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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南聲音顫抖：「棠老師，這——」

「哦。」棠思凡平靜的接過手機和保護套，似乎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

「別害怕，這是我前男友的遺照。」棠思凡淡定的拍拍套上的灰，又把它裝了回去。

【？？？】

【？？？】

【花瓶居然有前男友？】

【花瓶居然談過戀愛？】

【我的萬能網友呢？十分鐘內我要知道花瓶前男友的所有信息！】

紀南一個激靈，無數句吐槽匯聚在嘴邊，最終只乾笑著說了一句：「你，對他還真是……挺長情的哈！」

「沒辦法，誰讓他死的早。」棠思凡聳了聳肩，沖紀南悵然一笑，「總要找點方法紀念一下。」

紀南咽了咽口水：「他究竟是怎麼——」

棠思凡還沒出聲，一個涼颼颼的聲音就插進來。

「誰死了？」

！

棠思凡猛地扭頭，只見賀醺手裡抱著幾罐果汁，勾唇沖他一笑，笑容冷森森的。

「你前男友？」賀醺把果汁放下，對著棠思凡笑的陰陽怪氣：「他又死了是吧？」

救命！

這個死人剛剛不是已經走了嗎？！

第22章

【花瓶有前男友，賀醺還知道，這是什麼狗血三角戀的故事？】

【那個「又」就很靈性。[doge]】

【絕了，四角戀？】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只是花瓶的一種，口頭禪？】

【啊啊啊啊，謎語人滾出拆那！能不能有話直說讓我痛快吃瓜？】

賀醺一句話，在場幾個大人都愣住了，顧辭看看棠思凡，又看了看賀醺：「怎麼，你……認識？」

「認識誰？小棠先生的前男友嗎？」賀醺坐回自己的位置，靠著椅背老神在在：「見過幾面，不太熟。」

棠思凡：「……」

居然真有？！

紀南愈發好奇：「那他怎麼年紀輕輕就……」

賀醺沒接話，轉頭沖棠思凡努了努下巴：「還是你來說吧。」

不同別人的關心和好奇，賀醺唇角輕揚，完全一副看好戲的嘴臉。

對於自己「被死亡」這件事，賀醺早就習以為常。從前兩個人每吵一次架賀醺都要死一回，閻王爺一本生死簿賀醺一個人就得用掉一半。剛開始的時候賀醺的朋友們不知道棠思凡的這個毛病，時常被嚇得連夜打來電話。

「兄弟，棠思凡發朋友圈說你明天出殯，咋回事兒啊？」

睡得迷迷糊糊被電話吵醒的賀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