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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福儿笑容凝在脸上,脑子边围着蜜蜂似的,还没会过来,耳珠肉被他含住,裹到了嘴巴里,胸脯两边被钳子似的大手一挤,压得酸胀无比,吃痛哼唧着要推开……
皇帝钳得不放,把她制死在怀里,另只手在少女胸乳上推揉拉捻,一下子扯翻了外襦,可怜兮兮地搭在肩头两边,露出跟雪肤相辉映的半椭圆形碧绿藕丝抹肚。
圆突突一点凸出丝衣,因为紧张,就跟她在建始殿闹情绪一样的骄傲不羁,硬倔倔。皇帝的目光凝在上面,着了火,这让谢福儿觉得羞愤,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你看什么看——”
他看过不少颜色……但是他猜她的,是叫人想含在舌齿间嚼咬的粉红色。皇帝襜褕下面一下子就热胀起来,就地把仍旧闭着眼睛的少女抱起来,愤恨恨:“你晾得朕好苦啊!这笔账,朕今天说什么也得跟你算清了!”
谢福儿悬空踢了几脚,睁开眼,看到男人烧成酒热的脸庞。
她被他抱得比他的头颅还要高出几寸,这是第一回她站在他头顶上,这机会舍不得错过,垮着半边衣领子,撑着他的肩,翘翘地对着他。
这不是诱惑是什么?都端到眼皮子底下了。皇帝笑着说:“你是要喂给朕吃?”没等她回话,隔着宫女日常通用衣料,他迫不及待了,一口咬住一颗,幼儿吸奶一样,舌头嚼来绕去,绸子的丝滑和肉包的肥软,让他舒畅地喟叹出声。
谢福儿痒酥酥,抱住他脑袋往外推,羞愧得要死:“您、您真是个下流胚子!谁喂给您吃!”皇帝没有怪罪,逼近她红得透明、饺子馅儿似的耳垂,轻轻一嘬,语气沉得都快烧着她了:“那天在书院的滋味,还记得不记得。”
“不记得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装失忆谁不会,谢福儿听不得那天的事,都快逼自己忘了,连忙捂住耳朵。
“福儿那天在朕身下叫的可好听了,唱小曲似的,还叫朕快些,大力些,叫得朕的精魂都吸了大半走,怎么会不记得。”皇帝眼睛都弯了,里面是笑,撩她。
谢福儿中计了:“奴婢才没有!当时压根不能动不能说话,怎么会叫!胡说!”
声音娇嗔嗔,骂人也舒坦,皇帝的龙阳不易察觉地扬起来,隔着袍面子挺腰顶她。“那就是还记得了,福儿是个爱撒谎的骗人小精怪。”说话闲暇之余,不浪费光阴,又啃一口。
“咿呀——皇上——疼死了——会咬掉的!”一口下去很重,牙齿都嵌进了肉里,抹肚上都是牙齿印,那儿偏偏又嫩,谢福儿疼。
那声咿呀叫到了男人的心窝里。皇帝心湖泛滥,又迫近她耳边,哑着嗓门,沉一分说话:“你那天也差点儿咬掉了朕的二皇弟……”
谢福儿白了脸色,这人怎么能做皇帝?他就是个臭流氓!简直不能跟朝堂上的人对上号!皇帝趁机,把她抹肚一角咬得紧紧,往旁边扯,终于,整团白玉小猪儿噗一声,“噗咚”弹了出来。他把石头般的肉珍珠吮在牙齿间舔舐,晕泽果真是粉粉娇红,比旁边因为害臊而烧红了皮肤只深一点……
她拎着他耳轮,想拉开又怕不小心把自己伤了,忍着微微的刺痛和对被咬掉的担忧,任他吞吃,两坨腮嫣红得出血……
这样就疼,真正破身怎么办是好,不能给惯了!皇帝没轻,嘴上还多用了两分力气,享受地听羔羊抓住自己乌青英鬓,痛苦而失魂地呻}吟,那桩还没解决的心病犯了,手进了她下面的裙子……
里头是开裆裤,方便,一下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肥鼓一片。那天书院里,她婴儿般的雪白光洁,衬托着自己的黢黑浓密,能叫皇帝想得活活自燃,找准了入口,跐一声,中指就进去了。
他得好生研究研究,怎么会还是个处子身!这是个尊严问题,他倒是不信了。
湿软的甬夹着粗粝的指,一点点放行。谢福儿被他用手指贯穿,坐跪在他胳臂上抱紧他颈,并拢腿,尖叫起来:“皇上不许!”
“什么皇上不许,皇上许,皇上什么都许。”他收敛住燥热,语气尽快能温和一些,“快放松些,朕进不去了。”指尖又往里面戳,差一两步,这小家伙就是不让走,叫人烦心得很。
谢福儿还是并死大腿:“会疼!会受伤的!您没净手!不卫生!”找一大堆理由。
连骂人都像在赞美,皇帝很满意,望一眼扔在案上的猪毛笔:“那用笔进去,笔身子细——”抱着女孩儿走过去,作势弯腰去拣笔。
谢福儿不敢信他这么变态,把他脖子抓抱回来:“不要笔——”
正在此际,耳殿外传来声音,同住的宫女当差回来了,三两成群,脚步轻快。
声音逼近,有人疑惑:“怎么门给闩了?”有人知道这功夫就谢福儿一人在,咚咚拍门:“谢令侍在不在?大白日的关门做什么!快些开门!”
令侍的职位在图华宫不低,这几名是宫女是良侍,低两级,七八品而已,但都不是瞎子,这些日子看出来了,谢福儿担的是个虚名,不受皇后的用。
皇帝不做声,就只盯着谢福儿看,没试过偷情滋味,好像还不错,下面手指更加狂妄,就是想要害她出糗。她双腿折起来,跪在他健壮贲实的小臂上了,扬起烧红的颈子:“我在沐浴,请姐姐们等等好不好。”
少女的畏惧让身体更加紧缩抽搐,皇帝夹得一头汗,小腹都快着火,轻贴上去,嘬她耳垂,喘出烫气:“想跟朕共浴?有机会的……”温温地抽送两次,黏黏腻腻,发出很细微的噗叽声。
谢福儿想掐死他,再把他碎尸万段,再扔狗肚子里去,最后一把火烧干净。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锁着门不叫别人进去,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还真是有意思!”有宫女不耐烦。旁边有人拉同僚袖子,声音虽低,还是传到里面叫两人听得清楚:“算了,她是有免死金牌的,不比咱们,要不咱们在外面累得半死,她怎么还能呆在寝室洗澡!”
“走走走,先去院子外,守在这儿给她看门还真堵心!”
脚步开始哗啦朝外走,不消会儿就没了。
谁想当寄生虫,坐着发霉的滋味比累死更不好受,可皇后就是不用我能怎么办……这是室友第一次甩脸子给谢福儿看,年轻女孩子谁愿意被同龄伙伴排斥?她心里不舒服。
皇帝已经爽歪了,没察觉出她表情。
人一得瑟,嘴巴就关不住。皇帝半阖着目,举起一只手揉揉她发:“要不是你找胥不骄低头认错,朕还不知道你这么乖巧。叫你表哥别挂心了,朕不罚他,其实朕也没准备罚他,只怪你家里人胆子小,朕本来是——”
什么鬼东西!谢福儿气恨地抹一把眼,原来是胥不骄搞的鬼,叫自己倒贴,还没等他说完,就霍地推他:“奴婢没有找胥大人!”
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停留了一小下,抽出来一瞬间,她酥软腰肢,“啊哈”地呻吟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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