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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坚目瞪口呆地看着江天，“江天，你……？”

江天站起身，一把将陶果果拉了起来，说道：“吃完了，去医院看牙医吧！”

陶果果斜眼看着江天杯里的咖啡，“你的咖啡还没喝完。”

江天松开她，无奈地端起杯子一口饮尽里面的咖啡，过于苦涩的滋味令他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石坚在一旁惊叹：“哇塞，这可是纯正的黑咖啡。”

江天转身交代石坚：“记得付钱。”说完就带着陶果果离开了。

石坚看着江天和陶果果离开的大门，一边掏出钱包，一边没好气地说：“真是的，每次都让我付款。要泡妞也泡个姿色好点嘛，你真是越来越没有眼光了，我代表月亮鄙视你。”

陶果果被江天生托硬拽带到了医院，挂了口腔科。躺在牙科专用座椅上，陶果果张大嘴让医生检查她的牙齿。

医生一面看，一面说道：“好几颗牙都龋齿了，你是不是不刷牙啊？”

陶果果见江天在一旁环着手斜眼瞅她，赶紧解释道：“医生，没有的，我刷牙的。”

“那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吃甜食啊？”

“额……是、是的。”

“少吃点了，要不然满口牙都毁了。你还年轻，老了就知道了。”医生苦口婆心地说着，“现在龋齿，能支撑到五十岁就很不错。”

陶果果一听，就哭丧脸了。难道说，她的蛀牙五十岁之前就会掉光了？不要哇，她不吃甜食了，只要能保住她的牙。

“是不是这颗牙疼？”医生用牙科工具在她疼痛的那颗牙上面顶了一下。

“嗯，四的。”陶果果张着嘴，口齿不清地说。

“疼的牙齿不能动它，明天它不疼的时候你再过来吧！”

“什么？”陶果果想飙泪，难道她要一直忍着疼，忍到不疼了才能治？

“先吃点止痛药吧！总不能打麻醉吧，对你自己也不好。”

“打麻醉，只要不疼就行了。”

江天走过来插话道：“医生，不用管她，不打麻醉针。”

医生看了江天一眼，对陶果果说：“你看，你的男朋友多关心你。”说完，就转过身收拾牙科工具了。

☆、（5）

江天和陶果果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脸色都有几分不自在。

出了医院，江天把她送到家，说了一句“明天自己去医院”就离开了。

陶果果回到家翻了止痛药，囫囵吞了几颗，爬到床上睡觉，脑袋一沉，呼呼睡过去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牙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陶果果煮了点面条充饥，洗了个澡，又爬到床上睡觉，竟又睡过去了。

一觉起来，已经是大天亮了，那颗牙齿已经完全不疼了。陶果果自己去了医院，医生把她的牙钻开，用药水清洗里面，陶果果疼得眼泪狂飙，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吃甜食了。

次日上班，芒果茄子几个人都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她。陶果果看到石坚从周严明的办公室走出来，心知一定是他把她相亲的事情说出来了。

石坚走后，周严明将陶果果喊到了办公室。陶果果进去的时候，他正在低头写材料，发现陶果果进来，抬起头对陶果果温和地笑了笑，指指一侧的沙发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