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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警官，看來這余巧的去向，在村子裡是打探不到了，要不然嘗試用大數據篩查，看看能不能篩到她出現的痕跡。」

許華點點頭，這倒也是個辦法，如果余巧外出打工，她的身份信息應該會經常被登記使用，信息化時代，估計不難找。

他擰開礦泉水瓶蓋咕咚咕咚灌下好幾口，清涼的水瞬間滋潤了整個口腔，許華感覺舒服了一些，拍拍周隊長：「走吧，一會我就聯繫單位，就這麼幹，」兩人剛站起身，這時，面前走來一個老太太。

她徑直朝二人走過來，不等開口，上來就問道：「聽說你們在打聽余巧？」

「是啊，您知道她去哪了？」

老太太突然激動起來：「我兒死了，我懷疑是她乾的！」

許華心裡咯噔一下。

「敢問您兒子是……」

「段亮軍。」

第21章第二十一章抉擇

來余家莊村的時候還是兩個人，回去的時候，卻變成了三個人，段亮軍的媽被周隊長請到了局裡，許華說需要詳細詢問經過，還得正式做個筆錄。

嘴上秉承著公事公辦，可他打心底里不相信余巧是什麼殺人犯，一個才2o歲的小女孩，殺了一個大男人，可能嗎？

再說，於公，那是他找了22年的唯一線索，自從知道石紅丫已經死了之後，這一路來，他一直求著李翠翠至少還活著，可活著，也不能是個殺人犯啊。

於私，他早就把石老太太當自己的媽來養，李翠翠是石紅丫的女兒，那就是石老太太的重孫女，他更加希望她是平安順遂的。

一有了私心，眼前這個老太太就多少讓人不痛快，許華的臉上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心想你說誰是兇手誰就是兇手？怎麼張口亂咬人呢！我還沒說你那兒子段亮軍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呢，整個一賭徒，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心裡罵夠了，一抬頭，瞥見了公安大廳里的警言警句，頓時一哆嗦，立刻又羞愧起來。

自己可是一個老刑警了啊，怎麼能輕易被個人情感左右了判斷，不該，真不該！

這麼一想，看老太太流著淚的雙眼，又湧上了幾分同情。

這不過是一個失去了兒子的母親，她有什麼錯。

老太太不知道許華的腦子裡一直在打架，剛一進接待室，老太太就拉住許華哭出了聲：「警官，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求求你們，去抓她，就是她害了我兒啊！」說著說著，就勢要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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