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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別的男人有私情,而且聽著他們並非發乎情止乎禮,而是早就有了尾。
她能毫不猶豫,怒罵賈貴妃,可對著自己的大姐姐,卻一句難聽話苛責話都說不出。
「豫王妃?」
那男子嚇了一跳,渾身瑟瑟,駭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居然下意識看向了溫姝。
溫姝咬牙,推那男子:「二郎,你先走,王妃是我親妹妹,她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這句話仿佛是一句定心丸,那男人如蒙大赦,抱拳拜了拜,看也不看溫姝,腳底抹油很快溜走了。
溫嬋氣的發抖,更對這男人不滿意:「阿姐,你怎能做出這種有辱門楣的事?」
溫姝反而冷靜下來,然而聽到親妹妹這麼說,難免被刺痛:「有辱門楣?我與二郎兩心相許,情投意合,就是有辱門楣?」
「可是,阿姐,你已經成婚了,是秦家的媳婦兒。」
「哈!」溫姝冷笑:「秦五郎都死了多少年了?嬋兒,你可是忘了?我自嫁入秦家不過半年,秦五郎就一命歸西了,他死了。」
溫嬋一愣,想起來了,是個,秦五郎的確英年早逝,死了已經有許多年,而大姐也守寡九年多。
見她不說話,溫姝神色悽然。
「嬋兒,你也跟爹爹一樣,覺得我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因為我成了婚,傾心旁人,對不起秦家,就是□□□□?就不配姓溫?」
溫嬋說不出話來,囁嚅著:「我只是……只是覺得……不該這樣……」
「不該怎樣?」溫姝聲音逐漸尖銳:「爹明明知道秦五郎藥石無醫了,卻還要把我嫁過去,絲毫不顧忌我的幸福,堂堂國公嫡女,卻要給一個藥罐子沖洗,我都不認識那個秦五郎,最開始我與二郎就情投意合,爹卻硬生生把我們拆散,可顧忌過我嗎?在乎過我嗎?」
「大姐……」
溫嬋難受極了,淚珠閃爍。
江公自忽然出現在溫嬋身後,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溫姝看看這陌生男人,又看了看溫嬋,挑眉,那臉上的表情,江公子一看便知她心中怎麼想的,無非便是覺得,溫嬋嘴上說的堂堂正正,私下裡也跟她一樣。
「邊吃邊說吧。」
溫姝擦擦眼淚,反而覺得理直氣壯起來,到了那小亭子,見兩人的飯桌根本就沒有丫鬟伺候,更加篤定自己的判斷。
「這位公子是……」
溫姝打探。
溫嬋也沒有藏著掖著:「這是隆陽公江家的公子,殿下和爹爹不在京中,貴妃對我多有刁難,是他三番四次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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