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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时茂似乎进来了,但是没发声,和张良说了几句我也没听真切,只是听见张良对时茂说:“……你也去歇着吧。”
然后门就被轻轻关上了,我每次睡觉宅子里都是静悄悄的,他们走路都会小心翼翼。张良时不时低声的读几句书上的东西,夹杂着此起彼伏的蝉叫声,房中一片宁谧。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是过了很久的时候,旁边突然有动静,我就忍不住睁眼,发现是张良躺了下来。他见我迷糊的睁眼,拍了拍我,轻声说:“睡吧。”
我就又闭上眼睛睡了,旁边又打起了扇子,轻轻的风,让我觉得十分舒适,一下子就睡过去了。
一觉睡的恬淡,下午醒过来时,是被痛醒的,我两边胸前时不时的刺痛,一阵阵的让人难受,好像肉里面有刺一样。我忍了一会儿,还是起来了。
看外面的日头,此时应该是下午三四点的样子吧,我心里还是喜欢用现代24小时来计算时间。
旁边张良已经熟睡了,胸口微微的起伏,白皙的皮肤如玉一般透亮。欣赏不了几秒,我又开始痛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患上什么癌症了,这么微微的刺痛实在太让人难受了,偏又不是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痛。
对于病痛我一向是及时就医的想法,古代医疗落后,我还是比较怕死的。在床上坐了会儿,我觉得去让夏福请个医师过来,然后刚一动张良就醒了。他睁开眼,半撑着起来,慵懒的看着我:“怎么了?才睡没一会呢。”
我双手抱着胸,轻声道:“我好像生病了。”
张良一下坐起来,关切的问:“怎么了?”
“不知道,我想让夏福去请一下医师。”我看着胸口处,有些难受:“这儿特别疼,好像针扎似的。”
张良听着就有些紧张,他有点想过来摸一下,不过刚伸手就有些尴尬的停住了,他问:“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就刚刚睡觉吧,疼了好一阵了。”
张良也有些拿不准,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穿上木屐出门,然后时茂就跟着进来了。张良道:“你先忍忍,我让夏福去请医师了。”
我点点头,时茂就过来,紧张兮兮的问了几句,她和张良在床边守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也不是特别疼,觉得自己有些兴师动众了。正想着说点什么,时茂好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凑到我耳边问了一句话。
我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按了一下自己胸,两边皮肤下面果然有硬块。突然抑制不住的脸红起来。张良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我们。
时茂急忙叫了一个小女孩把夏福叫了回来,张良不解:“怎么了?”
这个该怎么解释呢?我尴尬的笑了两声,不知道该怎么说。张良等了半晌,好像也开始明白过来,耳朵不知不觉爬上了红色。
呃,一屋子的尴尬。
等张良走了,时茂就打了热水进来,用毛巾沾了热水热敷在我胸上。一直没有仔细观察过自己的身体,连开始发育了都想不到,我看着胸前微微的鼓起,觉得新奇的很。我都记不起来前世是什么时候开始发育的了。
这具身体开始成熟了,我心想道,我是不是没多久就要长大了?
可是我觉得还没过去多久呀,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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