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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别这么冷淡伙计,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十几个打手外加一个狙击手恨不得把你射成蜂窝。”杰森偏着头看他,眼里闪着好奇的光,“你看上去像个危险份子。你干了什么好事,贩毒?倒卖军火?黑吃黑?还是上了帮派老大的女人?”
保险拉开的一声轻响!比起太阳穴上顶着的枪口,杰森觉得准星后面那双满溢着杀戮与血腥气息的漆黑眼睛更具有让人不寒而栗的震慑力。
“闭上你的嘴!否则我不在乎多犯一项杀人罪把你的尸体从这里推下去。”
“——好吧好吧,收起你的宝贝。我知道你有驾照,而我也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充当你的司机。”杰森挫败地叹着气,“现在我遇到的麻烦比你大得多,艾德要是知道他的爱车被我弄成了可以直接进报废场的模样,非杀了我不可!他的怒火可比一把柯尔特冲锋枪恐怖多了!听着,我已经够倒霉的啦,要是再把这条小命赔进去,上帝都会看不过眼的!”
加文面无表情地看他,墨镜完美地掩盖了眼神的细微变化。对方的反应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他以为他会乖乖闭嘴,跟其他人一样——他们在他的枪口下几乎无法发出抽噎与哀号之外的任何声音,但是眼前这家伙却尤自喋喋不休地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只有疯子和白痴才感觉不到死亡的威胁,但他看上去不像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种。他的目光明亮而兴致盎然,偶尔也闪过惊惧之色,却总是毫不躲闪地直视着他,像是一台拒绝倾斜的天平,始终保持着微妙的平衡点。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杰森知道是艾德里安打来的。他刚动了动手指,旁边的男人寒声命令:“不准接!”
“遵命长官。”杰森怏怏地把手放回方向盘,“在我们各走各路之前,我保证不向移动通讯公司贡献一分钱。”
顶着脑袋的枪口终于收了回去,他长长地吐出口气,小声嘀咕:“上帝啊,可别再来了,我还不想提早进入更年期……”
车内忽然陷入了沉默,只有呼啸的风声从他们耳边卷过,吞没了发动机的轻响。紧绷生冷的气氛让杰森不满地皱了皱眉,他伸手拧开收音机,一首抒情摇滚老歌悠扬地飘出,他跟着轻轻哼起来:“saidilovedyoubutiliedcaethisisorethanloveifeelside……”他唱歌时嗓音略显低沉沙哑,却又带着种干净柔软的味道,嘴角挂着细小的微笑。身旁的男人没有出声阻止,许久之后,他挺直的背一点点放松,慢慢向后靠去。
景物飞掠的车窗外,暮色已悄然降临在公路以及两边辽阔荒凉的原野上。
杰森看着油量表上那根已近红色临界点的指针,无奈地说:“它随时可能歇菜,我早上忘记加油了……嘿酷哥,别这么瞪我,这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失误而已,难道你就没有忘带手机或是钥匙之类的时候?呃,我能不能呼唤超人把这个一吨重的铁疙瘩连同里面的乘客一同空运到尤蒂卡去?”他认真地询问旁边的男人,然后得到了一句满含怒火的回答。
“再往前三、四英里有个加油站,你必须得撑到那儿!”
“我尽量,但它的胃口一向比政府从伊拉克撤兵的时间更难以预测,我可不能保证。”
“你最好能,如果你不想下去推车的话。”加文硬邦邦地说。
杰森扶着额头抱怨道:“对我仁慈点儿吧,长官!”
像是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加文对他做了个停车的手势,从脚边拎上来一个小型黑色皮箱——那是他冲上车时手里提着的,杰森直到现在才注意到它。当然,当你被一把枪顶着的时候,根本不会有心思再去注意其他什么东西。加文从里面摸出一架夜视望远镜,摘掉墨镜打开车门走出去,几秒钟后又动作迅捷地钻回车里,甩上车门。
“马上关掉车灯,从右边的岔道口下去,我们不能再走高速,他们沿着公路追过来了!该死的,还有一架阿古斯特直升机,外挂两个机枪短舱和火箭发射器。”
“火箭发射器!”杰森绝望地叫起来,“他们这是要玩‘打坦克’吗?”他毫不迟疑地按他的吩咐熄灭车灯拐下了高速公路,朝着晦暗的茫茫原野行驶,很快隐没在夜色之中。“它跑不了多远了,顶多三英里,或许还不到,你有什么好主意让我们避免成为烧焦的肉酱?”
