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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香在溫柔鄉待習慣了,幾乎忘記,此時北方正值動盪。
她以往不知其中厲害,乍一聽到細辛的話,立馬便與夢中情形聯繫起來,無端打了個寒顫。
但夢,到底只是個夢。
夜風攜雨而來,窗外雨打芭蕉。
賀蘭香被風吹醒不少,瞥著窗欞外的濃密雨色,心慢慢定下去,咬字輕軟,有些孩子氣的憤岔:「都怪這佛寺里的破床,睡著難受死了,想不做噩夢都難。」
這時,她的小腹又在止不住作痛,使得她輕嘶一口涼氣,手捂上小腹,面露惱色。
細辛給她斟來盞溫熱的桂圓玫瑰香茶,有些無奈地說:「早知今日,您又何苦來此走上一遭呢。」
放著錦衣玉食的日子不過,買通府醫,假裝有孕,偏偏體質陰寒,每逢月信便疼痛難忍,為防止生出破綻,只能借用為腹中孩兒祈福的名義入寺禮佛,實則避禍。
「我就是不喜歡青鸞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賀蘭香呷了口茶,譏諷道,「仗著自己是被郡主塞到暉郎房中的,成日裡狗眼看人低,變著法兒的與我不對付,我偏要在她推我之後說自己有孕動了胎氣,好讓暉郎從此冷落了她,看她還嘚瑟什麼。」
細辛嘆氣,「可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啊。」
賀蘭香闔眼,「我又沒想瞞一世,挨過這個把月,隨便跌上一跤,假裝小產便是了。」
細辛動作一愣,震驚地看著這被慣到上天的美人兒,欲言又止地說:「那侯爺得該多痛心?主子,奴婢真是越來越看不懂您了。」
方才還因為一場虛無縹緲的夢鬧著要回去救侯爺,現在又要刻意傷他,還如此理直氣壯。
賀蘭香輕輕嘆息一聲,容顏在茶香氤氳中更顯嬌潤,吐氣幽蘭道:「細辛,不是你看不懂我,是你看不懂男人。」
「你以為你對男人百依百順,乖巧懂事,他們便會珍惜你,看重你嗎?不會的,那樣只會讓他們得寸進尺,早早厭倦你罷了,就得讓他們時不時疼一下,癢一下,他們才能放不下你,拿你當回事。否則,今日有個青鸞,明日就能有紫鸞粉鸞,讓他過舒服了,他眨眼便將你忘了。」
細辛面露迷茫,並不理解。
賀蘭香睜開雙目,側靠在碧玉寶枕上,懶洋洋瞧著她道:「你以後就知道了,男人都是賤骨頭,天王老子也不例外。」
細辛想不到以後那麼遠,只後怕道:「可倘若事情當真敗露,侯爺怪罪起您該怎麼辦?」
賀蘭香放下茶盞,活似牡丹壓枝般,款款朝細辛傾過臉去,烏髮如瀑垂至胸前,香氣縈繞。
她注視著細辛的眼眸,眨了下眼,輕輕軟軟地問:「你會出賣我麼?」
細辛呼吸凝滯,尚未從這放大數倍的美色中抽離,脫口而出便是句:「奴婢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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