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末將發誓。」嚴崖神情板正如山,一字一頓,「只要我嚴崖還有一口氣在,定不會讓夫人受半點委屈,否則,該當五雷轟頂。」
賀蘭山搖扇的手凝住,看著發誓的男子,眼眶漸漸泛紅。
她深知男人的誓言同狗叫沒區別,但,做戲得做全套。
賀蘭香眨了下眼,一滴淚珠從眼中滾出,又唯恐教人發現似的,忙用帕子拭去。殊不知這模樣更加撩人心弦,畢竟欲就還迎的脆弱,遠比一眼看穿的可憐,要有效得多。
「多謝嚴副將。」她擦完淚抬起臉,笑容燦若芙蕖,面上寫滿了信任,眼神比清晨朝露還要澄澈,乾淨。
嚴崖鄭重過後便又恢復了方才的拘謹,別開臉看向街邊,聲音尚帶激動過後未平息的伏動,強作克制,「夫人不必言謝,這些都是末將應該做的。」
賀蘭香先是應聲,片刻過去,又溫溫開口:「可我不僅僅是為這件事謝你。」
嚴崖起了困惑,重看向賀蘭香,不知她用意。
賀蘭香朝他邁出半步,低下聲音,用只有他二人能聽到的音量,道:「淨慈寺中,後山竹林,若非是嚴副將你射偏那一箭,恐怕我早已不在人世。」
嚴崖瞪大雙目,震驚異常,「夫人如何知道是我?」
賀蘭香哼笑一聲,如絲媚眼在嚴崖英氣的眉目上繞了一圈,咬字黏軟,「我認得你的眼睛啊。」
話音落下,香風抽離,美人搖扇走入鋪子。
嚴崖定在原地,頭頂熱辣太陽,半邊身子酥若無物,遲遲無法回緩。
*
鋪子的名字叫匯寶居,是驛城中唯一像樣的飾鋪子,開店的是個老翁,模樣糙,手卻巧,自做自賣,修起頭面來得心應手,是個老江湖。
老翁說,驛城中有錢的除了來往官員,便是草原人和胡人,那些人不懂漢話,最好掙錢,豎幾根手指頭便給幾兩銀子,價都不知道還。
賀蘭香目光游離在柜上各類飾上,忽然瞥到件熟悉之物,不由伸手取下,道:「這煙杆怎麼賣。」
煙杆細長,婉約,菸斗上翹的弧度都妖妖嬈嬈,像極了她丟在春風樓門口的那個。
「二兩銀子。」老翁坑人不見血。
賀蘭香命細辛付錢。
她端詳著煙杆,回憶起吸納那第一口煙的滋味,辛辣,苦澀,喉嚨發癢,難受至極。她大概此生都不會再試第二口,正如她此生不會再踏入春風樓。
可她總覺得,她得留下點什麼,做個見證,起碼證明自己是有來處的。雖然,那來處並不光彩。
鋪子外,馬鳴嘶厲,偌大的日頭倏然躲在游雲之後,仿佛看到足以吞噬日月的虎狼。
嚴崖心潮洶湧,本還沉浸在殘餘的香風裡,聽到動靜一抬頭,神情立馬慌了起來,連忙抱拳躬身:「屬下見過將——」
話未說完,謝折躍下馬背,朝他便狠踹一腳,聲若數九寒冰:「滾回去,兩百軍棍,自己去領。」
嚴崖被踹到爬不起來,抓住謝折的褲腳央求:「將軍,是末將執意跟來的,與賀蘭夫人無關!」
謝折一把扯開腿,大步走向鋪門,瞳仁凝聚,目露狠光,已分不清在他身上蒸騰的究竟是汗氣,還是殺氣。
快穿之游戏BOSS任我撩...
简介关于我在修仙界当胎神宁依依元阴尚在,却以怀孕之躯参与了仙门弟子选拔。好不容易通过最终考验,却在大殿之上被人现怀孕。原来她怀的竟是金胎!而她毫无灵根,只是金胎的容器。无妨,她会用肚皮引气入体。你说她生了孩子肚皮就失效了?无妨,她怀的是哪吒2。是哪吒也会出生?无妨,她还会怀木水火土风雷冰空属性的灵胎。宁依依我是胎神?...
简介关于闪婚后现老公竟是千亿总裁不是爽文,介意的宝请绕道哦!无父无母的单纯女孩儿明月,为了救病危的弟弟,迫不得已跟人闪婚。民政局门口,男人讲好规矩,婚后我们不用住在一起,时间一到我会马上跟你办离婚,不准纠缠明月正中下怀,欣然同意。可跟明月一起回了趟老家后,高冷男人反悔了,我们是夫妻怎么可以不住在一起几个月后,男人继续反悔,老婆,我们不离婚了,好不好明月觉得这个外冷内热的男人其实挺好的,上进体贴又顾家。跟他在一起过日子挺好的,有他在她很安心可有一天,她突然在财经杂志上看到跟自己身边那个打工人老公长得一模一样的级富豪。...
快穿反派他病得不轻是本非妖精心创作的玄幻,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快穿反派他病得不轻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表的快穿反派他病得不轻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快穿反派他病得不轻读者的观点。...
十八岁那天开始,我总是会做一个梦,梦里飘着戏曲歌谣,唱着蛇抬轿,鬼送亲!我天生阴命,命格奇特,自带一双阴阳眼,自小便能见到鬼魂。据说我出生那天晚上,万蛇涌现,屋前屋后,涌进来无数条蛇,直到我呱呱坠地,那些蛇才朝我这个方向点着蛇头朝我拜了三拜后才离去。村里的老人皆说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们看我的眼神,却满蛇抬轿,鬼送亲...
前世,她得知自己与顾雪互换人生,她并不是顾家的亲生女儿时,死活不肯回到乡下的容家,她舍不得养父母!为了得到家人认可,她努力赚钱,不停被吸血,她在外打拼,顾雪却趁机与她的丈夫勾搭顾雪誓要夺走她的一切,财产,父母,丈夫,孩子顾雪联合她所在意的所有人压榨她,她忍了一辈子,被这一家人磋磨的身患癌症,被她供养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