加文从膝上的箱子里掏出了一堆各种形状的金属零件,极其娴熟地组装着,一边头也不抬地说:“实在不行就弃车,徒步穿越前面的树林——直升机对密林一筹莫展,然后绕过莫霍克河往南,路程不算太远。”
杰森看着那些零件转眼在他的手中变成了一把威力强大的机枪,忽然有种远古螈类瞬间进化成巨鳄的感觉,不禁打了个寒战,“那么出租车服务是不是可以到此结束了?呃,我知道接下来的旅途对你来说可能不太愉快,追着你的子弹多到可以把你整个儿埋起来,但是很抱歉我帮不上什么忙,而且我对丛林大战铁血战士之类的剧情半点儿也没有亲身体验的兴趣……啊对了,万一公路上拦不到顺风车,我可不想花上几天时间走回去——或许你能支援我一点儿路费?”
加文手指握紧枪把,脑海里被迫跳出了曾经的某个场景——那是个炎热的夏天夜晚,他藏身在庭院的灌木丛中,盯着二楼房间中被层层守卫保护着的目标,他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才找到了个一击必杀的机会,当然结局非常完美。唯一不完美的就是过程,灌木丛里那些无时无刻无处不在的嗡嗡声,变形走调的咒语似的充斥着耳鼓的嗡嗡声,令人烦躁到恨不得暴跳起来的嗡嗡声……它们就像钝刀一下一下磨锉着他的神经线,那种感觉就跟现在一模一样!他实在受够了这个神经大条外加喋喋不休的家伙,他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含有激怒人的潜质。就算是偶然,当时拖他下水也绝对是个令人懊恼的错误!现在该到修正这个错误的时候了——在他把他的情绪破坏得更彻底之前。
他准备在下一秒把枪口对准那头略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金发,扣下扳机。他甚至连台词都准备好了:“没问题,我这就免费送你‘回去’,相信你的旅途一定会比我愉快。”
车轮猛然间剧烈地颠簸震动,两个人在坐垫上狠狠弹跳了几下,还没稳住身体,挡风玻璃外一面灰褐色的墙壁占据了他们全部的视野,紧接着是一片碎屑横飞的混乱和轰响——车子撞进了小路边一间废弃仓库,在它即将穿透另一边墙壁飞出去之前,刹车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叫把车身险险地钉在了地面!
杰森看着扭曲变形、直冒白烟的车头,叹了口气:“先生们,终点站到了,请下车。”
从车上爬下来后,杰森觉得他的两腿还有些发软。加文看着他狼狈的样子,t恤开了口子,头发粘着木屑,几道血痕混着灰尘毫不留情地划在脸上。即使这样,他看上去依然帅气得惊人,野性张扬的气息中隐隐透出一丝孩子气的令人怜惜的委屈,使他此时充满了一种矛盾而又和谐的美。他看他抖抖头发,摸了摸脸颊然后倒抽口冷气,做出一个夸张的疼痛表情,眼睛里却流露出轻盈明快的亮光。那样的亮光本该在更适合的条件下出现,比如说午后落地窗前慵懒地喝着香醇咖啡的时候、暖和的春日在草坪上一家人野餐的时候,或者是向音乐喷泉边等待的恋人飞奔去的时候……但它却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出现在他的脸上,火焰般温暖地燃烧着,如此协调和理所当然。加文心里一个奇怪的念头忽然破土探出了芽尖——他还不想让他死。是的,他想让那种眼神一直留在他脸上,即使这与他毫不相关,而且他也不会从中得到任何好处——但是他就是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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