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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赵凿跟在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讲,也不敢与一旁跟着的师知苎讲话。
气氛似有些不对,师知苎灵敏地感受到,心下不安宁。
每次被顾蕴光撞见她与顾晨之在一道,没有一次讨到过好处。
果然,这次也一样。
将行至林园中,暮色已四合,府中华灯初上,那些亭台阁楼灯火通明,但此处园子却只有微弱的月光,如银白的霜花洒在石板上。
他的脚步顿下,下颌微微抬起,望着上方的半圆月。
赵凿悄然地往后退去。
师知苎本是想跟着一起往后,但他却转头,眸色平静地看着她,殷红的唇微动:“过来。”
她的脚步顿住,立在原地既不上前,也没有往后退。
背脊挺立,如夹道的细竹,俏白的面上毫无情绪起伏。
刚才在那房中脸上的表情却不是这样的冷淡,是只对他吗?
顾蕴光嘴角微扬,眸如覆上冰霜,拾步朝着她行去。
脚步止在她的面前,从上至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师知苎极其厌恶他这般矜傲的眼神,似谁也没有放在眼中,看谁都是低贱、轻蔑。
“又忘记我说的话了?”他似笑非笑地说着,伸出手抚上她的背脊。
食指顺着蝴蝶骨沿着深陷下凹的背沟,指尖的冷凉温度似是透过,单薄的春衫浸入了她的肌肤。
所抚过的地方皆泛起细微的颗粒。
师知苎暗自咬着下唇,掌心捏起,下颌依旧微抬着,神情清冷,似不可攀折的雪巅之莲。
只见那顿在臀上三寸,蓦然扣住她的侧腰,将她拉入怀中。
他低下头,是在亲昵地咬着她的耳廓,顺着流连在侧颈,含咬住颈肉,语气含糊不清:“我的话,三娘当真是半分也不听。”
是在说前几次已经提醒过多次,不许靠近顾晨之,然而每次都还要被他抓到。
可她也不是刻意前去的,是顾晨之自己贴上来的。
师知苎颦眉将头躲过,然而却被他的另外一只手紧扣住后颈,大力的缠吻,肆意地压过来。
她不由得轻‘嘶’出声。
短促的声线并未止住他如疯般的吮吸,一掌将她推至一旁的假山上,欺压的将她整个罩在怀中,由脖颈吻上唇角。
“想跟着顾晨之?”他似在轻笑,却含着冷意。
揽在腰上的手往上擒住柔云,把玩在手中似爱不释手的手玩。
时而用力,听见她倒吸一口气后又松了力道,而后又用力地推揉。
“与你有何干系。”师知苎忍着身体的感觉把眼阖上,微喘地反讥他。
语气委实不客气,还带着明显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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