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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突然推门被刺激了。
室内腥甜的麝香混合着沉闷的幽昙香,带出一股炙热、昏黄的暧昧。
顾晨之的心跳突然地失律,古怪的酥麻从心口蔓延。
“看够了吗?”顾蕴光见他神色呆滞地盯着怀中人看,脸色往下沉下去,产生一种所有物被人觊觎的不悦感。
顾晨之听见兄长冷凉如冰的嗓音,后知后觉地回神,满脸的尴尬,脚步紊乱地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身后又传来兄长越发凉的声音。
“门,关上。”
顾晨之俊白的玉面已浮上潮红,一脚踢了身旁的侍卫,恨他们方才闭口不言,害得他就这样闯了进去。
若是看见了些什么,恐怕兄长绝不会这样轻言细语地让他关门了!
转身将门关上时,顾晨之还是忍不住抬起眸往里看了一眼。
阖上瞬间,似窥见那埋在兄长身上的女人,将头抬了起来,一口咬上兄长的下颚。
但她很快被钳住双腮,托着后颈压在案上,粗狂地吻着,吞咽着,滚动的喉结都依稀可见。
“啪——”
门彻底阖上,顾晨之立在门口,如醉了。
他没有想到两人竟连,这一点关门的时间也忍不住。
在他的记忆中,还有晋中那些传话中,兄长虽肆意张扬,但却是做出来给世人看的,实则兄长冷静寡情。
然而方才无意瞥见的一幕,让他心中所想的那些都破碎了。
难道那女子当真这般勾人?
顾晨之在脑中不由得想起,刚才见那女子的模样,低鬟蝉影动,眉黛羞频聚,看着清冷却将欲拒还迎表现得惟妙惟肖。
门口立着的人影离去,师知苎眼睫染珠,眼尾微红,不知是因羞耻,还是因愤怒。
她都没有想到门竟被人闯了进来,虽可能并未露出什么,但那种被人窥看的羞耻感驱之不散。
“你这牙齿真的该拔了。”顾蕴光将人按在长案上,继续方才被打断的事。
修长冷瘦的指尖拂过过她的唇,钻进她的唇瓣中轻抚着她的皓白牙齿。
本是已经骤雨临歇息,他舍不得出去,所以正坐在太师椅上温存,结果被人打搅。
她受惊那一缩,可谓险些没有将他的魂儿搅走,当真比任何时候都痛快。
师知苎最后的力气都用去咬他了,现在除了喘息,无空回答他的话。
见他如发情的疯狗,还能再来不放开,她心中对他的厌感更甚了。
倾斜的金乌落下山峰,赤红霞暮铺陈,烟雾困柳,透吹春迟暮。
师知苎坐在长案上,面无表情地扯过他的衣袍,将身上的水痕擦掉,然后抬着微颤的手将衣裳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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