给作没了,所以必须得忍着,忍住了就是一条根正苗红的好汉。
所以,断断不能以身犯险。
自我催眠过后,他又想:得赶紧回京都。
在这儿待的越久,他和梁珊珊分居两房的时间也就越久!!!
这确实是万万不能忍的。
盯着手机长长地叹了口气,蒋景川改侧卧为平躺,视线往上飘了飘,看向天花板,把脑袋放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过了没多久。
在梁珊珊即将放下手机入睡时,手里的手机叮咚一声响,又有微信消息进来了。
她点开看,果然还是蒋景川。
景川:睡了吗?
这问题就和“在吗”一样毫无意义。
梁珊珊鼓了下腮,敲字:准备睡了。
景川:噢。
景川:睡之前我给你念一句诗。
“哈?”这是什么操作。
景川:余光中的《乡愁》,不过我改编了。
珊珊:????????
几秒后,蒋景川发来一段语音。
点开时,嗓音低沉,声线撩人。
“长大后,思念是这长长的走廊,我在这头,你在那头。”
梁珊珊:“……………………”
他们俩的房间确实隔地最远,一个在最里,一个在最外,中间要经过的走廊也有点长。
梁珊珊眯了眯眼,冷哼: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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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的三天假期真真是应了“光阴如梭”这四个字。
可以说,也就第一天来的时候像是对待动物园里的大熊猫一样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接下来的日子,梁父梁母也都不再管他,任他们小两口或在魔都逛逛,或在家里腻歪。
蒋景川惊诧:这么容易过关的吗?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点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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