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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醉白脸色猛地一变。
雕梁画栋的皇宫里,青石砖上放着亮光,墨醉白打横抱着舜音,一步步大步往里走,沿路一盏接着一盏亮起灯笼,宫女们忙碌起来,太监们急着去喊太医,寂静的宫廷渐渐变得嘈杂起来。
明明是凛冽的冬日,墨醉白的额头上却全是汗,沿路的烛火照在他的面上,明明暗暗,映着他紧锁的眉心和抿紧的薄唇。
舜音靠在他怀里,疼的呼吸困难,她半阖的眼眸,能看到沿路的灯火,也能看到墨醉白绷紧的下颌线,她想让他不要紧张,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身上痛得越来越厉害。
她怀的本来就是双生子,会比一般的孩子生的早,可现在竟然比徐庆河预计的时日还提前了十天。
她微微抓紧墨醉白的衣袖,心里有些害怕。
墨醉白早就派人回来通传,等他们赶回上清殿,产婆已经将产床布置好了,热水和毛巾也都准备好了,太医们站在殿外,徐庆河快步赶了过来,大家忙忙碌碌,整个上清殿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舜音靠在床上,疼的嘴唇白,她被周遭紧张的气氛感染,心里也萦绕着几缕害怕,其实她早就听闻过,女子生产便如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平时虽然装的若无其事,但其实墨醉白夜里辗转难眠的时候,她心里也一直都有些紧张,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她在这一刻能想到的只有她的母亲,母亲当年生她的时候,是否也如她此时一般疼痛
墨醉白握住她的手,感觉她指尖冰凉,便把她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脸颊上,沉声道“音音,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舜音眼睫轻动,抬头看着他,唇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墨醉白一颗心难以抑制的疼了起来,轻轻抱了她一下,往她身后靠了一个软枕,让她躺在软枕上。
徐庆河飞快走了进来,给舜音把脉后确定舜音是正常要生了,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微微放回肚子里。
煮好的汤药送进来,徐庆河看着舜音把汤药喝了下去,然后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抬脚走了出去,他是男子不方便留在屋子里,只能守在外面,防止生状况。
舜音握紧墨醉白的手,阵痛不断加剧着,次数逐渐变得频繁,这种阵痛还要持续许久,只能强忍过去。
产婆见她紧咬着嘴唇,递过一块干净的口巾,“将这个咬在口中,可以避免咬伤唇舌。”
舜音轻轻摇了摇头,睫毛不断颤动着,身体也疼得微微颤栗。
产婆将口巾放到了旁边,等她想用的时候再用。
冰兰端着一盆水走进来,打湿帕子给舜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头对墨醉白道“殿下,皇上、老将军和小少爷,还有各宫的嫔妃娘娘们都来了,现在他们都在外面,您可要出去看看”
产婆连忙过来,附和道“殿下,女子生产的地方血腥气重,男子不宜待在里面,您还是快出去吧,留下对您无益,小心会冲撞着您。”
墨醉白握紧舜音的手不放,声音严肃地训斥“胡言生产的人是我的娘子,娘子产下的是我的骨肉,何来冲撞一说,我就在这里陪着舜娘,你们不必理会我,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产婆见他态度坚决,不敢再劝,只能连声应是。
子夜,舜音身上的阵痛渐渐过去,变成了持续的强痛,产婆说她将要生产了,众人给她下身遮上了围布。
墨醉白靠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喂舜音喝了几口参汤,舜音微微恢复了几分体力,开始听产婆的话使力。
她面色苍白如纸,眼前阵阵晕,耳边勉强能听到产婆呼喊的声音,汗如雨下,已经被长久的疼痛折磨的有些神志不清。
墨醉白眼睛布着红血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焦急地给她擦着淌落的汗,“音音,再使使劲,等孩子生下来,我帮你打他们屁股。”
“你敢打”舜音稍微打起一点精神,瞪了他一眼,声音含糊地呢喃着,“我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孩子,不许打”
“好,不打。”墨醉白趁机又喂她喝了一口参汤,轻声哄道“你努力把他们生下来,我不打他们,我只教他们孝顺你,以后我和孩子们一起来疼你。”
舜音轻轻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握着墨醉白的手,咬紧牙关,跟着产婆的喊声一阵阵使劲。
长夜漫漫,疼痛好像没有尽头。
墨醉白从未觉得哪个夜有这样漫长过,天好像一直黑着,总也不亮一样,每一刻都极其难熬。
幸好舜音身体根基好,有孕以来调理得当,现在有产婆照顾,又有太医在外面时刻问诊,所以虽然是双胎,但生的还算顺利。
破晓时分,上清殿传来一声婴儿啼哭声,清脆悦耳,划破了暗夜,紧接着不到一刻钟,又再次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同样清脆,只是更细柔一些。
殿内的人和殿外守着的人同时松了一口气,很快整座宫里都响起众人的欢呼声,大家笑得合不拢嘴。
皇宫已经很久没有喜事了,新生和喜悦的氛围飞快传遍每一个角落。
日出东方,天渐渐亮了起来,熹微的晨光轻洒下来,舜音握着墨醉白的手,已经靠在枕头上沉沉的睡去。
墨醉白握紧她的手,低头轻轻吻在她的额头上。
舜音昏睡了一天一夜,再醒来时,差点忘了自己已经把孩子生了下来,她睁开眼睛,看到小腹平坦下去吓了一跳,差点惊坐起来,幸好墨醉白及时拦住了她。
墨醉白坐在床边,一双眼睛透着疲惫,看到她醒了,眼睛明亮起来,急忙按住她的肩膀,“别动,太医说你现在还不能乱动。”
舜音记忆回笼,这才想起孩子已经出生了,她昏睡过去之前,听到了两声啼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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