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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其蘭。赫佩斯臨時有事,我充當司機。」棕發亞雌簡潔道。
把謝長留送到赫佩斯家就算大功告成。
快到前格其蘭偷偷給赫佩斯發了消息,把車停在花園後火開著自己的車跑路了。
一下車就看他瞬間跑沒影的謝長留愣了愣,不清楚格其蘭和赫佩斯都在打什麼啞迷。
從花園的門進要信息導入虹膜驗證,赫佩斯下午就導入了謝長留的信息,方便凌洲仙尊能直接進門。
但謝長留壓根不知道,很規矩地摁下了門鈴。
「閣下能直接進來。」赫佩斯的聲音透過廣播響起,謝長留熟練地驗證虹膜進門。
赫佩斯的家意外乾淨。
儘管還有小部分亂糟糟,但憑謝長留對他外在形象的評價,這個整潔程度的確有些意外。
甚至還有點別樣的感。
「晚餐時間,閣……雄主傻站在那裡做什麼?」赫佩斯還是上午那一身西裝,他站在餐廳門口,說話說到一半,又換上了更為親昵的稱呼。
很顯然對謝長留來講,這個稱呼有些太親近了。
「直接叫名字。」他對赫佩斯道。
赫佩斯替他拉開椅子,從善如流改了:「長留。」
他說話時,每個字詞發音之間向來有點相連。
聲線又偏低,這就導致赫佩斯說話時有些「粘」,自帶繾綣曖昧的氣場。
叫名字時也是如此。
謝長留左耳進右耳出,果斷屏蔽。
餐桌之上,是豐富菜餚,每一道都色香俱全。裝在白色瓷盤內,更顯出幾分精緻感。
只不過餐廳之後的廚房大門緊鎖,將混亂不堪的廚房徹底遮掩。
赫佩斯今天也算是挑戰極限,竟然真能做出幾道像模像樣的菜來。
謝長留望向餐桌上的菜,又抬眼看了看赫佩斯。
後者回了他一個挑眉。
凌洲仙尊已辟穀,並沒有進食需要,這桌菜對他實在沒必要。
然而他看見了赫佩斯搭在桌邊的手。
手上都是細碎發白的傷口。
像是被銳器割傷。
謝長留忽然意識到這桌菜全是赫佩斯做的。
他想了想,對赫佩斯道:「不必如此辛苦。」
赫佩斯掩了掩手上傷口,忙著做菜根本沒時間處理。
他睜眼說瞎話:「烹飪倒不是什麼難事。」
謝長留沒有戳穿他一個軍雌用菜刀都能割傷自己的事實,沉默地拿起刀叉用餐。
他挑了一碟看起來較為安全的菜,幾乎以只試試味的份量嘗了一口。
一種很奇妙的味道在舌尖綻放。
謝長留面不改色咽下,奇怪的道德底線和責任心讓他選擇將赫佩斯準備的晚餐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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